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庭洲目光似有若無的往身側一瞥了一眼,不緊不慢的啟唇:“夢裏不可以?”
“你牛X”周默朝他豎起大拇指。
“會玩還得是我洲哥….。”
眾人起哄開霍庭洲玩笑,他一臉的淡然。
原來是她想多了。
黎鳶摸摸發燙的耳垂,低頭抿了口酒。
下一輪的遊戲進行到一半,侍應生推來蛋糕塔。
節目自然進行到下一趴。
壽星點蠟燭許願切蛋糕。
眾人圍在一起唱起了生日祝福歌。
有人問季九生的生日願望是什麼。
他說:“我希望祖國繁榮昌盛,明年來這不需要通行證。”
得,又給他裝上了。
生日趴的下半場,空氣裏浮動的都是酒精。
黎鳶也喝了不少香檳,腦袋暈乎乎的,起身要走,對上黎聽白的視線。
“喝多了?”黎聽白開口,音色依舊溫和。
“沒,沒喝多。”
看著她粉撲撲的臉蛋,黎聽白輕輕搭上她的肩,“走,送你回房間。”
黎鳶問:“小嬸呢?”
“她去找瑤瑤了,說晚餐後就沒看到她。”
“小叔,你陪九生哥他們喝酒吧,我自己回房間。”
黎鳶轉身離開了包廂。
黎聽白坐回到沙發上,點了根煙抽起來。
季九生抬著兩杯酒走過來坐到黎聽白身邊,遞了一杯給他。
“有心事?”
“你別說,我來猜猜看。”
季九生托著腮,作思考狀,他說“是不是覺得小丫頭有自己的想法了,和你生疏了,心裏不舒服?”
黎聽白垂眸彈了彈煙灰,沒說話。
“她的處境比你難,你已經做出選擇了,你現在能做的就是離她遠點,她便能少點人用有色的眼睛看她。”
黎聽白吸了口煙,把手搭在扶手上,周身還是從容沉靜的的氣度。
他問:“你沒覺得庭洲最近有點怪?”
季九生看了他一眼:“哪怪?你說他對黎鳶的態度?”
“嗐….小黎鳶也算是我們看著長大的孩子,偶爾幫忙或是調侃娛樂一下有什麼奇怪。”
“倒是你,多把心思放在你媳婦身上,小丫頭早晚都要從你的羽翼下離開,早比晚好,對你們彼此都好。”
喝了酒,季九生話多了些。
在暗戀感悟方麵,他有絕對發言權。
暗戀是一個人的兵荒馬亂,別人哪裏懂那些日日夜夜的煎熬。
千百次的下定決心要放棄,但隻要對方給了一點點可能的信號,之前壘起來堅定信念不費吹灰之力又被摧毀。
季九生說完拍了拍黎聽白的肩。
隻是說者有意,不知道聽者有沒有入心。
黎鳶是有些醉了的,她沿著船側的通道走得緩慢,前麵有兩位美女還在聲聲嗤笑,海風很大,但她還是聽清楚了的。
“看著單單純純的勾搭起男人倒是信手拈來。”
“哦,那我等你通知”一個女人學著她的腔調說著她和霍庭洲說過的話。
“哈哈哈,就這副長相的女人最有做三潛質了,我們都隻是想想,她倒是好直接啟動撩機模式。”
“她不看新聞嗎?霍四少和白大明星緋聞都傳了多少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