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府大堂內,高座上坐著一位兩鬢斑白的中年人,道:“你說你們是幹什麼用的,到現在還沒有把那個孽子找回來!”
侍衛連忙跪拜道:“老爺,少爺這次逃走一點聲訊都沒有留下,我們把能找的地方都找了。”
這人便是狂石刀客,自己的兒子自逃婚那天起到如今都渺無音訊,把他氣得是吃飯都沒胃口。
誰也不會想到一向以狂著稱江湖的狂石刀客竟會被自己的兒子攪得如此頭痛。
狂石似是想到了什麼,盯著下麵角落裏的一個青衣小廝,渾厚的聲音威嚴十足的問道:“你作為少爺的貼身下人,肯定知道這孽子去了哪是不是?快說,你要是有半句假話我立馬宰了你。”
青衣小廝禁不住狂石的氣勢,嚇得顫抖的道:“小人也不是很清楚少爺到底要去哪裏,隻是曾經聽他提起過他要去參加花滿樓的摘豔會。”
嘭!
聽了這話,狂石氣得一掌拍碎椅子的扶手,整個人因為生氣青筋直起,指著眾人說道:“今天我和你們一起去抓這孽子,我看看他回不回來!”
話說酒寶和江月涵在顛簸馬車中悠悠的醒了過來,迷糊之間發現彼此都被繩子束縛了起來,無法動彈。
酒寶和江月涵試著掙開,但卻發現越是用力繩子束縛得越緊。
氣急之下,江月涵叫罵道:“你們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抓我們?”
“哈哈哈,小美人誰叫你長得這麼美,你可不知道要是把你賣給花滿樓我可就發了!”男人陰陽怪氣的說到。
“可不止如此,你身旁的這位小帥哥也是很值錢阿!”一旁的女人附和到。
江月涵聽了這話,臉色突然變得很難看,呢喃道:“花滿樓,你們一男一女,我知道了你們是捏花惹草!”
“小姑娘倒是很有見識啊,可惜了,若不是花滿樓的規律本大爺一定好好疼惜你一番,哈哈!”江月涵的話又引來男子的淫笑聲。
酒寶隱隱約約似乎知道了花滿樓是什麼,看著江月涵著急的表情,當即用力掙紮起來,拚命地靠打馬車,道:“你們放了她,我和你們去那什麼花滿樓。”
“你小子給我安靜點,你可沒有這美女值錢,哈哈。”捏花點了酒寶的穴,讓酒寶無法動彈。
說來奇怪江月涵此時反而平靜了下來,隻是時不時的向馬車外看去,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然而隨著時間的推進,這種平靜漸漸變成了著急,馬車外的人聲越來越多,越來越雜。
馬車駛進了吵鬧的集市中,最後停在了一處人少之處。
“走!”捏花惹草一人抓著一個,把酒寶和江月涵帶進了一個庭院中。
隻見這庭院早中就有人在這守候著,其中有一女人打扮極其妖嬈,臉上塗著厚厚的一層胭脂粉,見到捏花惹草二人立馬浮現出一抹滲人的笑容,道:“在這等你倆多時了,這次的貨不會讓我失望吧?”
惹草聞言立馬說道:“花姐,你這麼說我可就不高興了,我們捏花惹草什麼時候帶的貨讓你失望過,你自己看。”
酒寶和江月涵二人的麵容展現在眾人麵前。
“乖乖,這二人你們是在哪弄的?”花姐詫異道。
“花姐,你放心吧,這二人是我們在路上碰見的,都是普通人,不會給花滿樓招來麻煩,憑借這二人,花姐你這次可不會就給我們區區幾顆仙樂丹吧?”捏花說道。
花姐對著旁邊的下人輕輕的囑咐了幾句話,然後朝著捏花惹草道:“放心,這次虧不了你們,你們跟著他去領取獎勵吧。”
“多謝花姐!”
“來人,把這對金童玉女給我帶下去好好梳洗一番,大會馬上就要開始了,快。”
“遵命!”
花滿樓,乃是江湖中赫赫有名的取樂之所,不管是王權富貴還是浪跡天涯的江湖俠客都會選擇在這裏喝上一杯。
不過花滿樓每年最吸引人的還要是它每年舉行一次的摘豔會。
在這個大會上花滿樓會推出許多少男少女,供人觀賞,觀賞之人遇到滿意的可以用相應的代價來獲得自己相中之人。
就是因為這個每年都會有大批的人趕來參加,在大會上有的人為了得到自己相中的不惜傾家蕩產,這就是摘豔會的魅力。
咚咚
鑼鼓聲突然響起,接著是一連串劈裏啪啦的鞭炮聲,眾人的嘈雜聲瞬間沒有,因為摘豔會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