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六扇門的人和官兵們都笑了。
“聽說鯨鯊門大公子羅海生什麼都好,一手暗器玩的叫一個利落,手中毒牙匕首玩的也叫一個熟練,長得也還像人,可是就是一張黑臉那可是比得上包公在世,哈哈哈”聰隆話說的不叫不尖銳,不叫不刻薄,聰隆很想讓羅海生發火,自從三哥被貶到鹽監司以來三哥就變得很怕事的樣子,這好幾個月都沒有打過架手都癢癢了。
“施三爺?”羅海生哈哈一笑下馬走到施三江麵前抱拳喚道。
“屬下鹽監司川鹽監察校見過公子。”施三江抱拳回到。
“施三爺太多禮了,不過當初你任總門三使的時候我可是對你下過跪的,是吧,而且,好像你的手下都很不服我這個虎賁郎?”羅海生哈哈一笑。
“三哥,尼瑪他算什麼東西,揍他!”六扇門的人紛紛拔出樸刀,倒是四川總督的親衛們似乎忘記了剛剛要和這些六扇門的人拚命的事情竟然也在後麵大吼“揍他!揍他!”
許久,施三江走到羅海生的麵前鞠上一躬,“施某一跪天地,二跪高堂,三跪聖上,四跪門主,五跪先靈,別的施某都不會跪。”
“好!羅某佩服,其實羅某也隻是早聞施三爺是一個錚錚鐵骨的漢子,請恕羅某無理。”羅海生扶起施三江微微一笑,“隻不過一月前在下領父親大人命押送今年我們煉出的極品雪花鹽磚,隻不過在下一直仰慕秦嶺大山的威名,所以就順海而下由廣州上岸,經兩廣,從貴州到達秦嶺玩耍了些時日,可是就這些時日我招了賊,我那三車鹽磚不知去向,你說這可如何是好?”
“自然稟報官府抓捕賊人。”施三江回道。
“是啊,我也是那麼想的,可是官府查了幾日雖然查到了賊人,可是官府卻是不敢不抓捕賊人,三爺你說怎麼辦?”
“憑‘毒鯊公子’的名頭誰還敢頭你的東西那不是找死麼?”施三江哈哈一笑,“既然連公子的東西都有人敢偷,那麼在下的就要更加小心了,聰隆,肖子才還不趕緊趕路,別天黑了都到不了陽平關。”
“且慢!我們家公子說的就是那麼六扇門的這幫賊人,施三江你可敢把鹽磚拿出來讓我們瞧瞧,我們的鹽磚可都是有標記的。”羅海生身前突然走出來一個披頭散發鷹鉤鼻三角眼的癩頭老者。
“莫先生是真的要和施某過不去是不是?”施三江把手裏的樸刀丟給身後的手下後雙拳緊握的走到那個莫先生的身前,“聽說鯨鯊門莫路先生的一手毒砂掌江湖上鮮有敵手,施某還真想來討教一二。”
“是麼?施三爺想來指教老朽,老朽自是萬分感激,隻不過你們先把鹽磚還給我們來!”莫路來自剛一出口一掌勁風掀向馬車蓋上的草簾子。
施三江又豈是弱人,他一拳印在身旁的那顆樺樹上,樺樹被施三江這一拳震落下幾篇樹葉,可就是這幾片樹葉它們仿佛重若千鈞,莫路掌風快掀開的草簾被這幾片樺樹葉子給壓了下去。
“三爺的虎拳果然有點意思。”莫路輕輕的拍了拍手掌,然後眼睛突然瞟了羅海生一眼。
“是有點兒意思,我很好奇不知道我哪兒得罪你們羅家,我現在做了這麼一個押運鹽磚鹽監你們都還不肯放過我。”
“怪隻怪你多管閑事!看掌!”莫路雙掌相交於前胸,內勁猛灌於手掌,雙掌如同火中燃燒的木炭,最後冒出陣陣的黑芒,這一雙手掌的厲害自然是非同小可。
看到掌來,施三江可不敢大意,他一個縱身躲過了莫路一掌後,雙拳直取莫路後背。
既然不敢直接迎向莫路毒掌,又放不臉麵再去拿刀,所以也就這樣和莫路纏鬥。
“原來所謂的施三爺隻不過就是隻會抱頭鼠竄的主兒,敢不敢來和我對上兩掌?”
“莫先生,人家三爺是讓著你的,其實他要是用上刀,你莫先生可就沒有那麼容易贏的。”果然是毒鯊公子連說的話都足夠陰毒。
隻不過他說話的時候一隻手卻藏進衣袖,而且他的袖口正對著馬車。
“黑炭頭,敢不敢和你聰隆爺爺決一死戰,隻會背地裏嘀嘀咕咕算什麼英雄好漢。”聰隆長刀出鞘直指羅海生。
“嗬嗬,如果什麼貓兒狗兒都要和我決一死戰,那麼我一定會被煩死的,錢城,聰爺想找你會會,你可有興趣?”
“既然聰爺那麼有興趣,老錢我自當舍命陪君子。”錢城手中使的兵器是雙手戟,他話音剛落二人便鬥在一起。
肖子才一直在關心著四人的打鬥,似乎三爺找到了破解莫路毒掌的訣竅,既然開始正麵和莫路打鬥起來。
而聰隆卻真的要差錢城武功一截,雖然場麵上二人互有來往,但是肖子才知道聰隆沒接擋錢城的戟都要費上很大的力氣,如果聰隆不用什麼巧招,他必敗無疑。
而就在所有人注意力都集中在四人的打鬥上時,羅海生袖口裏飛出一枚暗器飛向馬車側麵蓋著的草簾子。
“嗬嗬!隻有這枚暗器印上鹽磚上,那麼你就百口難辯,到時候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比死亡還更加痛苦。”羅海生袖裏的暗器不是什麼毒鏢之類,而是他找人打造出來的一種很有趣的玩意,在人體溫度下那個玩意是的比鐵還硬的白色小板兒,板上反刻著“齊海供鹽”字樣,但是這玩意一旦碰到比較低的溫度時,那玩意就會慢慢氣化,消失的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而羅海生要做到就是讓他們都把注意力集中在打鬥上,然後給那些鹽磚刻上自家大名後,等到他們的打鬥完了後,那玩意也就全部氣化的沒了。
似乎不管打鬥的勝負施三江都被刻上了一個“死”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