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高二人不禁點頭,心想:這五人雖是強盜,倒也講道義。
蕭方道:“否則我說什麼也要同二位前去,隻可惜我與他們有約在先,實在去不得。”
季高二人抱拳道:“承蒙蕭掌門告知那花朵所在,十分感激,怎敢再麻煩您同我們前去。”
“如此,我二人須得告辭了,此番打擾了。”季淩涯道。
“要不怎麼也得留二位多住幾日,隻是尊師尚須那噩命花解毒去,不敢留下你們。”
“多謝蕭掌門好意,我們告辭了。”
蕭方叫童子引著二人下山去了。
二人離開昆侖山,馬上去找那烏孜山,走了半個時辰,方到山下。
隻見那山下有一個小客店,二人抬頭看看天色,太陽已經落了山去。
二人隻覺得趕了一天路,實在饑餓,當下趕忙進去,叫了飯菜。
那店小二應了聲,到後麵做飯去了。
一會上了飯菜,雖是山間小店,也做的十分得香,高鬆趕緊吃了起來。
季淩涯看看櫃台夥計,忽然見他與那小二格格發笑,心想:“這裏是山間道路,雖是官道,應該也沒什麼人走,他們在這兒開店,不怕賠麼,這二人不想平時客棧的夥計,莫非……”
“不好!”季淩涯大喊一聲,把高鬆的手止住:“小鬆,這飯吃不得!”
“師兄,怎麼……”話沒說完,高鬆就倒了過去。
“果然!”季淩涯拿起桌上的長刀,握在手裏,喝道:“你們是誰!為何在此裝扮害人!”
那夥計跟小二嘿嘿一笑,答到:“烏孜山下,除了大名鼎鼎的‘西域五盜’還會有誰?”
“你們就是西域五盜?!”
“不,西域五盜是我家大王,我們隻是山中兩個嘍囉。”
“不錯不錯,”後麵忽然傳出鼓掌的聲音,接著走出一個人來:“你竟能識穿我們的計謀,你可是我們開店以來的第一個啊。”
“四當家!”那二人對這人喊到。
“你是西域五盜?”季淩涯問道。
“不錯,”那人笑道:“你能不恥這些飯菜,想來也是有能耐的,叫我郝老四來領教一下你的功夫。”
說著也拔出一把單刀,砍了過來。
季淩涯雙目一緊,先行擋了,郝老四攻季淩涯的下盤,季淩涯揮刀打住,困住了他的刀。
郝老四不斷往外拔,卻哪裏拔的動,季淩涯踢來一腳,把郝老四踢翻在地。
“四當家!”那倆嘍囉跑來扶起他。
先前上菜的那個嘍囉喊到:“我們上!”
說著二人都手持菜刀砍了過去,呼呼三下,都被季淩涯躲了,唰唰兩腳,把那二人也踢倒了。
“好小子!”郝老四狠狠的說道。
“我們不是他的對手,你倆先帶那人走,我纏住他,賺的一個是一個。”郝老四對那兩人說道。
“可是……”
“少說廢話,要不誰也走不了,西涼寶駒在店外,你倆快回去叫大哥他們來救我!”
“是!四當家的小心些。”那二人說著跑了出去。
“來吧,小子,我技不如你,死了也認了!”郝老四緊緊握著長刀喊到。
“生死關頭肯叫手下先逃,你倒是條漢子。”季淩涯道。
“廢話少說,來吧!”
季淩涯卻收刀入鞘,郝老四吃了一驚,隻聽季淩涯道:“你走吧。”
郝老四驚道:“你……你不管你那夥伴的死活了?!”
“我那師弟與我情同手足,我便舍了命去,也得救他。”
“那你怎麼……”
“怎麼你們山寨也就在這烏孜山上,就算那兩人抬走我師弟,也是去了你們寨裏,我一會上山救他就是。”
一番話說的郝老四十分震驚,怔了一怔,抱拳道:“好,閣下饒我性命,我自感激,至於閣下的師弟,我保證不上他分毫,告辭!”
季淩涯點了點頭,同郝老四一起出了店去。
到了店外,隻見樹上栓著一匹駿馬。
“他們怎麼沒有騎走?”郝老四驚道。
“你在生死關頭叫他們先走,他們怎麼也不會騎走這寶駒,你們倒有很深的情誼。”
郝老四點點頭,道:“敢問閣下姓名?”
“季淩涯。”
“好,季少俠,在下在山上等你前來!”郝老四抱了抱拳,騎馬上山去了。
季淩涯手持一柄單刀,尾隨而去。
到了前麵的鬆林裏,季淩涯坐下樹下休息。
忽然颼颼兩聲,卻從前麵飛來一排暗器,季淩涯縱身躍起,揮扇打掉,道:“閣下出來與我光明正大的較量一番豈不更妙,何必躲起來用這種小人行徑。”
“哈哈哈哈,”話音剛落,一道笑聲傳出來,接著從林子裏飛出一人。
“閣下便是季少俠了吧?”那人問道。
季淩涯道:“不錯,你也是西域五盜。”
那人又是一笑,道:“烏孜山寨胡老三的便是我。剛才我見了我那四弟,他與我說了你,剛才那幾道暗器我可沒有惡意,隻是試試你的本事。”
季淩涯知他此言不假,因為剛剛那幾道暗器並無力道。
胡老三接著說道:“我看你功夫不錯,也不願傷你,你快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