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環境。
牆壁上,男人呼吸凝重的抵著她,肌理分明的背上有幾道深深的抓痕。
“女人乖一點。”男人嗓音喑啞魅惑。
他略顯粗糲的手指輕輕的擦過她精致的鎖骨,點點顫栗蔓延全身。
濃重的呼吸聲開始在空氣裏翻湧著曖昧。
喬燃猛然睜開眼睛,捂著心口,這羞恥的觸感讓她有一陣頭皮發麻。
五年了,她時不時就會做這個夢。
那個男人有一雙灰眸,她每次都看不清晰長相,仿佛虛幻。
可那種被入侵過的痛感意識,卻那樣真實。
怎麼會總做這樣的夢呢?
“扣扣扣……”門外傳來了一陣敲門聲。
“老大,有人來接你出院了,好像是喬家的人。”二十歲左右的寸頭男人說著,就推開了門。
“真是奇跡,喬家人居然來接我,鐵定沒好事。”喬燃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
“老大,他們敢動你,我們整個精神病院的人就是死也會護著你。”成三眼中帶著一抹冷意。
“別總死不死的,先探探情況再說。”喬燃不緊不慢的起身,這五年在精神病院,喬家一個人都沒有來看過她。
父親獨寵繼母和繼妹,六年前他們逼的媽媽跳樓,栽贓她是珠寶詐欺犯將她流放海外一年,當她遍體鱗傷回來後又被丟進了精神病院。
這個精神病院原本的院長,跟外界勾結。這裏儼然成了監獄。
她進來第一天就被注射了致幻藥物,手腳筋都被挑斷,一度差點自殺,那一年過的生不如死。
當她被二師傅治好,第一件事情就是勒死院長,控製了精神病院,隻是還不敢對外公布。
這裏隻少數真的精神病人在後院有人照顧。
她和一些被算計進來的人,則是在這個獨棟樓裏麵,報團取暖。
喬燃走到窗邊,瞄了一眼樓下,的確是有一輛豪車停在門口,而所謂的喬家人,也不過是幾個保鏢。
穿過蜿蜒的走廊,精神病院的醫生已然走了過來,接收到了喬燃的一個眼神,他便不再多言。
……
當喬燃被主治醫生帶到樓下的那一刻。
一個保鏢鄙夷的看著喬燃問道,“這位就是喬燃?”
王醫生點頭,“是的,這位就是喬燃小姐。”
此時的喬燃穿著精神病院的院服,都被洗的發白了,她的臉上也是髒兮兮的,看不出原先的傾城模樣。
她呆呆的站在原地,手指玩弄著自己的一縷頭發。
“果然就和傳言一樣,是個傻子。”幾個保鏢上下打量著喬燃,嘲諷。
“上車吧。”
保鏢的動作很粗魯,一把就將喬燃拽進了豪車裏。
車子漸行漸遠。
喬燃望著不遠處漸漸消失的精神病院,隱忍整整五年了!
她有殺母之仇要報,她還要為這些人提供更好的生活,幫三個師傅離開這裏。
精神病院的欄杆邊上,忽然冒出了很多顆腦袋。
“老大隻是放心不下我們,其實她早在三年前就該走了的。”成三看著窗外,有些難舍。
幾個白發蒼蒼的老人也從暗處走了出來。
“完了,我的藥沒人霍霍了。”為首的老頭子耷拉著一張臉。
“出去好,我卜卦算過,咱們家小燃燃姻緣到了,隻可惜,她結婚身邊也沒個真心待她的親人,我們幾個也不能陪在她的身邊。”
“唉,我和小燃一起畫的那幅江南春雨圖,估計短時間是無法完整了,那孩子胃不好,得虧我監督著她,出去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自己照顧好自己。”氣質非凡的中年女人,說著眼睛有些紅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