鹹魚說:“你睡醒啦,趕緊起來吃早餐吧,我給你熱著呢。”
小鍾興奮地說:“謝謝老公!”
鹹魚俏皮地說:“可不敢這樣亂叫,睡一覺就敢叫老公嗎?這都什麼年代了,那是愚昧落後的封建思想!”
小鍾:“你何止睡我一次嗎?”
鹹魚嗬嗬地笑,他說:“現在睡多少次也不可以亂叫唄。”
小鍾說:“我隻是覺得好幸福,幸福得我都想哭了。真的,我做夢都常夢見這樣的生活,我每天早晨醒來,你就把早餐給我買好了,坐在床邊等我醒來。我覺得這樣的生活好幸福。”
鹹魚看了一眼牆上的掛鍾,他說:“別幻想了,都醒了還在做夢,快起來把早餐吃了,等下還要去參加婚禮呢!”
小鍾說:“急什麼,又不是自己的婚禮。那兩個狐狸精的婚禮,我還不稀罕去呢。”
鹹魚說:“不要這樣說她們。”
小鍾說:“怎麼了,你心疼啦?”
鹹魚說:“我心疼什麼,人家現在都是別人的老婆了。我心疼也沒用。”
小鍾說:“你看你,我都聞到一股濃濃的醋味了,酸死啦。你們男人就是這樣,得不到的時候總想得到,得到了又不懂好好珍惜。都是吃著碗裏的看著鍋裏的,狗改不了吃屎,天下男人都一個樣。”
鹹魚說:“你罵我沒關係,這樣也太絕對了,捎帶把你爸和你未來的老公也給罵了。”
小鍾說:“我未來的老公就是你,我這輩子非你不嫁。”
鹹魚說:“別貧嘴了,趕緊起來吧,不然真的來不及了。”
小鍾說:“你睡了我,你要對我負責,別做那種不負責任的渣男。”
鹹魚說:“我還睡過蘇月和孟嬌嬌呢,她們都沒要我負責。”
小鍾朝鹹魚翻了一個白眼,她說:“負心漢。”說著用力掀開棉被,一具美輪美奐的軀體展露出來,像一條美人魚一樣。她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鹹魚早已將一套性感的連衣裙放在床頭櫃上,這是他特意為小鍾買的。小鍾在落地鏡前一點一點,從上往下把連衣裙套進她美麗的身體,那身體不僅沒有失去原有的美感,反而呈現出一種特有的靚麗,每一個男人看見都會魂飛魄散。
小鍾在地上轉了一圈,問:“怎麼樣,好看嗎?”
鹹魚看得簡直要呆了,他沒想到這具在他身下無數次掙紮與呼喊的身體居然還有如此這般的美感,口水差點流了出來,他結結巴巴地說:“美,太美了。真不愧兩萬多,值了。”
小鍾說:“今天我要把新娘的風頭蓋過去。”
鹹魚說:“一定,一定。”
在鹹魚的催促下,小鍾匆匆忙忙洗刷,又匆匆忙忙洗了一個澡,化了一個精致的妝容,最後小鍾隻穿了一件小小的丁字褲從浴室裏走了出來,她對鹹魚說:“我要你親手給我把裙子穿上。”
鹹魚看著小鍾的身體,忍不住走上前去,先吻了小鍾的額頭,又從額頭到鼻子,到嘴巴,到臉頰,到下巴,到耳朵,到脖頸,甚至還到了Ru房,鹹魚打算俯下身去的時候,小鍾及時製止了他。她說:“你再這樣下去我又要去洗了。”鹹魚才停止沸騰的血液,溫柔地幫小鍾把一件淡藍色的連衣裙穿上了。
一輛白色的藍寶基尼跑車急速從車庫裏麵飛馳而出,這是鹹魚的專屬戰車,它平時就停在一個專門設置的車庫裏,一般情況下,鹹魚出門的時候都選擇步行或者擠公交車,他這個工作必須要求他低調,太高調的話容易暴露自己的身份,但是今天不一樣,他要同時去參加兩人前女友的婚禮,藍寶基尼跑車是時候應該大展身手了。
小鍾邁著貓步,踩著一雙八厘米的高跟鞋優雅地坐進了副駕駛,鹹魚很紳士地位她開門,關門。一溜煙跑車就衝出了地下停車場,朝著紅城國際大酒店奔馳而去。
婚禮在中午十二點準時舉行。鹹魚先去了蘇月的婚禮,他把跑車停在酒店大門口最顯眼的位置,然後帶著一副墨鏡,頭發摸了許多發蠟,在陽光下顯得油光可鑒,乍一看還真以為是某位大明星來捧場了呢!把站在酒店門口迎接賓客的**和新娘以及許多親屬都看得目瞪口呆。鹹魚不慌不忙,這樣的場合他參加過很多次,所以他一點也不緊張,倒是小鍾顯得有點不自在,畢竟他很少在這麼多目光的注視下出現,何況今天的場麵也有點太誇張了。但是小鍾很快就鎮定了自己,因為在某種程度上說她參加的是一個情敵的婚禮,雖然這個情敵以後也許對她的危險相對減少了,可是誰知道他們會不會死灰複燃了,老情人的吸引力是在太大了,許多人婚後出軌就是栽在老情人手上。就算鹹魚還沒有說要娶她,但她決不能讓鹹魚丟臉,她要給他撐住場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