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一道威嚴的女子的聲音自大兗朝的金鑾殿上傳出。
在這殿上,眾大臣戰戰兢兢,接著隻見一群金甲衛整齊有序的走上殿來,然後幹淨利落的將殿中的幾位大臣拉了出去。
一時間哀嚎謾罵之聲響徹了整個大殿。
“太後娘娘饒命啊,太後饒命啊!”
“寧雪凰,你個賤婦,我死了都不會放過你。”
“賤婦,妖婦、、、、、、”
“太後娘娘臣冤枉啊。”
而那些沒有被拉出去的大臣,皆抖如篩糠,更有膽小的大臣嚇得在這大殿之上小便失了禁,甚至有的還直接暈了過去。
此時坐在大殿之上,龍椅背後的幕簾後麵的女人吩咐著:“將那些暈了的都抬下去,再吩咐太醫院的太醫們好生照看。”
“是,太後娘娘。”她身旁的太監示意手下的小太監們將那些暈了的抬了下去。
“太後,這已經是第五日了,這五日,您殺得朝堂之上人心惶惶,再這樣殺下去,隻怕人心存異啊。”此時一位頭發花白的老臣,顫顫巍巍走上前諫道。
“老太師不必擔心,這五日哀家殺的皆是因旱災徇私舞弊之徒,哀家此舉,是為了我大兗的前程。”那簾子後麵的太後悠悠開口道。
“可懲戒應適可而止,有震懾之效即可,而今你殺這許多的大臣,試問誰還敢入朝為官。”那老太師雖是耄耋之年,但那份氣勢也算得剛正。
“既老太師說到如此,那哀家可有一問,需問百官,爾等是因何入朝為官?”
聽聞此言那些大臣皆麵麵相覷,整個大殿鴉雀無聲。
“難道爾等為官隻是為了榮華富貴?為了這滔天權勢?”
“臣惶恐!”殿中的大臣聽到這話,皆心虛的紛紛下跪。
“眾卿有何惶恐,惶恐的應當是哀家。”太後直了直身子,眼神淩厲的看著下跪的大臣,雖然隔著一道簾子,但是那威儀與那份淩厲卻未減分毫。
“自先皇駕崩以來,哀家帶著皇帝坐在這大殿之上,無時無刻不覺如芒在背,因為哀家深知哀家和皇帝的身上肩負著大兗國祚,身係大兗百姓的安危。哀家和皇帝從不敢懈怠一分一毫,可是這些貪官汙吏如吸血蛀蟲一般,吸食著我大兗的基業,讓百姓不得安寧,讓哀家和皇帝不得安眠,試問,這樣的人是否該殺?”
“太後英明,陛下英明!”殿中百官聽到這話,皆趴得更低了,幾乎匍匐在地。
此時皇帝微微側臉,用餘光看了一眼身後自己的母親,太後朝他微微點頭,皇帝遂起身說道:“眾卿平身吧,心懷我大兗百姓之臣,孤與太後定然會嘉獎,我大兗朝的百姓一樣會敬重愛戴。同樣,若隻存私心,傷國害民,孤與太後也絕不容忍。”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太後千歲千歲千千歲!”整個大殿內群臣高呼。
“好了,哀家今日也乏了,還有什麼事情,你們和皇帝議吧。哀家該回宮了。”太後說完,她身邊的宮女扶她起身,朝側麵退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