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無頭佛的槍口就這樣抵在嶽野的腦門上,嶽野不為所動。
從他走上這條路開始,他就早已經做好了有一天被子彈奪走自己生命的準備。他今天來到這裏,隻是為了看一下,看一齒想要置自己於死地的無頭佛。下這個咬牙切
做為無頭佛的頭目,這個拿槍指著嶽野的男人很少在公共場合露麵,此刻卻就在嶽野的麵前。
“我再問你一次,你為什麼三番五次要跟我作對?”無頭佛頭目冷冰冰的看著嶽野。
嶽野還是沉默著不說話,淡漠的眼神讓無頭佛頭目看著心裏發慌。
“既然你不說,那也可以,今天我就要了你的小命,也算是給我死去的兄弟們一個交代!”
無頭佛扣住手槍的手指慢慢沉了下去……
“嘣!”一槍打空。
捆綁著嶽野的繩索已經斷成了小節,此時掉落在地上。嶽野一臉的凶神惡煞,惡狠狠的看向無頭佛頭目。
“快,來人啊!”聽到無頭佛頭目的號召,一瞬間湧去了很多的人。把掙脫繩索的嶽野圍了起來。
嶽野是一個聰明的人,能夠在蔓穀這個地方殺死眾多無頭佛的嘍囉而行走自如,他當然有過人之處。就比如此刻,麵對著這樣的環境,他臨危不亂,既然敢掙脫手中的繩索,他當然不會做沒把握的事。
“不要做無謂的掙紮,你跑不掉的。”無頭佛也十分仔細,這裏是他的地盤,此時眼前的嶽野就像是他砧板上的肥肉,認定今天就要把這塊肉吃到肚子裏。
“哼!”一聲悶哼,嶽野已經不在原地,圍住他的其中一人被嶽野反手擒住,他的槍已經滑落在地上,此時隻顧著“嗷嗷”亂叫。嶽野以非常快的速度繞到他的身後,利用自己強大的腕力扳斷了那個無頭佛的人手腕,這一切發生的太過突然,盡然如此,這些無頭佛的打手仍舊是快速的扣動了手上的班機。
“啪啪啪”連續幾聲槍響,全都踏踏實實打在了那個被嶽野擒住的無頭佛成員身上,多了幾個槍眼之後,他停止了嗷叫,被嶽野當作沙包一樣,扔向了其他人。
與此同時,嶽野迅速拾起了地上的手槍,幾個漂亮的翻身,躲開了無頭佛等人射來的子彈。常年的經曆鍛煉了他敏捷的身手,他剛剛躲開子彈,手中已經連連射出幾發子彈,全都精準的打中那幾個人拿槍的手腕,本來嶽野是想把這些子彈留給無頭佛頭目,隻是此時他已經不見了蹤影。
圍住他的大概有十幾人,現在有五六個人都在受了傷,槍也扔在了地上,想讓他們以這樣的狀態去麵對身手過人的嶽野顯然不可能。嶽野看了看形勢,還有六七人手中有槍,而自己手中的手槍已經沒有了子彈,他要逃走,不解決掉眼前的幾人顯然是不可能的。
再看持槍的無頭佛等人,雖然手裏有槍,他們還是沒有任何底氣,畏首畏尾的,顯然他們雖然有槍,卻很少有扣動扳機的時候,也隻是裝模作樣的嚇唬人。他們小心翼翼的,擔心藏在牆角一側的嶽野會突然一顆子彈射在自己的腦門上。
他們的膽怯都被嶽野看在眼裏,不管是在哪兒,膽怯的人做事可能是謹慎,但由於害怕放不開,這種謹慎往往就像是紙糊的老虎,一擊就破。
嶽野就是利用這點,他決定賭一把。他重新拿起了自己奪過的手槍,深吸一口氣……
此時無頭佛內就像被攪亂的螞蟻窩,瞬間亂了起來。除了在嶽野所在的房間內充斥著和令人膽顫的殺氣,別的地方也是如此的緊張。
這裏是一棟三層的別墅,建在一個比較荒涼的郊外,一般沒有多少人往來,就是這樣的地方成為了無頭佛頭目和一些成員活動的最佳場所,現在的嶽野就在二樓的一間書房裏,說是書房,其實就是無頭佛頭目平時發號施令的地方。
而在一樓,是一個很大的客廳,平時無頭佛的成員都在這裏相聚,過著極盡奢靡的生活。
無形和玄冰二人早早的找到了這個地方,他們知道嶽野此時一定就在屋內的某個房間裏,因為擔心他的情況,不敢貿然行動。但就在前一會兒,屋內傳來的噪雜聲還是被他們捕捉到,這是他們進攻的信號,這二人功夫也極其了得,分開翻入別墅的圍牆,一人一章便打昏了門口站崗的兩個人。
可能是無頭佛太過於自信自己的地位,太多於自信沒有人會來“打擾”他們,屋外除了這兩個保鏢再沒有安排人手。無形和玄冰很容易的就進入了屋內,在大廳裏,有很多的無頭佛成員,裸露著紋身,零零散散的分布在屋內。見無形二人沒有進來,又沒有聽見門外有什麼異常的聲音,也就以為無形二人是自己人,所以無形二人很容易就來到了二樓,看見一扇門前又有兩人守門,別的地方都沒有,他兩人確認嶽野就在這間房裏。他們手勢簡單交流之後,裝作若無其事一樣走到了門前,那兩人估計也沒有注意突然出現的兩個陌生人,盡管屋內已經十分混亂,他們還是守著無頭佛頭目“不管發生什麼,沒有我的命令不允許任何人進來”的號令。再說無形二人,走到這兩個看門的人身上,相互遞了一個眼神,同時捂住他倆的嘴,奪過手中的槍,並把他們擊昏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