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不過白思琴的出現讓繡閣成為了江湖最大的幾個門派之一,而繡閣之人人人習武,在很多年前繡閣就已經和江湖密不可分。
繡閣裏的采女個個都是繡閣從小買來的小女孩,從小學文習武,係的養蠶剝絲之法,織錦刺繡之術。
而且繡閣裏的女孩兒都不能嫁人,至少在還沒有被繡閣閣主白思琴放下山之前必須是處子之身,因為隻有這樣剝的蠶織得錦刺的繡才會馥鬱幽香,也隻有這樣的女子才能刺出最神奇繡。
繡閣似乎有什麼喜事了,這一天采女們到處張燈結彩,連上山的道路上都掛起了紅燈籠。
“采溪!采溪!”繡閣裏有一座最高最宏偉的一座青石高樓,樓高越五丈,那座樓便是‘化針閣’,裏麵住的是閣主母女和閣主的關門弟子以及刺繡手藝達到一定境界的人,可是就是這座閣樓的最頂層的一個廂房裏傳來女子呼叫的聲音。
女子聲音很糯很軟,就聽她的聲音變知道她一定是一個大美人,很美很美的那種。
廂房的門被釘上了各種鐵板鋼條,看來這個廂房還是一座牢房,關著一個俏美人。
但是這個俏美人卻是閣主的獨生女兒,因為閣主從小給她定了娃娃親,而定親的碎雨城公子又是出了名的溫文爾雅,而且武功也是江湖後輩中排的上前三的,這些不說那個少主還和俏美人是青梅竹馬,因為他們兩個門派走的非常近,碎雨城少主也很疼愛這個俏美人。
按照白家班輩白思琴的女兒是聽字輩,而白思琴可是肚子裏沒有什麼墨水,以為女兒家什麼月呀,芳呀,花兒呀,果兒呀名字就好,所有她的女兒就娶了這麼一個很好笑的名字,白聽月,白白聽{?}了月。
所有這個女兒就從小和白思琴作對,凡是白思琴覺得好的白聽月絕對說不好,反之也是那樣。
聽月和碎雨城少主暫劍從小關係是不錯,但是聽月可從來沒打算要做自己那個有些老實木訥,卻有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無所不能的劍哥哥的妻子,所以這個聽月就打算逃跑,可是真實不巧,她憑借自身的功夫卻是跑下來山,可是她卻不懂這個世間還有一種叫錢的東西,所以她餓了三天後被繡閣外圍的成員見到後送回了繡閣。
這一次白思琴可是把她的廂房裏裏外外上上下下都牢牢的釘上了鐵板和鋼條,任她武功再高,再狡猾也逃不出去。
但是白思琴真的能困住她嗎?
殊不知物理捏著喉嚨叫的女子還是聽月嗎,那個白聽月現在卻是換上了丫鬟采溪的衣裳大大咧咧的走出了繡閣。
當然還有一位英俊的公子走在她的前麵,那個公子便是白思琴唯一的關門弟子白寒星,原名姓周,後來被白思琴看上了他的天賦便帶回來繡閣,改姓白。
“采溪,你拿上這些金葉子騎馬到山下去采購清單上的這些材料,這些可是喜宴的主要調味料,記住什麼都要選最好的,一定馬虎不得。”白寒星走到繡閣大門口時將幾枚金葉子和一把散碎銀子交到“采溪”的手裏。
“遵命!”采溪嘻嘻哈哈的拍了一下寒星的肩膀然後蹦蹦跳跳的騎馬遠去。
“小師妹,我知道你從來都沒有喜歡過暫劍,正如你也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一樣,師兄曾經說過隻要是師妹不願意做的事情我寧死也不遠讓師妹受一丁點兒委屈。”
那些清單當然不是什麼調味料,而是寫著成國各地那些地方有繡閣麾下的生意,他隻希望這一次小師妹不會被再抓回繡閣來,至少不要在大婚前被抓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