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富士山劍峰,一個身穿白色忍者服,背負兩把比較短的武士刀,顯然是個二刀流的忍者。從這個忍者玲瓏浮突的身軀可見,她,是個女性。
她站在雪山的邊緣,望著山下東京繁華的鬧市,輕聲道:「終於來了嗎?」
山峰的另一邊,一隻手踏了在雪地上,很快,手的主人亦把頭部露出,是個樣子不錯的青年。
這個剛剛爬到山峰的青年,毫無形象躺在雪地上,喘息著。
良久,青年才吐出一句說話:「小師妹,日本這麼大,怎麼要約在這見麵?」
「消耗你體力,好讓我殺掉你。」女忍者沒有回頭,淡淡地說。
青年麵色一凜,坐直身子,望向女忍者的眼睛隱隱閃過一道凶光。
「小師妹,在說甚麼呢?」說完便隨手拋出兩把手裏劍,射向女忍者。
女忍者反手一揚,同樣甩出兩把手裏劍。
四把手裏劍在空中對碰後粉碎,碎片四散在雪地上。
「哼哼!眼界比以前有長進嘛,可你這次又怎應付呢?」青年雙手分別從袖裏命出三把手裏劍,夾在指縫間,冷笑道。
手裏劍的利刃寒光四射,鋒利的刃邊把陽光反射開。
女忍者心中一緊,連忙抽出背後的雙刀,轉過身麵對青年,以防對方突然攻擊。
青年突然一甩雙手,看似一下子拋出所有手裏劍,但六把手裏劍卻實際上卻是分開飛出的。
六地手裏劍分別以不同的速度,不同的軌跡飛行,但目標卻相同,是女忍者身前三米的地方。
女忍者從手裏劍的軌跡判斷出這根本傷不到自己,便沒有作出防禦。
可是,戰場總是瞬息萬變,青年一下子再拋出一把手裏劍,而這把手裏劍竟後發先至,被先前六把手裏劍同時擊中。這一下可真不得了,六把手裏劍的力量同集於第七把手裏劍上,令其的速度變得更快。
女忍者一驚,連忙揮刀阻擋,可惜,她的阻擋徒勞無功,被手裏劍在咽喉上割出一道傷口。
女忍者被割破的傷口射出一道血箭,把雪地染紅了一片。
女忍者被傷及要害,情急之下用手按住傷口,連退幾步,卻失足掉下雪山。
女忍者在掉下的一瞬間,聽到青年彷彿說:「秦瀧師妹,當年,我也是這樣殺掉你父母的.。」
一身白衣的女忍者剛想大呼:「我不甘!」,便消失於白雪之中.。
-
耶律風放學後,如常走路回家。作為一個16歲的年青人,耶律風也算得上一個異類。他沒有朋友,也從不參加任何交際活動,一天到黑隻會跟資料數據打交道。
耶律風一踏出校門,便取出一部嶄新的電子手帳,上網查詢最新的資訊。
看著看著,耶律風走錯了路口,進了個死胡同,無奈的他隻好打算原路折返。
誰知他一轉身,便發現三個彪形大漢把出路堵住了,並慢慢以耶律風為圓心圍出個弧形。
耶律風連忙收起電子手帳,不斷往後退。
退了幾步,耶律風便退至牆邊。眼見前有追兵,後無去路,耶律風彷彿麵臨強姦犯的女子,問出一個隻會得到實際行動為答案的問題:「你.你們想做甚麼?」
三個彪形大漢同時亮出彈簧小刀,指向耶律風,為首的光頭大漢輕輕一笑,説:「你認為呢?」
耶律風暗道不好,自己該不是遇上最近區內極為猖狂的強盜吧.
想到這裡,耶律風不禁打了個寒顫,這群強盜據說是沒有人性,被搶劫的人最後還是慘遭毒手,從來沒有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