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幹嘛?不但不能幫我還會成為累贅。”秦陽不耐煩的催促,人皮麵具本來就隻有兩張,更何況多一個人就多一份暴露的危險。
“大哥,求求你帶上我好不好?”熊晰緊緊抱住秦陽的大腿,要是離開在遇到強盜同夥,或者是妖獸怎麼辦,反正橫豎都是死,還不如跟著這個少年,至少死也死的轟烈些。
“女人就是麻煩,先躲進我的戒指空間。”秦陽也不管熊晰願不願意,將他丟到戒指空間。
然後秦陽取出幾品妖獸的血液,潑到在自己和安芸心身上。
將計劃告訴安芸心,秦陽發瘋似的衝向山崖,順著台階向山崖中央的城堡攀登而去,眼中充滿恐慌。
“來者何人?”
秦陽、安芸心攀爬上崖壁,負責守門的侍衛盤問道。
“眼睛瞎了連老子都不認識?趕快給老子開門。”秦陽模仿四當家的聲音說道。
“四當家?發生什麼事兒了?”侍衛錯愕的看著滿身血跡的‘四當家’。
“媽的在給老子廢話信不信老子殺了你。”秦陽殺氣騰騰的吼道,就像是無處宣泄的野獸。
“是,是,四當家的快請進。”侍衛嚇得就像是丟了魂似的,縮了縮脖子,知道四當家的性格,發起火來那可是殺人不眨眼。
就連蔡順要求的,即便是他進出也要對暗號這岔也給忘記了。
“趕快帶我回去休息。”進入城堡‘四當家’的情緒稍微穩定一些,但眼中還是充滿驚恐,身後的‘狗蛋’更是下的發抖,連走路都成問題。
“是,是。”侍衛攙扶著秦陽。
城堡內的布局很是講究,房屋整齊劃一的坐落在一條主幹道兩旁。在侍衛的攙扶下,秦陽他們來到一座大院。
“當家的你回來了?”
“當家的你可是回來了,想死我了。”
“當家的今晚來我的房間好不好?”
剛進入大院的秦陽嚇了一大跳,十七八個相容交好的少女圍著他獻殷勤。
“都給老子滾,老子今天沒心情寵幸你們。”‘四當家’的怒發衝冠。
那些圍上來的少女站在原地動也不敢當,要是論誰對四當家的對了解,莫過於她們,四當家雖然脾氣火爆,動不動就殺人,但卻是個多情種,從來舍不得罵自己的女人更何況是打。
今天究竟是遇到什麼事兒了,竟然一反常態。
秦陽對四當家沒什麼接觸,自然不知道他的性格,並不知道四當家的不管在外麵遇到千難萬險,隻要回到自己家中,就像是進入溫柔鄉似的。
“趕快去將幾位當家的給我叫來。”‘四當家’的接過一位少女遞過來的茶,頓了頓喉嚨。
“四當家的,有重要的事,不是應該去……”侍衛有些納悶,今天四當家的怎麼有些不對勁,但是有看不出來有什麼地方不對。
“去你媽個頭,你知不知道天都要塌了,你他娘的擔當起的?”‘四當家’大手一揮,將身邊的一張石桌震為粉末。
他對風雪樓的規矩一點也不了解,為今之計就是少說話,將失態說的無比嚴重,顯得他失去行事準則,才能迷惑這些人。
眾人心裏一顫,究竟發生什麼事兒了,居然連四當家的都失去分寸,不敢耽擱,跑去向其它當家的並報。
秦陽演的賣力,覺得很是刺激,並沒有著急的動手,畢竟他對風雪樓的地形不太了解,準備將蔡順幾個頭目引過來一網打盡。
“四弟究竟發什麼事了,看把你嚇得跟丟了魂似的。”
沒過多久,就有二三十人火急火燎的趕了過來,除了蔡順極為頭目,其他都是風雪樓的骨幹、精英。
秦陽望向為首四人,其中一人手裏拿著一卷古經,隨意的掃了一眼,發現上麵寫的字正是鎮魔碑上麵刻得古字。
這人的臉色有些病態白,穿著一聲修長的白衣,看上去斯文儒雅,若非秦陽了解,絕不會以為他就是這群強盜的首領。
“四弟,你到是說話啊,究竟發生什麼事了,還被嚇傻了?”見秦陽默不住聲,急脾氣的二當家,著急的大聲問道。
“周圍城鎮的武者組成一支剿匪軍團,要來血洗我們風月樓。”‘四當家’雙眼驚恐的跳動著,捂著腦袋。
“這就是你說的天都要塌了的急事?這群孫子不知好歹,老子叫他們有來無回。”二當家的大笑,拍了拍‘四當家’的肩膀,安撫他的情緒。
“這次不一樣,我們風雪樓出現了內鬼,到時候他們裏應外合,勢要踏平風雪樓。”四當家的大吼大叫,感覺末日就要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