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產拍賣會,就是待了銀行款銀行做項目,最後投資流水卡在原始項目裏,銀行把投資公司資產凍結。
如果逾期流水還卡著沒有抽回來,銀行就有權拿債務人手裏的公司做抵押。
而抵押期間確定對方無法在進行資金回攏,那就會把抵押的產權給賣掉。
這種破產後的公司,之前哪怕上億的價值,但原始起拍的價格,也不過幾百萬。
哪怕這些公司隻是暫時流水不通,隻要流水一解開,就又能恢複原來的生產力度,又會達到原來的生產價值。
所以這就是套局裏最暴利的手段。
柳家跟傅家都很清楚這些公司的價值,所以都很拚命的拍價打壓對方。
二十九家公司,傅家靠著雄厚的資本介入,已經拿了十二家,而柳鬱青隻能到手十家。
可柳鬱青對疆北的熟悉程度很高,所以這十多家公司的價值,隻要用心經營,不會比那傅家差多少。
但經過這一次拍賣,雙方都明白各自在拍下去,在投入隻會更加兩敗俱傷。
整個疆北的棉貿公司,有足足上百家。
因為柳家的這遭背刺,這上百家公司都在拍賣。
雙方都以為這前頭的二十多家公司,不過是開胃的菜。
按理來說,這上百家公司,不該隻有兩個大集團壟斷。
可偏偏這兩個大集團,都是各自代表著很多勢力。
柳鬱青不知道從哪搞來的多股投資,而傅家直接甩出自己的合資夥伴。
也就是說,雙方明麵上都是代表著多方勢力,可實際上,該壟斷還是壟斷的,所以今天拍賣到場的人,隻有他們兩家。
但這事兒不能拖,越拖差池越大。
所以都準備接受以後疆北雙足鼎立,各自憑本事的場麵,雙方都有意要把剩下的八家公司平分。
於是,這場持續了半個月的拍賣會,終於快要結束了。
在短暫的中場休息時,代表傅家的傅海東朝著柳家這邊走過來。
柳家這邊則是一片死氣沉沉。
誰都沒想到,柳鬱青會在此時突然反水。
特別是柳鬱青已經拉攏了不少本家人,總之,現在的柳家,已經是柳鬱青做了絕對的話事人。
但至少柳家是保住了,而且這次拍賣成果還算不錯,之後還有大把的掙。
柳鬱青軟軟的坐在位置上,神態猶如慵懶優雅的貓,但表情冷淡的像是千年寒冰,冷冷的瞧著站在身前的傅海東。
“大仇得報,開心?”傅海東饒有興致的問。
柳鬱青斜睨著他,“傅公子似乎很喜歡戳人痛處。”
“我每次戳你,你可都很舒服的樣子。”傅海東咧著嘴掛著浪笑。
這是一句很露骨的挑釁,到哪柳鬱青卻麵無表情。
因為自從小時候家破人亡開始,她就隻為了複仇活著。
所以幾年時間,她不停用自己身子打點關係,最後終於到了現在這一步。
隻是現在柳家重新回到自己手裏,卻真沒覺的多開心。
傅海東似是看出柳鬱青的空虛,就挑眉道,“你不過是個女人,沒必要給自己挑上這麼重的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