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他就對著我一臉讚道:“李小弟你的嗅覺好生敏銳。”
“……”嗯,還是什麼也不要回答為好。
接下來,這事揭過,繼續查找。我卻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看來就算那悲風禪師有什麼見不得人的秘密,也沒有在這個房間留下線索。
想到此,我就決定向司徒南雁提議離開這裏。
卻看到司徒南雁蹲在某個角落,怎麼,拉肚子了?看來腸胃不怎麼好,幹脆等會建議他找郎中開一副調理腸胃的藥。
“司徒大哥,我們走……”
“這不是頭發,這是豬毛。”司徒南雁突然開口。
什麼豬毛?我感覺奇怪走上前去,卻看見司徒南雁的眼睛微微眯起,看著手上抓著的一根白色的毫微細毛。
接著,司徒南雁手一鬆,又轉向了一邊,撿起了一根……羽毛?
“這是鵝羽。”
手又一鬆,這一次抓起的是……一根鳥毛?
“這好像是喜鵲的羽毛,還有其他的一些毛發我卻認不出來。奇怪,這裏怎麼這麼多動物的毛發?”
見得司徒南雁看著那角落的一些毛嘀咕沉思著,我也蹲下來,撿起了一根粗黑的毛。
“這是什麼毛?”抱歉,我實在認不出來。
不過看起來有點像頭發。
而那司徒南雁聽到我的聲音轉頭看來,一會兒後臉色微微一變,然後又偏過頭去。
“你知道這是什麼毛嗎?”我將這根黑毛向著司徒南雁呈過去然而司徒南雁卻迅速的閃開。
咦?這一幕為何那樣有即視感?
“李小弟,此毛你還是趕緊扔了吧!”司徒南雁的臉上表情,著實有些古怪。
……
洗手洗手洗手,一遍一遍又一遍,兩遍三遍四五遍,六遍七遍八九遍,洗完細菌都不見!好濕好濕啊!
看著眼前這一雙搓得通紅的手,我到現在還在為昨天撿到那粗黑毛而後悔不已。
竟然是兀那*毛!
在我如此煩惱的時候,司徒南雁坐在那庭院的樹上,依舊喝著酒。
而那叫做風琴的女子似乎終於要忍不住向他搭話了。
“司徒先生,怎一直坐那喝悶酒?若是真愁什麼,何不找一件開心的事情?”
“開心的事情?”司徒南雁頗為頹廢的一笑,臉上早晨那特意不刮掉的胡子渣更是為這頹廢增添一分。
“有什麼好開心的?我此番來此就是想研習佛經,想試試看能否化解心中鬱悶。然而卻一點都看不進去,隻能再此飲酒……嗬嗬!”
有一句話說得好,憂鬱男子很具有殺傷力。
司徒南雁此時此刻深得精髓。
“司徒先生……我可否叫你司徒公子?”
“隨你。”
“司徒公子,你也應該看出,我也是心頭苦悶。既然都是如此,有些事情何不向我這心頭同樣愁的人傾吐?”
很好,魚兒上鉤了。
我在不遠處的角落躲著捂臉。司徒南雁啊司徒南雁,這世間癡情女子又被你禍害了一個。
不過我也實在說不出什麼來,因為司徒南雁沒有做任何強硬的舉動。是那風情姑娘忍耐不了好奇,要做那咬直鉤的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