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話我們的交涉就決裂了,真可惜,太遺憾了”伊斯坎達爾手撓頭嘟囔著,在低下臉的時候看到了韋伯?維爾維特那充滿怨念的注視。

他毫不猶豫的伸出了手。

“啊,嘶、疼疼疼疼疼”額頭被打腫起來的韋伯雙手抱頭哀嚎了起來。不大的聲音傳遍了全場。

嘖,幸虧我家吉爾伽美什不是那樣的啊。看到他那痛苦的神情,唐言心中充滿了慶幸。

還是自家的從者好啊。不是瘋子、不會打Master、不會NTR自己、實力還強。簡直從者典範。

“你到底在做什麼啊,自報真名就算了這些話到底有時是幹什麼啊,那個黃金從者就不說了,如果Berserker和Lancer聯手你真的能行麼”稍微揉了揉還在疼的額頭,韋伯在神威車輪上站了起來不斷把Rider的披風握在手裏不斷的拉扯。委屈的聲音就像是要哭出來一樣。

伊斯坎達爾不但不在意自己Master的話還哈哈大笑道:“不是有句話說,百談莫若一試麼”

順便又用指頭彈了韋伯的額頭。

這一下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草。

韋伯此刻感覺呀已經受夠了,自從召喚出來Servant之後就沒過過好日子。一直都在挨打,別的Servant沒碰過自己一下反倒是自己召喚出來的Servant一直打自己。

“難道你的真名就是百談莫若一試麼”韋伯站起來雙手用盡全力不斷地敲打Rider的胸膛。眼淚肆意的在臉上流淌。

這樣的行為,讓周圍因為氣氛不好快要凝結的空氣都鬆懈下來了。

唐言覺得韋伯如果去唱戲的話一定能做一個很棒的醜角。

“是嗎,原來如此”迄今為止隻說過一句話並未現身的Berserker的Master肯尼斯又說話了。“你到底是因為什麼才發瘋偷了我的聖遺物呢。仔細想想也不難發現,是因為我的羞辱從而讓你也想要參加聖杯戰爭了吧,韋伯?維爾維特先生。”

再用尖酸刻薄的聲音說出這些話的同時,肯尼斯對韋伯施加了魔術。

雙手抱頭蹲在神威車輪上的韋伯腦袋裏已經是一片漿糊了,強忍著胃部的不適感才沒有吐出來。

“我也沒有辦法啊韋伯君,讓我給你進行課外輔導吧。魔術師之間互相殘殺的那份痛苦與殘忍,我將毫無保留的交給你。感到榮幸吧,這是我唯一的課外教學,我將毫無保留的將你撕碎”不知何處的肯尼斯語言和聲音中充滿了殺意與戲謔。

因為這種聲音,讓唐言對時鍾塔的魔術師講師的印象一下子改觀了。原本看型月的各係列作品的時候他一直認為時鍾塔的魔術師隻是躲在魔術協會內安心研究魔術的科研人員而已,直到現在他才知道,動畫遊戲和真實的世界是不一樣的,這些科研人員之間也是存在血腥的殺戮的。

這時征服王的手放在了韋伯的肩膀上,把他摟住。

“嗚,嗚啊”被肯尼斯的魔術刺激的發出顫抖的韋伯扭頭看著搭在他肩膀上的手,竟然出奇的從這之大手上感覺到溫暖。似乎連幻覺也被削減不是那麼可怕了。

“喂,魔術師。以我來看,你應該是取代這個小Master來成為我的Master?”臉上滿是惡意的征服王對著不知藏匿於何處的肯尼斯發問,“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就可笑至極了,本王的Master應該是能與本王一起征戰於沙場的勇士,而不是你這樣隻會躲藏的小老鼠!”

用力的吼完這些話,征服王拔出了他掛在腰間的劍指向天空大笑。

“出來吧!隱藏在暗中的Servant們!背著刀劍相接發出的清脆聲所引出的英靈不止一位吧!”

征服王用力的揮動了手中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