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病,病的不清,當我發現我病了,已經病入膏肓。
我喜歡一個男的,吃飯想著他,睡覺想著他,喝水想著他,學習想著他,我無時無刻想著他。所以,我覺得我病了,我可能中了他的毒。
但是,他不認識我,我們甚至都沒有在現實中見麵,可我還是喜歡他,就連看著他的照片都能開心的笑,每天刷著他的微博,一旦他更新,我便是晴天。所以,我已經病入膏肓。
我還有抑鬱症,我不說周圍人都不知道,我說出來,周圍人會笑我“你怎麼可能會有這種病,誰得,你都不會得。”但是,我確確實實有這種病,隻不過被我壓抑的很好,我的麵具將我掩飾的很好,沒有人看得出來。
自從我喜歡上這個男孩子,我的抑鬱症就被壓抑住了,我向往著過得像他一樣精彩,我向往著可以和他成為朋友,我向往著能夠站在他身邊,我努力讓自己變得開心、快樂、強大。
可是最近,我又開始有點抑鬱了,因為,他有女朋友了。雖然他曾經交過女朋友,但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有危機感,他的女朋友長得比我高比我瘦比我漂亮比我有錢比我有家世,我自卑了,我不開心了,我努力了這麼多年,我還沒有站在他身邊呢,他就有女朋友了,等到相見時,我該站在哪裏?我該有何種身份站在他身邊。
我想找閨蜜陪我逛街,可是她在事業上升期,哪裏有空能夠陪我,我想找備胎,可是他是每天從早忙到晚的大醫生。於是,我家在喝了酒。我從來不喝酒,我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一直以來我都以酒精過敏推脫,實際上我最怕碰“酒”,我爸爸因為好酒,差點把我們家都毀了,所以我恨這個東西。但是今天,我破例了,我要不醉不歸,我要喝個天昏地暗。
結果真的天昏地暗了,我醒來就在醫院了,一睜開眼就是我喜歡的男孩子的那張大臉。
“我該不會是在做夢吧,有漂亮小哥哥!”我吧唧吧唧嘴說。
這還是我第一次如此清晰的看著我男神的臉,比以往的夢清晰更清晰。
我伸手戳了戳他的臉,還有質感,好真實。
“還能犯花癡,看來沒事了。”煞風景的熟悉的聲音從耳邊傳來。
一轉頭,就看到備胎那張大臉,“哎呦媽呀,大哥,怎麼到哪都有你?”我算是清醒了,這才發現我在醫院的病房裏。
“這是幾?” 宋鬆比了一個“二”的手勢問。
“你最二。”我給了他一個白眼。剛開始認識的時候,被他那一身溫文儒雅的氣質所吸引,後來,熟悉了才知道,就是一隻披著羊皮的大灰狼。為什麼說他是備胎呢,其實是我們彼此把對方當做備胎,其實我們是好哥們,我們彼此相處的很融洽,隻是沒有愛情,我們約好,等我到了三十歲,他沒有愛人,我也沒有愛人,我們便結婚。
“她沒事了,可以回家了。”宋鬆直起身對林翼說。
“你確定?她剛剛醉的神誌不清。”林翼不確認的問。
“放心,她現在清楚了。”宋鬆沒好氣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