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還沒看夠嗎?還要接著看?”謝楠問道。她覺得趙信這是在做無用功,根本就是毫無意義的事情。李朝暉也是一臉疑惑地看著他,不知道他想幹嘛。
因為這個視頻他們真的已經看過很多遍了,每個動作,每個經過都已經印在了腦海裏,隨時可以回想起任何一處地方。再這樣看下去,實在是浪費時間。
趙信依舊沒吭聲,隻是眼睛直勾勾地盯著屏幕。
錄像放到張強和王小陸走出值班室,留段玉虎一個人在值班室裏的畫麵。突然,趙信按了下暫停。
“你們看,段玉虎這是在劉明身上找什麼?”趙信指著屏幕問道。
兩人皆是一副看白癡的目光看著他。李朝暉道:“當然是找腳銬的鑰匙了,不然還能找什麼?”這人是不是傻了,怎麼問出這麼低級問題。
因為段玉虎是背對著攝像頭的,而且攝像頭拍的不是很清楚,眾人也隻能靠猜測。
“不對,你們好好看仔細了,他是在劉明身上找到這個東西之後,再從別的地方找到腳銬的鑰匙的。”趙信說道。
“那應該是接待大廳左側鐵門的鑰匙,這種鑰匙一般都放在獄警的身上。”謝楠出聲道。
“有可能。不過你注意到沒有,他找到這個東西之後,停在那裏站了一會兒。如果是鑰匙,他停在那裏幹什麼?”
李朝暉打了個響指,恍然大悟:“哦,我懂了。沒猜錯的話,這應該是劉明的錢包!他是在數錢!”趙信一臉滿意的表情看著李朝暉:“孺子可教也。”
“這能說明什麼問題嗎?他殺了劉明,拿走了劉明的錢包,好像也沒有什麼。”謝楠還是不明白他想表達什麼。
“你想想,跑路最需要的是什麼?當然是錢!他把張強和王小陸支開,就是為了獨吞這筆錢,作為跑路的資本。”趙信解釋道,“真是個心機婊。”
謝楠一拍大腿:“我明白了,我們之所以發現不了任何關於段玉虎的蹤跡,是因為他已經逃出何陽縣了!”
趙信對她豎了豎大拇指,一臉笑意地衝她點頭。
不得不說,謝楠還是很機智的,一點就透。何陽縣確實被封鎖得嚴嚴實實,想要逃出去十分困難,但那也是在指揮部討論出具體方案之後。
第一天的中午謝楠他們才討論完,到徹底實施也需要一段時間。段玉虎他們是淩晨四點多逃出去的,這些時間加起來已經有很長。如果段玉虎的身上有錢,那麼極有可能段玉虎已經不在何陽縣了。
趙信在李朝暉的耳邊說了幾句話,李朝暉會意,走到外麵拿了一張地圖回來,攤開在會議室的桌麵上。三個人湊在一起,觀看起了地圖。
“沿著高玉虎逃跑的方向,相鄰的隻有這兩個縣,段玉虎應該就在這兩個縣其中之一。”趙信分析道。
李朝暉想了想:“那有沒有可能段玉虎已經逃出黔州市了,或者已經逃出瀟湘省了?畢竟已經過去那麼多天了。”
“有可能,但幾率不大。等段玉虎逃到別的縣的時候,封鎖命令已經實施到位了。雖然何陽縣區域封鎖得最為嚴實,但市裏下的是全市封鎖的命令,想要出市或者出省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事情。”趙信解釋道。
“朝暉,現在就聯係各部門,將何陽縣內的所有警力都分散到那兩個縣裏進行搜捕。”謝楠說道,“另外,記得聯係這兩個縣當地的公安部門,配合我們展開行動。”
李朝暉走出去以後,空蕩蕩的會議室隻剩下謝楠和趙信兩人。
謝楠目不轉睛地看著趙信,也不說話。
趙信感覺渾身的不自在,便問道:“我怎麼感覺你老喜歡用這種奇怪的目光盯著我看,我身上有什麼東西嗎?”說完看了看全身上下,發現也沒什麼特別奇怪的地方。
“沒有,隻是我感覺你特神秘。你說你以前不是當警察的,為什麼辦起案來比我們這些老刑警都要厲害?”謝楠說道,“那天,從你那手梯雲縱我就可以看出你的武功很高,你到底是什麼人?以前是幹什麼的?”
趙信苦笑道:“幹嘛對我這麼追根問底?我又不是你的犯人。”
謝楠氣結:“你不是犯人我就不能問問了?你現在是我的手下,我想了解一下手下人的情況有什麼不可以的麼?”
“那倒沒有,等這個案子結束之後,你要是還想問,到那個時候我再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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