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3 / 3)

如果讓修真界的其他人知道大名鼎鼎的“蜀山劍派”掌門人竟然如此的“迷信”,恐怕都要大笑三天方能做罷了。可是事實的真相永遠是隻有一小部分人才知道的,當老道士從其師“飛淩真人”林不機手上接過此書時才真正明白祖師的“神機妙算”達到了何種恐怖程度。自創派祖師之後,每一代掌門的生辰,特征,姓名和出生地都寫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換句話說這本書簡直就是“蜀山劍派”各代掌門的“戶口本”,如果此書被妖魔或別有用心的人得去,用腳趾頭想都能想出怎樣的後果。這也解釋了老道對清風先前所為如此嚴厲之故。怪隻怪清風和世人一樣皆不知“蜀山劍派”在千年前的修真界代表了什麼地位。

自當年祖師助“昆侖”“娥眉”“五台”三派掌門整和妖魔界之後,應“那三個人”的強烈要求[其實是急著自己飛升],無奈之下終化三派為一派成了如今的“蜀山劍派”,當時聲勢之強門徒之廣當數修真界第一大派。可是經過二代的經營到了老道這代卻淪落成了如今這種淒涼的景象。所以老家夥的心理一直彌漫著強烈的罪惡感,深覺自己實在是太對不起師傅和創派祖師的英靈了。

“那個人”作為未來光大“蜀山劍派”的希望和自己的大弟子,自己再怎麼著都不能再有負祖師所托了。

打定了主意,老道士決定就算毀了自己一生“清譽”[其實就他這副德行,清譽也差不多等於沒有了。]也得抓個人問清方向才行。

張大牛在西湖邊打了20年的漁,平生所見怪事也算不少,不過在這一天遇到的那個道士到他至死都無法忘懷。也許有人會認為是因此人長相怪異,體味“芬芳”所至,但這並不是主要原因想他張大牛也算進過城看過雜耍,天難地北的怪人也算見過不少,說起體味“芬芳”那就更是笑話了,味道再怪能有那“閹幹魚”的味道厲害,他張大牛的“閹魚”在當地也算一絕,衝天的魚腥味不知嚇跑了多少來給他做媒的老娘們。

真正讓他難以忘懷的是那雙恐怖的“小眼睛”。那是雙泛著綠光的眼睛,他從來都不知道一雙人的眼睛能發出那樣的光芒,而且泛綠光也就罷了吧,伴隨著綠光同時射出的還有一種氣勢,一種三分鍾內就能讓人起雞皮疙瘩的驚悚氣息。

相比之下那雙眼睛的主人問出的那句“慕家村”怎麼走?已經不重要了。張大牛那時唯一的念頭就是:他想跑,跑的遠遠的跑到沒有這雙眼睛的地方去。作為一個身處如此”險境“的漁人來說他能這麼想已經很不錯了,他並不知道有一個叫”清風“的人比起現在的他還遠遠不及。

盡管很想跑,可是在手臂被”某人“死死拉住的情況下看來是完全不可能的了。

於是呼因為害怕而緊張,因為緊張而發抖,因為發抖而結巴是非常順理成章的一件事情了。

本來慕家村離此地並不是很遠,隻要往左往左再往右直走一小段也就到了。可是當一個人因結巴說了N個”左“再加N個”右“就完全不是那麼回事了。不過那雙眼睛的主人還算的上小心謹慎,非要張大牛重複了這樣的動作達兩遍後才放手飛身而去。不過直到那人走了足足1柱香後嚇的站在原地發傻的張大牛才慢慢恢複了過來,而且等他顫抖著雙腿準備收網回家時才發覺自己的褲子已經濕了很久很久。。。。。。。

在寧靜的鄉間裏,辛勞了一天的農民都扛著農具準備著回家了,此時迫切於回家享受天倫之樂的人們都沒怎麼“關心”一個站在路邊的老道士。看著這個衣著邋遢嘴裏還喃喃著:左左。。。右右右。。。的老家夥,隻要頭腦正常的人都會把他歸結為瘋子的行列,想來這世界上是沒有任何一個正常人願意與瘋子打交道的,就算這裏的民風如何如何的淳樸人們如何如何的善良。

甩開這個人見人厭的”老瘋子“,在離此地不足二裏的幕家村裏正上演著一場人間喜劇,就在今天,就在1個時辰前,村裏的”幕大善人“喜得了個大胖小子。這“幕大善人“本名”幕清平“是早年中了舉人的秀才,本來以他的才學可以博個很好的功名,但因其看慣了官場裏的勾心鬥角,便把自己的一身才學放到了商場之上,幾年來也算所得頗豐,不過此人並沒有”獨善其身“忘記村裏的百姓們,時常的做些修橋鋪路的”好人好事“。日子久了”幕秀才“的稱呼也變成了現在的”幕大善人“。說起孩子的母親顏氏可是杭州城裏有名的大美人,在當年求親問媒的人就是絡繹不絕,至於為什麼能看上幕清平這麼一個薄有身家的小商人就說來玄妙了。

兩人的相遇起自一次熱鬧的廟會,當時的幕清平初涉商界,每件事自然都力求親力親為。杭州的廟會在當時就算的上是萬商雲集了,為了采辦好自己的貨物,幕清平便親自來到了此地”洽談業務“,恰巧那日顏家小姐帶同一名丫鬟上街玩鬧,也許是那顏家小姐過於美貌驚動了四周又也許是那些地痞流氓過於的欠揍,反正就那麼及時的上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好戲。本來這英雄是輪不到幕清平來做的,你想哪個青年不眼巴巴的找個機會在美女麵前表現下自己的”英明神武’呢,偏巧那天想“英雄救美”的“傑出青年”委實太多了造成了人擠人的局麵,把個隻想太太平平做生意的幕清平弄進了“包圍圈

”,總算幕清平此人不是傻瓜,也算他為了經商之便練過幾天莊稼把勢,[為什麼我老是喜歡用“總算”??]總算把美麗的顏小姐給搭救了出來。間接的讓那些在美女麵前失去機會的熱血男兒把自己過剩的精力發泄到了”欲求不滿“的流氓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