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一 燕然戀白羽(1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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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淩晨五點鍾,我的手機鈴聲準時響起,生怕可能將正在夢裏與女神約會的社友們吵醒,趕緊把手機鈴聲關掉便“掙紮”著穿衣服起床,涼水洗臉刷牙後,絲毫的倦意也沒有了。輕手輕腳的離開宿舍,又稍加快速度出了宿舍樓。

而此時宿舍樓門口的昏黃燈光下,初冬的瑟瑟冷風中,一個身穿淺灰色運動衣背單肩包的女生正亭亭玉立的站著。那個女生身材高挑,約一米八,紮馬尾辮不梳前劉海,白雪凝瓊貌、細眉如柳,巧笑倩兮,美目盼兮——她就是我正在讀中文研究生二年級的未婚妻沈白羽。白羽見到我,拿手機看了下時間,笑了下衝我說:“趙燕然,你妹的!又遲到三十秒!”說罷揚手欲打,我趕緊“嚴肅”的抗議:“巾幗不讓須眉,好女不跟男鬥!”她這才冷哼下沒有“家暴”。

陪白羽跑完三千米,打少林拳架十遍、武式太極拳老架一遍、又幫她拿拳靶讓她練散手若幹,約兩個半小時。這是我和她談戀愛開始,每天要陪她做的事情之一。練完之後時間又到七點鍾左右了。陽光甚好,沒有霧霾,自從國家加重力度治理環境後,邢襄市的霧霾天少了很多,再也不會和一些初高同學說我在邢襄上大學,他們就調侃:“哦,知道,你們那兒全國空氣汙染第二是吧?每天呼吸新鮮的霧霾你感覺幸福嗎?”

我常認為上午七點這個時間是邢襄大學從沉睡中醒來的時間,學校每條路上的行人也像涓涓流水一樣,大多數的同學要從這個時間點開始為一整天的生活而忙碌。此時操場上晨練的人也開始多了起來,有些認識的同學和我們打招呼。按時間該去食堂吃飯了,白羽在離開這個她熱愛的操場前又做了二十幾個單手俯臥撐,把幾個附近舞蹈係練舞蹈的大一學妹看的目瞪口呆。等她練完起身後,我就開玩笑說:“媳婦,你經常這樣練,會不會把胸練成胸肌?”我說完,按照以往我開類似這樣的玩笑了她會用嚴厲並且聲音渾厚的罵一句“流氓!”並“輕輕”給我一拳……好吧,雖有幾次她沒掌握好力道把我胳膊都打淤青了。

但白羽今天咬了下嘴唇,用很蘿莉的目光看著我,聲音秒遍撒嬌女人最好命語調:“要不——你摸一下?”事出反常必有異,這太不符合往常我媳婦的行事作風。於是我果斷的把頭搖成撥浪鼓的節奏。”談戀愛三年了,你都沒碰過我,你不是喜歡男的吧?“白羽柔柔的問道。我心裏叫苦,不是我不想碰,我哪敢啊!不過看著白羽非常溫婉的樣子,於是我咽下口水,大起膽子說:”那我真摸了啊?“她輕咬著下唇點點頭。我剛把手伸過去,隻見她眼神頓時凜然,抓住我胳膊的同時轉身下腰就是一個利落的過肩摔。

沈白羽俯視著看被摔在地上的我說:“趙燕然你敢占我便宜,小時候三鹿喝多了吧!”那幾個舞蹈係的女生看見這一幕都竊笑了起來。我欲哭無淚的看著天空痛苦的說:“救命——謀殺親夫啊!”

其實吧,這種“家暴“隻是偶爾發生,很多時候白羽也很“溫良嫻淑”的。和她的愛情故事,要從“頭”說起。

我叫趙燕然,是河苝保啶人,父親做生意,在保啶市區開了一個叫“憶江南”的茶葉店,和一個叫“江南意”的茶樓;母親在民政局工作,標準小康的家庭。

但我成長中一半光陰是在江素蘇周度過的,因為我爸在蘇周上大學那會愛上了他的女同學,也就是我媽,我媽是蘇州本地人,我的姥姥是中學音樂老師、姥爺是蘇周大學曆史係老師。我媽嫁給我爸後就隨他來到了北方,在我爸十幾歲的時候我的奶奶爺爺就去世了,沒留下什麼遺產。我爸幾乎是白手起家經商,艱辛異常。我媽生下我幾個月後,我就被寄養在姥姥、姥爺那兒,我爸我媽會在逢年過節來看我們。

在唐朝,有位叫杜荀鶴的詩人去江南的某個城市旅遊後,寫下一首城市宣傳詩“君到姑蘇間,人家盡枕河。故宮閑地少,水巷小橋多。“我的姥姥姥爺就住在蘇周市姑蘇區滄浪街這麼一個美麗的地方,舅舅因為工作原因常居在無錫市。那時姥姥姥爺都退休了,自從我記事起,姥姥就每天會在施特勞斯牌的舊立式鋼琴上彈奏樂曲,姥爺手捧著本書給我講各種曆史故事。姥爺喜歡美食,在家經常是他下廚,老人家喜吃肉,無肉不歡,四季的飯桌上,主打菜是,春吃醬汁肉、夏吃荷葉粉蒸肉、秋吃扣肉,冬吃”醬方肉“,佐以青團子、炆思豆腐、白汁回魚之類的。姥姥喜歡喝茶,渴了,小屁孩的我也裝模做樣的學怎麼飲茶,曲園古井的井水甘甜,泡上鮑德潤茶號的鬆蘿,是姥姥最喜歡喝的。舅舅有兩個雙胞胎女兒,比我大七歲的兩個姐姐假期也會來姥姥姥爺家住,那時姥姥姥爺會帶我們去太湖。寒山寺玩兒,遠一點的會去鄰省的杭州旅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