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踢開連以潔的手,帶著水幺大步離開。
“王爺……不要……”看著司徒南風離開,連以潔目光呈現出巨大的恐慌。
門再一次被堵住,穿著一身黑衣的男子站在門口,高大魁梧,五官方正,目光冷峻。
連以潔的身體往後縮,有些害怕。
黑魅蹲下身子,從包裏掏出一塊饅頭,遞給她:“吃了吧。”
連以潔顫抖著身子,警惕的看了黑魅一眼,猶豫了數秒,猛地撲過去,拿起饅頭狼吞虎咽。
木香跟著撲上前,搶走了連以潔三分之一的饅頭,直往嘴裏塞。
因為沒水的緣故,饅頭嗆在喉嚨,連以潔咳了半響,才從喉嚨咳了出來,吐在了地上,木香眼睛一亮,一把抓起塞入了口中。
連以潔狼狽的眼淚流了出來,她剛才瘋狂吃饅頭的動作不複存在,忽然喪氣的跌坐在地,‘嚶嚶嚶’的哭了出來。
黑魅冷峻的盯著她哭泣的樣子,隻是淡淡的說道:“以後,我會讓人安排每天給你送飯。”
連以潔哭泣的抬頭:“你到底是誰?”
“那七日夜晚,是我……”
連以潔雙目忽然瞪大,驚慌錯亂的大吼:“你不要說了!!”
她沒想到,跟她在一起的人,根本就不是王爺。
黑魅的聲音被她截住。
他起身,準備離開。
連以潔又忽然精神錯亂般一把抱住他的腿:“不要走,求求你,看在我們相守了七夜的份上,放我離開。”
司徒鶴倒台之後,連以潔被關在這裏,生不如死,那些以往討好她的丫鬟,也沒事找事的欺負她。
她那麼高貴,怎麼可能被關在這裏?她是皇後,未來統一六宮的皇後,母儀天下,最尊貴的女人。
那才是她的歸宿。
黑魅低垂著頭,猶豫了半響,說道:“我是王爺的人,誓死效忠王爺。”
“我求你,讓我離開這裏,我真的不想呆在這裏了。”
黑魅邁開步子,輕易掙脫掉連以潔抱著自己的手。
柴房的門關上,黑魅對著外麵的丫鬟囑咐道:“每日三餐必不可少。”
說完,黑魅離開。
那丫鬟是以前經常在連以潔麵前討好的丫鬟之一,見黑魅離開之後,這才慢悠悠的從柴房門的縫隙盯著趴在地上狼狽的連以潔,冷哼道:“想吃飯?做夢!”
……
水幺被司徒南風拽入了他自己的房間,狠狠抵在牆壁上,壁咚。
又壁咚她。
“王爺,咋有話好好說。”
“為什麼不說?”司徒南風逼近她。
還不是你拒婚。
原主的臉皮可沒有她厚,被拒婚了,還厚著臉皮找他,沒殺了他就不錯了。
“之前看你跟連以潔相處的挺不錯的嘛。”水幺酸溜溜的說道。
司徒南風的手指捏著水幺的下巴:“既然吃醋,為什麼跳出來?”
這男人……以前明明不會撩妹,怎麼這技能學的這麼快。
水幺嘴角勾起:“現在也不遲啊。”
說完,水幺雙手勾著他的脖子,踮起腳尖,狠狠吻住他的唇。
司徒南風沒想到她會那麼主動,心瞬間漏掉一拍,臉頰一紅。
看來,主動與被動之間存在著巨大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