“是!”店小二應聲,連忙下樓去了。
羽兒問:“兄弟,你想幹什麼?”
“傻哥哥,你先別問,等我們吃飽了,我叫這狗崽子有好看的。”
“兄弟,你不會打死他吧?”
“這就看狗崽子聽不聽我的話了。”
“兄弟,你教訓他以後別為非作歹就行了,千萬不可殺了他。”
“嗨!傻哥哥,你怎麼這般羅嗦的?”珊珊又對店老板說,“店老板,你別擔心,一切事有我,不會連累你的。你像平日一樣,做你的生意去,不過,你可不能讓別人再上樓來,不然,這裏的事傳了出去,招惹了麻煩,你也脫不了災禍。”
一直發怔的店老板這時才說:“是,是,不過牛四爺……”
“你要為他說情嗎?你放心,一切有我哩,決不會為難你的。”
“是,是。”
店老板也帶著兩個店小二下樓而去,真的不準任何人再上樓去。
珊珊恨恨地朝費四爺臉上吐了一口唾液,說:“狗崽子,你那麼喜歡朝別人身上吐痰,現在我也叫你嚐嚐。”
牛四爺給封了穴位,不能動,也不能說話,讓珊珊這一口唾液從眉心流到嘴巴。可以說,他自從出娘胎以來,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侮辱,他麵部的表情既驚恐也憤怒。
而樓上的人們見了,暗暗感到快意,心想:真是惡人自有惡人磨,這個威風不可一世的小霸王,也有了今天。但不敢出聲,擔心今後這個小霸王會遷怒到自己身上來。
羽兒忙說:“兄弟,別這樣。”
“為什麼?”珊珊揚起了眉問。
“兄弟,他向人吐痰不好,我們也不能向他身上吐呀!”
“噢!你知道什麼,這叫做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嘛,看看他以後還敢不敢隨便朝人身上吐痰的。”
店小二端著菜上來了,真的還提了兩瓶茅台酒,珊珊說:“傻哥哥,我們吃飯吧。”
“兄弟,你打算怎樣處理他們?”
“吃飽飯再說。傻哥哥,你喝不喝酒?這是價值千兩的茅台酒嗬!”
“兄弟,我不會喝酒。”
“不會喝也喝一杯,這麼貴重的酒不嚐一下不可惜麼?來,喝一點點。”
珊珊打開茅台酒,給羽兒倒上一杯,自己也倒了一杯,端著呷了一口,感到香是香了,卻頂辣喉的,不禁皺了皺眉,吐了出來,問羽兒:“這酒好不好喝?”
羽兒幾乎還未喝過什麼酒,分不出好壞來,說:“我不知道好不好。”
珊珊更是從來沒飲過酒,便罵起來:“什麼好酒,值一千兩。就是倒賭我一千兩送給我,我也不要。為了這麼兩瓶酒,也去打人踢人的?”她拿起這兩瓶酒,走到牛四爺跟前,說:“狗崽子,你說好酒,我就全給你喝了吧!”她將這兩瓶茅台,全灑在這個土皇帝的身上。
人們見費四爺一副狼狽相,都忍俊不禁,又不敢笑出來,費四爺氣得幾乎要昏了過去。
珊珊吃飽了,過去拍開了土皇帝的啞穴,讓他能說話卻不能動,問:“狗崽子,你憑什麼橫行霸道的?說呀!”
費四爺雙目噴火,罵道:“小雜種,等會牛四爺不將你碎屍萬段,便不叫四爺?”
“嗨!你還嘴硬哪!”珊珊運用暗勁,狠狠刮了牛四爺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得牛四爺一邊臉頓時腫起來,嘴角也流出了血,問:“說呀!”
牛四爺想不到小燕人小,勁力卻這麼厲害,他知道今天碰上了克星,想求饒嗎?他又下不了麵子,隻有不出聲。
珊珊歪著頭問:“說呀!你怎麼不說話了?說!上個月,被你打死的那位老人的一雙兒女,將他們賣去哪裏了?你不說麼?”珊珊又是一個耳光刮過去,費四爺另一邊麵孔又紅腫起來,他長相不俗的麵孔,變成了一個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