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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子跑到外麵的狗窩上麵的一個暗格子裏,熟練的拿起刀開始邊超生邊殺生的活計,對海娃子喊道:‘娃子你和小飛去後麵弄點鬆樹枝回來,要二十年以上的鬆樹中枝回來’“中枝”就是鬆樹上不上不下,不幹無油的鬆樹枝,海娃子仿佛心有靈犀的小媳婦一樣邁著粗短的雙腿後麵跟著一個頭發發黃,亂的跟雞窩一樣的瘦弱男孩兒,說起這個男孩子除了瘦弱之外再長相上即便是世界級的審美專家來了都跳不出一點毛病,靈動的一雙眸子,微微發白的皮膚一米七八左右的身高手指纖細修長,平常五官七竅就這麼仿佛上帝親手組裝的一樣,那麼自然優美但又多了一股英氣,常常被夥伴們叫到“飛美人”對就是“飛美人”那是一種男人看了不想再娶女人,女人看了就出家的一種美。
福子看著遠去的一對背影暗暗嘀咕“海娃子會不會在後山把他給那啥嘍”看著手中刮理好的白鰱魚散發著一股淡淡土腥味,點起火,架起了兩口黑鍋,一口鍋燒著從山泉裏挑回來的水,放上薑蒜,還有不知名的香料和辣椒待水開之後五分鍾放入改好刀的魚,另一口鍋裏麵撒上鹽巴白糖煮著年糕,這時海娃子和飛美人剛好回來拿著中枝取過來放入鍋中笑道“要說咱們村有三絕;第一便是你這道鬆脂鰱魚真是百吃不厭,第二就是師傅的一根木槍抓魚追兔那真是從不失手,這第三嘛,那就是王寡婦的屁股又大又白還水靈的一塌糊塗”福子笑罵了一句“滾”屁顛屁顛的跑進屋陪老道士打屁聊天。
福子眼看鍋裏的魚湯要幹了從一個小潭子裏用刀挖出一塊豬油,放入鍋中這時就飄出一股混合著鬆脂香味兒的鮮香,待魚出鍋用鏟子產入一個黑白相間的大瓷碗中,撒上小野蔥花,香菜,出鍋。
這時已經是傍晚,大概七八點鍾的樣子,天微微黑,這時蒼蠅大的文字開始出來覓食,但不知怎麼回事就是不願意靠近福子的身體,就跟他身上盤著一條大蛇一般有著另蚊子恐怖的氣息,這時聽到屋裏喊道該死的蚊子老子掉根頭發都心疼,你他娘的還喝我的血。
拜瞎叫喚了趕緊出來拿碗盛飯,這句話剛說完就看到一個巨大的黑影從屋裏飛了出來,對是飛了出來,很難想象一個將近兩百斤的胖子是怎麼擁有這那麼快的速度,這就是一個吃貨的力量,千萬不要小瞧一個饑餓中的胖子所擁有的爆發力。擋著喊道:“我的,我的,都是我的”
在眾人的嬉笑打鬧中端起碗走進屋裏,便看胖子殷勤道:老神仙這是我給你盛的,您先吃,老道士瞥眼看了看沒有言語。
福子說去外麵把凳子拿進來,所謂的凳子不過就是幾個粗壯的樹根而已不知是什麼樹結實的很普通的斧子很難砍掉一小節樹枝,重量卻不輕四個人勉強抬進來看似不大的兩個“椅子”一個老神仙坐一個福子坐,剩下的一個床鋪兩個一個床鋪三個的擠擠吧吧的坐下了。
胖子殷勤的倒著酒,酒杯呈暗紅色,有著一圈奇怪的花紋,有一種奇異的香味兒,海娃子從小就對這個感興趣,追問了好多年也沒有答案也就作罷,但奇怪胖子從來沒偷出來把玩,也許是吃過虧吧。
你一眼,我一語,酒桌上熱鬧了起來,老道士看著眼前的眾人,心思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在這熱鬧的氛圍中有兩個年輕人從來沒有講過話,加入一個外人在這裏不免覺得有些怪異,但在他們看來就是理所當然,隻是時不時的給兩人夾些菜倒點酒,原來兩人是雙胞胎隻是一個隨爹一個隨媽,在外人眼裏一點都不像,不過弟弟天生是個啞巴,哥哥也就陪著弟弟不說話。
老道士輕輕的放下筷子道:“小鴻,再過幾天你就滿十八歲了”眾人聽到老道士開口,立馬鴉雀無聲全部放下筷子靜靜的聽著。
老道士繼續說道:“有些事道了該告訴你的時候了”眾人屏氣靜聽,“你不是一個純粹的孤兒,還有一些不是家人的家人,在你出生的時候就是你父母身死的時候,當年你的仇家對你的父母說;生下他你們死,殺死他你們活”這時候小鴻麵無表情但手指甲卻深深的嵌入了手掌之中,一直以來他以為自己隻不過是被父母拋棄的孩子,誰知道自己的父母卻因自己而死,加入那時候他不曾出生的話,那他的父母時不時還好好的活在這個世界上,一個正常人是無法體會一個孤兒對自己有個家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