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的日子,他們搬去了梅園,他們在梅園的暖閣賞雪賞梅,這梅園的梅花今年開得特別好,那一片梅花在雪中好似一片煙霞。
羽兒用采集來的雪水給他煮茶,兩人偶爾也會烤上幾塊鹿肉,可是這種東西李崇煜是吃不了幾塊的,所以他們每次也隻做一點點,
時間仿佛都靜止下來了,他們每日都過著隨性的生活,好像真的回到了昱王和昱王妃本該有的生活。
李崇煜半臥在那暖閣中,羽兒沏著茶:“夫君這是在想什麼?”
“我在想那一夜除夕,你我也是在這暖閣之中,我們也是這般烤著肉,喝著茶。”
“是啊。”
“可惜,那一夜醉酒的你喊的卻不是我的名字。”李崇煜說著表情有著幾分失落。
“不,這麼多年我一直都記得那個夢,現在想來那個夢好像早就預示著我們三個人的關係,那個夢裏我先夢到的是司徒淮,我喊了他的名字,可是當我拚命走進的時候,出現的卻是你的臉,所以我是喊著王爺兩個字醒來的。”羽兒喃喃道。
“是嗎?”李崇煜聽見這個他心中倒是又驚又喜,原來她最後喊的是他。
“想不到這個事情你居然糾結了這麼多年,你應該知道我的心意的啊,我若是心中無你,我又怎會嫁給你,怎麼會與你有三個孩子。”
“因為那個時候我看過你為了司徒淮奮不顧身,而你夢中喊的也是他的名字,男人嘛,總是希望自己的女人心裏隻有自己一個男人。”李崇煜開口道。
“其實你可以問我的,而不是各種去揣測。”羽兒給他續上一杯茶道。
“那你心裏隻有我嗎?”李崇煜小心翼翼的問道。
羽兒聽了笑著學著他曾經的樣子,拿著他的手放在她的胸口:“雖然曾經我對川柏哥哥有過別樣的情愫,可是後來這裏一直都隻有你一個人。”
李崇煜笑了,他伸手一把拉過羽兒,將她抱在懷裏,此時他的心裏隻覺得無比滿足,可是他想起自己做了皇帝之後發生的種種,他又覺得慚愧又懊悔。
“羽兒,曾經是我不好,我不該為了氣你,為了讓你吃醋,做出那些事情來。”他無比激動的抱著羽兒,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咳咳咳咳、、、、、、”忽然一陣劇烈的咳嗽,羽兒擔心的看著他,隻見他咳出一口血來。羽兒趕緊把脈,然後吩咐下人熬藥。
她一邊輕輕拍著李崇煜的後背,一邊開口道:“夫君,我沒有怪你,沒怪你,我都知道,我都知道。”
她將他扶回到榻上,讓他好好躺下,然後下人熬了藥端了進來,她伺候他服下,她就這樣待在他旁邊守了一夜。
第二天一大早,天放晴了,那太陽光照的地麵的積雪刺眼,那紅梅在陽光下顯得更加嬌媚,李崇煜在一片陽光下醒來,他看著趴在他手旁邊的羽兒,他抬起手心疼的撫摸著她的頭發,此時他的心中對她十分歉疚,他一直懷疑她的真心,他是那麼自以為是的不理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