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觀漢軍,漢靈帝為了剿滅黃巾軍,連自己賣官鬻爵的棺材本都拿了出來,漢軍士氣高昂。
戰場上的廝殺聲響徹雲霄,沒有人會可憐這群瘦骨嶙峋的黃巾軍,戰場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
戰場上盡皆是死屍遍地,鮮血灑滿了戰場。
黃巾軍製和漢軍軍製類似,五人一伍設伍長,十人一什設什長,五十人一隊,設隊率,百人一屯設屯長,前後左右中五屯為一曲,五百人一曲設軍侯,前後左右中五曲為一部,二千五百人一部設司馬,萬人設一方,主將稱為渠帥。
但黃巾軍中有一個特殊的職位,那就是每部中還設置了黃巾術士,負責士兵的思想工作。
一直觀察著戰場上的風吹草動的霍去病,忍不住提醒曹琦。
“主公黃巾軍要敗了,你看我們是不是要裝裝樣子,畢竟我們一直不參戰,盧植難免會上奏朝廷。”
陳宮看到被屠殺的老弱病殘,心有不忍的勸道。
“主公他們也是我大漢子民,如果不是貪官汙吏的強取豪奪,他們又怎會如此,還請主公隻需驅趕,不要追殺。”
曹琦同樣心有不忍,作為生在紅旗下,長在春風裏,接受九年義務教育的漏網之魚。
他也同黃巾軍一樣,是古代的無產階級,生來沒有立錐之地,如果不是僥幸覺醒係統,說不定也如同平民百姓麵朝黃土背朝天,到死破席一卷扔到亂葬崗喂狗。
“那好吧,切記要與黃巾軍保持距離,隻驅趕他們就行,畢竟他們也是我大漢的子民,刀兵相向不是我願意看到的。”
在黃巾軍的拚死掩護下,張角被安全護送回廣平城。
城中的縣衙,張角躺在床榻之上,進氣多呼氣少,透過窗外的殘陽,他很清楚自己的身體即將要走到生命的盡頭,之前消耗生命獲得的法術,已經將他為數不多的壽命所剩無幾,到了油盡燈枯的地步。
沒想到他一生以符籙救死扶傷,自己病魔纏身,油盡燈枯卻救不了自己,時也!命也!
學醫救不了大漢,可惜自己明白的太遲了。
看著眼前的張寧,張角心中產生了一抹愧疚,自己的這個女兒從小就與自己聚少離多,自己這一生就在治病救人的路上,自己這個父親當的不趁職。
沉默了片刻,張角強撐著抬起頭看著自己的弟子。
“管亥我軍損失如何?”
“我軍損失慘重,被盧植追殺我軍三萬餘人,如果不是西涼鐵騎隻驅趕不追殺,我軍損失還要慘。”
管亥為張角介紹項寧的神勇不凡。
“還有如果不是這位項兄弟帶領手下士兵死戰不退,我們也難以將您安全帶回。”
似乎是怕張角失去信心,眾將領連忙補充最近的好消息。
“雖然我軍損失慘重,這一戰盧植那邊也不好受,再加上西涼兵出工不出力,損失了五千多人。”
“賢師我們還有幾十萬人,待重整旗鼓來日再戰,未嚐不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