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
“是誰!”女子突然轉過秀容來疾聲道。
酒寶手足無措的站在原地,自己都沒有發現臉已經紅了半邊,當然,女子也隻看出了酒寶的慌張,因為酒寶的臉上滿是髒兮兮的泥灰,除了眼睛之外其他地方沒有一處幹淨。
剛剛由於酒寶的神體分離導致手中的鐵桶跌到地上發出的響聲讓女孩從哭泣中覺識過來。
女孩子的神情瞬間從剛才的傷心無助變成了充滿威嚴,她打量著酒寶,什麼話也沒有說。
“我,我隻是過來打水的,我不知道你在這裏。”酒寶被這女孩的眼神望著隻感覺渾身上下都燥熱不以,手腳到處亂放,不知擺在那裏,匆忙解釋道。
“忘記今天看到的,否則要了你的命!”
女孩在酒寶的耳邊輕輕的留下了這句話就踏著蓮步緩緩而去。
語氣雖然冷漠可是聽在酒寶的耳中卻是那麼的甜,以至於不知道女孩最後到底說了什麼。
過了好半響,酒寶這才緩過神來,搖了搖頭略帶自嘲的苦笑了一下,就拾起地上的水桶上前去打井裏的水。
…………
觀月樓邀樂廳中樂聲,掌聲,笑聲彙成一片,廳中央的舞台上歌姬舞姬相互映襯,唱得動聽跳得優雅,看得台下飲酒說樂的人眼睛一片直。
廳首的高台上坐著兩人,左邊身穿披風的男子正是西蠻少主地生塔克,而右邊坐著一位女子,若是酒寶看見定又要神體分離,這女子正是古井邊的那位哭泣的女子。
地生塔克看著台上歌舞升平,拍著手一陣叫好。
當眾人都是沉浸在這番氣氛中時,地生塔克邊上的貌美女子的瞳孔中卻是閃過一抹不耐煩的神情,隻是一瞬而逝。
地生塔克突然轉過頭對著女子緩聲說道:“月涵,你覺得可盡興?”
女子摸著手中的酒杯,想了想說道:“美中不足。”
“哦!這到底是哪一點讓這美不足?”地生塔克問道。
“酒!”
“來人,把這酒給我換了。”地生塔克眼睛一橫對著下屬說道。
“不用了,這地方的酒我喝不出我想要的味。”誰知女子一口就回絕了。
“大人,小人有一個方法或許可以讓公主對這酒滿意。”
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東街上的屠夫,因為地生塔克見其有膽量便例外的把其邀過來參加今晚的晚宴。
“什麼方法,你快說,若是能使得公主滿意我重重有賞!”地生一聽臉上也是異常欣喜。
一旁的女子竟然就是當今天水皇朝的公主,不過她這次倒是沒有拒絕,看樣子似乎也是好奇這屠夫所說的方法。
“大人可還記得昨日那個小子?這小子從小到大便是和他爹生活,他爹整日就隻知喝酒,無所事事,而這父子倆的生活來源全靠這小子每日賣酒得來的銀兩,時間久了這小子倒是琢磨出了一種調酒的法子,我想或許他可以調出讓公主滿意的酒來。”
屠夫一口氣說了出來。
“這小子沒想到還有這本事,來人把他給我帶上來!”地生塔克立馬吩咐道。
累得倒在地上昏昏大睡的酒寶隻感覺自己身體被幾雙大手給拖著動了起來,待得睜開眼的時候發現自己竟然出現在了大廳上,周圍的人都用著戲謔的眼光看著自己。
“咦,那不是她嗎,哎……”酒寶一抬頭就看見了在古井邊遇見的那個女子,心中不禁感到歡喜,正想打招呼卻是突然想起了這女子最後和自己說的話,當下趕緊閉上了嘴巴。
女子冷漠的看著酒寶,眼底卻是閃過一抹別人沒發現的意外。
“聽說你會調酒?”地生塔克道。
“閑來沒事的時候經常自己琢磨,所以會一點點。”酒寶說著話眼光卻是總是不自主的看向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