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雷聲更響更大源源不斷的襲來,天空撕裂了,眼睛一睜開,原來是做夢,為什麼是做夢?李大夫心想。那聲音還在不斷的傳來,原來,那不是雷聲是拍門的聲音,是李大夫夢中吳以為是雷聲。心裏怨恨一下爆發,“誰三更半夜拍門啊,還讓不讓人做夢啊?”需說心有憤怒還是穿衣去開門,畢竟醫者父母心。原來拍門的不是別人,正是乞丐和帶他來的女子。李大夫一看便問“他,是怎麼了,全是都是血啊,”心裏咕咚一下攤上大事了,一看這血人拒於門外吧會不會別那女子報複啊,要是不醫治它又會不會惹上上別的麻煩啊?正在進退兩難是女子開口了,“大夫,他感染了風寒還受了嚴重的傷,請您醫治他。”話一說完李大夫心驚膽戰的說“姑娘,這大半夜的你搞來這一個血人,會不會有其它的事啊?”話一說完心裏覺得後悔了,要是她是的殺人不眨眼的人自己可不就半條命都沒了嗎?那女子看得出他怕事便解釋說“你不用擔心,他隻是被流氓打成這樣而已,至於風寒你做大夫的也應該很清楚在重傷的情況最容易感染了,對吧?”“原來是這樣,嚇死我了,以為攤上事了,既然是這樣我便幫你醫治他,不過,我有個要求,我不許他進我醫館”大夫說道。那女子看了看乞丐心裏想也難怪人家不讓進醫館,你說醫不好死了,那樣有損自己的名聲,何況他那身子臭的要死要是進了醫館那以後還用開嗎?“好吧,你留他在醫館旁邊醫治,隻要你盡力醫治他,診金我一樣不會少你的。”
李大夫對乞丐進行醫治,隻是普通風寒和嚴重外傷而已,一般服藥半月加上好好休養就沒事了,於是去熬藥了。醫館的燈光落在那女子臉上,雖然不是傾城容貌也是貌美如花了,加上那清新脫俗的氣質讓人覺得很溫暖,容易近人。“酒、酒……”原來這是乞丐發出微弱的喊聲,女子聽到臉上掛上一絲憤怒,貌似說“本姑娘好心救你,你不感激就算了,居然開口第一句話就要酒喝,讓你喝活該被打死,哼!”看著他身子的卷縮,女子再也不忍心怪他了,她隻能怪這個世界會什麼有人連生死都不顧也要喝酒,他的背後又有怎樣的一個悲傷的故事?
女子消失在街裏,半個時辰過去她回來了,手裏拿著一套灰色的麻布衣服和熱騰騰的饅頭,那衣服和饅頭是她半夜拍了不知道多少戶人家出高價才買到的。來到乞丐的身邊把衣服蓋住他的身子,突然的溫暖讓他本能讓他緊緊的把衣服抱緊,李大夫的藥也剛熬好了,李大夫把藥遞給女子,可乞丐一聞知道是藥怎麼也不喝啊,這時候女子突然捉住他雙手強行喂藥,喝到乞丐一嗆一嗆的,不到個時辰那乞丐終於有點清醒了,而他第一眼看到正是那女子。此時,那女子正跟他說“我不管你以前發生過什麼樣悲傷的事,你要知道的一點就是如果今天不是我救回你的命,你必死無疑,以後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死,知道嗎?”當然,乞丐見到她第一眼全是愕然,他隻是迷迷糊糊的聽到一句“沒有我的命令不許死,知道嗎?”然後那女子放下饅頭和十兩銀子就消失於夜裏。
乞丐望著那熱騰騰的饅頭和那衣服一怔,在他眼角裏流出一絲淚光。他在想我蕭遠楓上輩子造了什麼福,在我落難至此還有人幫助我。原來那乞丐叫“蕭遠楓”。
次日,蕭遠楓換上那女子所給的衣服,衣服雖是粗衣麻布仍然掩蓋不了他的俊俏。經過一夜的細想他好像明白了許多,或者他不該太介懷往事,應該往後看,與其終日麻醉自己不如放下看天下。他不免後悔為什麼沒問那女子名字,在映入他眼裏那一刻他的世界已經增添了一點彩色,正是她喚醒終日麻醉的自己啊,不感激就算了,怎麼不問人家名字呢?以後還有機會再見一麵嗎?還能跟你說聲“謝謝”嗎?隨著身體的疼痛把蕭遠楓拉回現實,原來他的傷提醒他還活著,他還感覺到痛。
三天後,蕭遠楓的傷已經好很多可以活動了,他決定雲遊四海看看這個世界的美好,至少他目前是怎樣想的。在他走過來福樓門口是一怔,他看到“瘦虎肥龍”對一個吃霸王餐的人進行“修理”,他一笑若是沒有他們可能他還是那個討酒喝得乞丐,他不恨他們同時還感激,徒然一笑走出了小鎮。至於要去哪裏他沒有地點,走到那算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