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還不趕快出來,待會要是這家夥死了,帳就全算在你頭上。不服氣的話,等你出來穿好衣服,咱們在軍校場一比高下。哼,看我不捏碎你的蛋。”
看到張濟依然坐在膠池裏沒出來,而且還睜著眼睛直勾勾的怒視自己,白衣大漢哪裏不明白眼前這個看起來文文弱弱的小白臉在想些什麼。
可是想想肩膀上還有一個快死的兄弟,所以就先忍下了這口氣,準備等這家夥從池子裏出來再找他算賬。
聽完白衣大漢的話,張濟想想似乎也有那麼幾分道理。其他的先不管,先讓他把肩膀上的那個人放到池子裏再說,看樣子這家夥小命堪憂。
張濟在心裏思量過後,口中悶哼一聲,就從膠池裏走了出去,看著地標就去找自己的衣服。剛走沒幾步路,他身後的白衣大漢在把人放進膠池裏之後,就在他的身後大喊了起來。
“喂,毛還沒紮全的小子,爺爺待會在軍較場等你,你要是敢不來,下次見麵,見一次打一次。記住了,爺爺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天獒戰隊蒼狗是也。”
聽著那家夥在背後大放厥詞,張濟心裏雖然生氣,但是還是感覺先找回自己的衣服再說,畢竟這樣光著屁股到處跑有傷風化。
“小爺我記住你了,待會軍校場見,不去的是孫子。媽的,這幾天的晦氣剛好沒地撒,就先把你的頭打爆,好好撒一撒爺爺胸中的悶氣。”
張濟可一邊沿著路標去找自己的衣服,一邊口中罵個不停。
想想自己最近似乎命犯太歲,總是遇到一些閑著沒事幹的人找自己麻煩。
那個身著金甲的大漢現在還奈何不了他,可是你這個長的和一坨屎一樣的家夥,老子沒理由會怕你。
不一會,張濟就找到了自己的衣服。還以為這裏的前台和以前世界酒店裏的前台一樣呢,要是那樣的話,張濟想死的心都有。
這裏的前台就是膠池入口偏右的一個廁間,裏麵擺了幾個寬大的可以擺放很多衣服,足足有四五層高的金屬製框架。
每一個框架上都有編號,就像圖書館裏的藏書架一樣,相同字母開頭名字的衣服就會被放在同一個框架裏麵。
而每件衣服又都對應著不同的名字,要是兩個人的名字相同,那麼就會在兩件衣服上分別寫上倆人的其他區別,以免出現錯拿的現象。
張濟穿衣服的時候,不自覺得就想起在薑玉公那個小型別墅裏發生的一些事。
尤其是自己第一次進那個別墅時,那陣給自己換衣服的怪風。
當晚將小語鶯送走,洗漱完之後張濟就準備躺下睡覺。誰知剛走到臥室在床上坐下來,就看到自己那身被風帶走的衣服好好地掛在不遠處的衣架上。
張濟走上前去將那身衣服拿在手中,就感覺到哪裏不一樣了,用鼻子聞了聞之後,他就確定,這件衣服絕對被洗過,上麵的那股清新可不是原來的味道。
第二天張濟起來,就穿上自己的衣服和前來的一甲一起去吃早餐了。當走到門口時,張濟還特意站了一會,結果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然後張濟沒有再想那麼多就直接走開。
將衣服穿好,張濟默默思量發現,這個世界已經給自己帶來了很多的為什麼。現在又多了一個奇怪的風,又有何妨。
其他的先不管了,眼前好像還有場仗要打。
也不知道在那個池子裏呆了多久,現在一扭身背部的骨骼全都咯吱咯吱的響。
就在張濟一個人在膠池前台做扭身運動的時候,一個關於蒼狗要和別人比鬥的消息就在“靜淵”傳開了。
這個點,整個“靜淵”的學員都剛吃過中午飯,現在是午休時刻。由於平時沒有其他的娛樂節目,所以軍校場看現場格鬥就成了“靜淵”學員們閑暇時唯一的娛樂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