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對麵的一把椅子上,一個穿著黑色風衣的瘦削男子正坐在那裏,手裏一把懲戒者能量手槍斜斜的指著他的頭部,那人有一對藍的出奇的眼睛,眼神中帶著惡意的嘲諷,再看身旁的情婦,雙目無神的望向棚頂,咽喉處一個刀痕清晰可見,鮮血流的到處都是,已經死得不能再死了。
“晚上好啊湯木森先生,”有著一對藍眼睛的男人微笑著說道。
“你、你是什麼人?”湯木森問道,忽然眼神一凜,“是他們派你來的?”他的聲音刻意提高了聲調,希望外麵的保鏢能聽到,不過他忘記了自己的臥室經過了特殊的改造,隔音效果無比完美。
“我是科薩克,不過我猜你問的並不是我的名字,而是我的身份,那麼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我不是‘他們’派來的,好了,問題時間結束,現在輪到我來問問題了。”
科薩克說著將一張照片扔到了湯木森的床上,“告訴我,這個女孩現在在哪?”
湯木森一把抓起照片,有些遲疑的說道:“薇薇安?你找她幹什麼?我很久都沒見過她了。”
“嗬嗬,看來你還是很有表演的天賦嘛,不過想來也是,如果沒有這樣的天賦又如何能夠坐上你今天的位置呢?不過對於這個你又作何解釋呢?”
科薩克將第二張照片扔了過去,湯木森拿起一看頓時吃了一驚,那赫然是一張薇薇安站在小區門口的照片,時間顯示就在今天下午。
湯木森不由得吃了一驚,“薇薇安來這裏了?怎麼會?”
“據我了解在這座小區裏她認識的人就隻有你,不要告訴我她沒來找過你。”
“她確實沒來找過我,我今天一天都沒見過她!我說的是真的!”
科薩克有一種天賦,一種辨別人是否撒謊的天賦,而此時湯木森的表情告訴他,對方說的的確是真的,這倒是怪了,難道那個女孩來這裏另有目的?
事情還真是麻煩啊,不過不要緊,我會弄清楚的,他想到這裏笑了笑,從腰間拔出一把軍刀,朝著湯木森走了過去。
“不,不要這樣,我有錢,我有很多錢,在保險櫃裏,隻要你不殺我我就告訴你密碼!”
科薩克並沒有對他的收買做出回應,他一拳打在對方的肚子上,讓湯木森差點背過氣去,反手一刀將湯木森的右手釘在了床沿上,然後抓住湯木森的左手,一根接一根的擰斷他的手指。
擰到第三根的時候,湯木森痛昏了過去,不過馬上又被卡薩克給弄醒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報出了保險箱的密碼,不過這顯然沒能讓科薩克生出停手的念頭。
酷刑持續了十分鍾,不過對於湯木森來說卻無疑漫長如十個世紀,直到湯木森連嚎叫的力氣都沒有了,科薩克才失望的停止了折磨。
“這樣看來你真的不知道。”
湯木森無力的點了點頭,他心中還剩下最後一絲希望,希望對方會繞過自己一命,但是當科薩克將軍刀抵在他脖頸上的時候,湯木森明白自己是徹底沒有生還的可能了。
用力一刀劃過脖頸,看著湯木森吭咽的吐出泛著氣泡的血沫,科薩克的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雖然沒有找到那個女孩,但總算完成了目標中的一個,算上這個家夥,死在他手上的目標已經有五個之多了,剩下的那些人估計一定會慌亂起來了吧。
找到湯木森所吐露出來的那個保險櫃,輸入密碼,保險櫃應聲而開,裏麵裝滿了五十萬一張或一百萬一張的信譽點磁卡,加起來足有上千萬之多,科薩克將這些磁卡全部塞進口袋裏,這些錢不需要上交,也算是自己一點額外的收入了。
清除了所有可能暴露自己身份的痕跡,科薩克這才無聲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