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我回來了。”一個青澀稚嫩的聲音從屋外傳來。
“狗子回來了啊,快進裏屋來,讓娘、娘看看你”說話的是一個中年婦人,話音裏麵滿是虛弱。
“娘,您身體不好,就不要起身了。”狗子進到裏屋,看到他娘掙紮著要在床上下來,趕快跑到床邊攙扶起婦人。
“不礙事,我孩子回來了娘親高興。累了吧,來娘給你倒碗水喝”
“孩兒不渴,娘,爹和大哥呢?”說著狗子扶著娘在床邊坐下,邊用手捋了捋母親幹枯泛白的頭發。
“你爹去王木匠家了,說是有事去幫幫忙。你大哥去山裏了,知道你今天要回來非要去給你抓點野味。”
狗子聽了婦人的話,白嫩的臉上露出微笑“嘿嘿,大哥也是的我都這麼大了,還拿我當小孩子。娘您的身體好些了嗎?”
“娘的病,這麼多年了一直這樣,但是隻要看到你這麼有出息,娘也就不疼了”婦人看著眼前的孩子,滿眼的溺愛之色。這是她的小兒子,小名狗子,大名叫李傑。大兒子叫李俊。她本是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隻因看中了家裏的長工,狗子的父親。一心要嫁給這個體力漢,和家裏鬧的不可開交,最後和狗子的父親,私奔到了這個窮苦的小山村。雖說生活一直貧苦但是還好夠溫飽。隻因這幾年得了病,身體越來越差。
“娘您放心,我好好讀書,明年縣裏大考,我要考個好名次。到時候就能做官,給你找最好的郎中看病”說著話少年起身拿了件毯子給母親披在身上。
正說著,忽然門外傳來腳步聲。吱嘎~屋門打開進來一個精壯的青年。
“大哥”狗子驚喜的叫道。
“嘿,狗子回來了啊,看大哥給你抓了兩隻野兔。一會給你做你最愛吃的兔子肉”青年說著話把兩隻野兔往地上一放,走到狗子身邊摸摸狗子的頭。
“大哥,別叫我狗子了,我都長大了狗子狗子的多難聽”說著還故做生氣的樣子撅起嘴來。
青年聽了哈哈大笑道“好,我的弟弟長大了。現在還在學堂學字,以後不叫了,叫你小二兒怎麼樣啊,哈哈”青年雖然調侃狗子,但是他最疼這個弟弟,小時候他天天背著弟弟。更容不得別人欺負弟弟一點。
頭年村裏在外的教書先生回鄉,狗子的父親便找到教書先生,央求著教狗子識字。先生看到狗子瘦弱的身體,實在不是一個出力的料。就同意了。沒想到狗子聰明伶俐,一年下來先生甚是喜愛這個孩子。還好不容易的為李傑,爭取了個縣裏三年一次大考的名額,要是考的好,就可以去都城考文科狀元。到時衣錦還鄉一家人再也不用過的這麼辛苦。
一家三口高高興興在屋裏說笑著。低矮的茅草屋裏充滿了歡聲笑語。
天邊漸漸的升起了彩霞,看著在過一會平靜的一天就要過去了。就在這時,忽然天上雲霞飛揚,兩道劍光閃電般的破空而來,停在了小村的路口,劍光消散後,地麵上站著兩個青年,一個白衣青年目光炯炯有神,渾身散發出飄逸不凡的氣質,但神態有些慌亂,另一個黃衣青年,賊眉鼠眼,神態也猥瑣的很,雖說看著多少也有些不凡,但是給人的感覺還是陰陽怪氣。更像個奸詐的商販。身上的道袍也有些髒亂。
“張師兄,我們本來是要去五門山,招收些弟子的。可是那仙元派,欺人太甚,仗著人多勢大,不但把我們辛辛苦苦選的弟子,全部帶走了。還弄的你我兄弟二人,灰頭土臉這該如何是好,就這樣回到門派,豈不是要被他們笑掉大牙。”黃衣青年哭喪著腔調說道。聽了這話白衣青年麵目微顫,歎了口氣
“哎,.,.要怪隻能怪,咱們的修為不夠,想千年以前咱們黃杉穀,五位元嬰老祖。齊國的這些門派,那個對我們黃杉穀不是俯首稱臣,馬首是瞻。隻是這些年來相繼失蹤了四位老祖,本命牌也都碎裂了。最後一位元嬰老祖也是一直閉關,幾百年未曾露麵。這才使得他們,對我們這般欺壓淩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