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胡綠不行,綠是一門集“古典”和“現代”於一爐的科學,綠有程序。 “春風又綠江南岸”,詩挺美,那個綠字讓曆代人士說了多少年。可我偏偏要講,“又”字才更有講究,絕不是隨便和容易用的,絕不是自然而然就獲得的。 春風先綠誰?次録誰?再次“又”綠誰?最後應該綠到誰?一切一切,都有程序。先後變不得,程序動不得。綠的最後成功,在於程序的正確選擇。然而也不必萎縮膽怯,正確的程序產生在動態的“做”當中,隻要“做”是富於彈性和伸縮的,隻要在“做”的當中隨時調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