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天,她醉了,哭著來找我,她說:“你要了我吧,是不是做了你的女人,就不會再讓你的女人去勾引別的男人了?”
我重重地歎了口氣,該知道的,她還是知道了。她想起了李慕凡,為什麼即便這麼多年後,她依舊隻看得到李慕凡?
我沒有理會她,轉身便走,那一刻,要我說什麼?
我並不想踐踏她的尊嚴,但這不代表,我允許她這樣踐踏我的尊嚴。
她死死地拽住了我,依舊哭花了臉,那是我第一次看到哭得如此悲愴,如此絕望的她。
“你要了我吧。我不要再留在凡的身邊了,我好累!”她哭著說著,不讓我走,仿佛我真的剝奪了她的所有。
我很想就那樣無情地甩開她,她憑什麼覺得,我024會是個要了她就會在乎她的男人?我從來不在乎任何人!
或許在她心裏,在乎她的前提,就是擁有她,我就是這麼一個人?
“滾。再不滾,你會後悔。”我幾乎是用毫無溫度的聲音對她說。
我不敢保證,下一秒,我會不會因為太生氣,親手掐死她。
“不要,你答應我,讓我離開是非之地吧,我不走,否則我不走。”她篤定我會答應她?是那麼無畏地拉住了我。
我笑了,笑得有些冰冷:“我給過你機會了,滾。”
“我不要!”她像個孩子一樣篤定。
“當真不要?”我笑得有些邪氣,隻是這樣的笑容背後,我聽到了自己的心沉下去的聲音,在她眼裏,我就是這樣一個十惡不赦的惡魔,需要她用她自己來交換自由?
我帶她到了酒店,就那樣漠然地看著她,帶著些嘲諷:“送上門,還需要我親自動手?”
她邊褪著自己的衣服,邊生澀地吻著我。
我沒有回應她,她每一次的親吻,都讓我的心慢慢地涼了下去。
我怎麼忘了,我的心本來就是冷的。
她就是如此作踐自己的,隻有我在為她的尊嚴惋惜。
我奪回了主動權,用力地吻了下去,粗魯地將她壓0在床0上,我親吻著她的唇,吻到的,卻全是她的眼淚,在我的懷裏,她瑟瑟發抖著,她在害怕。
我忽然意識到自己的瘋狂,我在做什麼?我惋惜她的尊嚴,卻在作踐她?
“你在害怕?”我嘲諷地看著她,翻身躺在她身邊,不再碰她。
“我沒有。”她在嘴硬著。
“你走吧,我給你放假,沒有我的命令,不準回國。”
也許她真的很痛苦,所以才會選擇離開李慕凡,我該自以安慰,她至少沒有果斷地選擇背叛我嗎?
這是我人生中第二次妥協,因為她。
我讓啟帶著蘇染塵和蘇小念離開了中國,我該靜一靜了,她是不是左右我太多了?
再次見到他們時,我萬萬沒想到,會是那樣一副場景。
啟主動來找我了,他告訴我,蘇染塵和蘇小念回來了,因為蘇小念生病了。
關於他們的消息,我早就知道,她就是大膽,料定了我不會拿她怎麼樣。
“聽說頭兒壓下了很多份上頭的文件了,不打算處決染兒嗎?組織內從來沒有特例,不是為組織效忠,就是死。”啟漫不經心地問我。
“這件事,不用你操心。”我想做的事,沒有人可以組織,同樣我不想做的事,就是文件堆積成山了,也沒有人能奈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