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輕笑了一下“人類是最後一天創造,而一個星期隻有七天所以說是第七天麼”查理似乎很了解阿道夫是這麼想的
“沒錯,查理先生”阿道夫有些弱弱的回答道
“很不錯的推理,所以我打算獎勵你把舊約抄99遍,沒問題吧,阿道夫同學”阿道夫還沒有回答下課的鍾聲已經響起,查理毫不猶豫的收拾了一下書本以及地上的修士袍出去,而教室中的其他人圍成了一個圈子聊著昨天哪家少爺出走,今日的牛排味道如何之類的問題,沒有一個看過阿道夫。
阿道夫收拾了一下書本和手稿紙然後走出了教室。阿道夫去了中庭,要說整個學院中哪裏還有可以讓人安心的地方的話那絕對就是中庭了,這裏人很少,除了她。
阿道夫坐在中庭的院子中,一邊抄著看著手上的舊約,一邊在手稿上抄著書上的內容,一遍又一遍的寫著,但是眼睛在看著書的同時卻又看向了秋千似乎在等待什麼。
在不知道過了過久之後一個倩影慢慢的走了過來,風輕輕的吹著女孩的發俏,女孩穿著藍絲絨長裙,手上仍然拿著沒讀完的《瑪拉基書》時不時的皺了皺眉頭。阿道夫看著眼前的女孩的出現,將手中的書扔掉,從包中拿出了畫稿,畫稿上已經被畫上了好多副,都是一個女孩。阿道夫迅速的翻出一頁空白的再上麵打好草稿。
沒有人知道阿道夫為什麼喜歡這裏,除了因為這裏安靜之外,更多的是因為莉莉雅?弗朗姆特,她是這所學院中唯一的校花,更是弗朗姆特家中的長女,有一堆貴少爺追求,而阿道夫勉強也算是一名追求者吧,而他作為追求者表達愛慕的方法隻有一個那就是畫畫,阿道夫雖然各科成績弱到爆但是他的畫畫卻是為數不多的優,此時阿道夫已經將草稿畫完,而上課的鈴聲也響起了,阿道夫不舍的看了一下遠處的佳人,將手中的畫稿和扔在地上的書拿好收拾起來回到自己的教室。
這節課是一節禮儀課,阿道夫理所當然的再發呆,對於講台上老師所講的一句話都沒有聽進去,阿道夫跟隨著禮儀老師的催眠曲感覺頭慢慢的昏沉下來;一種來自於遠古的鍾聲似乎從虛空敲響,四周所有人包過老師都唱著某種古老的歌謠,遠方的太古凶龍對著蒼穹怒吼,深淵從裂開的大地中升起。
阿道夫的腦子一陣嗡鳴,突然一振,阿道夫驚顫的睜開了眼睛,教室已經不複存在眼前變成了一塊荒費的大地,四周插滿著斷劍殘刃。
阿道夫下意識的向前走,這裏好像是一座古戰場,要說有什麼不同,那就是太寂靜了,空氣中流淌著肅殺的氣息。阿道夫慢慢的走到了一個巨十字架麵前,阿道夫停下了腳步,十字架上釘死著一個男孩,四隻眼睛一頭秀麗的長發,雙手各被一個鐵釘釘住,兩邊巨槍釘在了其兩個心髒上。
阿道夫不由得感覺到悲傷,這時男孩四目突然睜開,無數刀劍自鳴。阿道夫和男孩對視,男孩每個眼睛腫有著兩個瞳孔,雖然多了一雙眼睛,卻不影響秀麗的麵孔。
阿道夫看著男孩的眼睛,眼睛倒印著風雨雷暴,百獸踐踏,刀光劍影與萬年寂靜。阿道夫打破了沉默“你是誰”
男孩輕聲微語道“我?我是薩麥爾”
“薩麥爾?”
男孩依然溫和的說到“不知道薩麥爾麼?那麼你也可以叫我納茲或者納粹”
阿道夫回到道“哦”阿道夫依然不知道這兩個詞或者說這三個詞是什麼意思隻是本能的認為是某個神魔的名字,回答也隻是因為他不知道從哪裏出現的自尊讓他不想在這個男孩麵前丟人。
“阿道夫”
阿道夫有些驚訝的問道“你知道我的名字”
男孩臉上掛著天真呆萌的笑容沒有回答阿道夫的問題反而俏皮的說到“阿道夫,命運。”阿道夫有些疑惑“命運?啊。這麼回事”正在說話的阿道夫突然發現自己無法動了,雙手與腳被什麼鎖住,兩手張開,就像是。。。像是被抬上火刑架的魔女
男孩的聲音突然變得低沉卻又帶著笑容“命運之輪已經成形,愚者卻無法轉動。鎖鏈將被崩斷,弱者給予行刑,上帝的兩把聖槍,將倒戈弑神。”
“你在說什麼,這話什麼意思。”阿道夫驚恐的說到,自從阿道夫被抬上火刑架後就好像變了回來,那個懦弱無能的阿道夫,阿道夫自從來到古戰場後就感覺有一種熟悉感,知道此時阿道夫才明白熟悉感不是來自於古戰場,也不是因為男孩而是因為自己,在哪殘缺的十二年記憶中似乎飄落著零散的片段,阿道夫好像看到過去十二年中控製著這個肉體的靈魂,殘暴,自我主義,種族歧視,讓阿道夫不敢相信這個是自己,在他的心裏自己是一個愛國家愛人民的五好市民,最多在有時候跟大多數青春期少年的一樣意淫著某位校花,但絕對不仇視社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