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到達獻縣(1 / 2)

我正糾結到底該采用什麼方式打敗那兩個人,暗襲?放毒?好像都不妥,怎麼辦啊。。。。。剛才看田叔的臉色有些古怪,難道這為首的是他的故交,這不就好辦了嘛。我正想靠近田叔說話,為首的那個黑武士開了口說道:“你們兩個,是齊王宮的人?”聲音好冷哦,太嚴肅了。我點了點頭。“怪不得。”語言簡短而且愛理不理的樣子,我徹底火了,任你是誰也不能這脾氣吧,好歹要有點禮貌啊。我正欲衝出與他一戰,田叔出手攔住了我,我有些不解,轉過頭望望,田叔一臉的凝重之色,似乎麵前的這個人很是讓他生畏,不,更確切點說是懼意。他搖搖頭還是惋惜似得說了句:“想不到這麼幾年過去,你竟成了黑武士的一員,你可是齊。。。”“夠了,我不想攙和齊秦之事,隻是要你們留下該留的東西,我完成任務就行了。”那個人立即打斷了田叔的話,不為所動的說出他的目的。我環視了四周這裏是塊平地,周圍基本上沒人,慘了慘了,連個援兵都沒。“我要的是藍煙令牌。”什麼什麼牌?聽都沒聽過。田叔有些疑惑的說:“我們沒有藍煙令牌啊?”“現在你們的身上自然沒有,藍煙令牌在紫亦山莊裏,我們老大要你們乘機拿出來,否則你們二人都會沒命。隨便你們選擇。”當小偷?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也要我們做啊,我可是位君子誒。田叔冷哼一聲,道:“我就不信我這把老骨頭還打不贏你,田武,你還真想殺了你侄兒嗎?”“侄兒?你說他是齊王的兒子?”為首的那個人有些愣,顯然沒料到。“你們不是去紫亦搬救兵的嗎?怎麼還要勞煩太子出麵?”右邊的黑武士也有點奇怪的問道。我連忙說道:“不是的,其中有個中緣由。既然叔叔姓田,自然與我有些血緣,不如且讓我和田叔過去可好?”

沒辦法,現在刀在脖子上,隻得委屈一下了。不料,田武聽了此番話更加生氣了,說道:“血緣?不錯,我的確是你親叔叔,不過,在幾年前你父王已將我逐出齊國,早算不得什麼親王了。廢話少說,你們到底去拿還是不拿?”“拿、拿、當然要拿,不就是什麼破牌子嘛,那麼叔叔可以放我們走了?”我向田叔使了個眼色,先假意答應吧。我哪知道這個小動作那個蒙著臉隔著老遠的田武也看得見,他冷笑一聲,示意左右二人走過來。“既然如此,二位先服下一顆丹藥吧,提升修為的。服過之後你們便可啟程到紫亦完成任務。”丹藥,提升修為?鬼才相信你的話,那給顆**還叫糖呢。誰知道這人戒心這麼多啊。我用詢問似的眼神看了看田叔,田叔搖了搖頭,那意思是沒辦法了。天亡我也,不對,為今之計隻有先取得那什麼牌子了。不然連第三層都闖不過,怎麼才回得去呢。我揚手接過對方遞來的藥丸,黃橙橙的,唉,越好看越有毒啊。我塞進口中,一仰頭吞下了。田叔也吃了。怎麼有種清清涼涼的感覺,是古代發明的清涼糖啊?聽得田武說道:“忘了說它有副作用,如果兩個月之內沒解藥,好像。。。。”“行了,我們可以走了吧?”我不耐煩了,不就拿個廢令牌嘛,還要下毒害親侄兒,真是沒天理了。不過我真有點奇怪的是,田叔怎麼可以這麼若無其事,難道他有十足的把握拿到藍煙令牌?田武點了點頭,示意我們可以離開了。田叔向田武施禮,接著拉著我走向另一邊的山下。三人望著他們離去,這才起步飛踏向與之相反的方向——齊國行去。此番前往紫亦的路途有些遙遠,大概十五日勉強才可到達。我思量一番,對田叔說:“如今流星死士已死,我們又無千裏馬可行,看來我們得先找個村莊去借兩匹快馬。”此時我們已經下了山,田叔望向前方,取出竹筒內的一卷像是蠶絲做的東西,但是有著年代已久的曆史味道。“這是什麼?”我不由得探頭問道。“是齊王囑予我的,好像叫什麼地上的圖。”“地圖?”我有些訝異了,這戰國就有這玩意了?那秦王還不是想打哪打哪啊。不過看那質地不菲,應該不是一般人可以用得著的。“是是是,不過小川你怎麼知道啊?這可是算得上是珍寶了。”田叔眼中有些吃驚的神色。我摸摸後腦勺說:“這個這個,先不說這個,這是不是這時期的地圖啊?”“是啊,不過已經隔了好久了。不知是否有什麼差錯。”田叔就有些擔心地圖畫錯。“難道田叔沒有到過紫亦嗎?”我暗暗叫苦,父王怎麼派沒去過的人送我,這不是存心迷路嘛。“小川是否忘了,田叔幾年前去接過你啊?你真忘了在紫亦的事情嗎?”田叔看起來更驚訝。我連忙掩飾道:“田叔,我看我們還是先找個村莊歇息一下吧。”

田叔望了望周圍了無聲息的樣子苦笑道說:“秦王發動戰亂,這年頭哪裏還有人做生意呢?”說的也是,不過我想我得找個機會問問我在紫亦的事情,如果當初種下什麼不好的事,去了還不好交代的。我再晃眼了四周,請示田叔應當往哪個方向走,田叔微微思索了一下說:“那個上造肯定會派人來追我們,我們不如先行到獻縣找到兩匹快馬再做打算。”紫亦處在燕國範圍內,當然現在燕國已經不複存在。當初秦王想過要滅了這個山莊,但奈何統一天下方為正事便沒有此打算。獻縣原屬於燕國,後來成了趙國之地。隻有那個地方或許才有點點生意跡象,到時候再想辦法到紫亦。我點點頭,和田叔徒步向前走。如今已無路可退,隻有奮力在這岔路口一搏。我也想到了齊王的命運,撇下他不管是有些不好。由於我和田叔都習過武,所以走了半天路也不覺累疲,但是我們也不是機器,自然有些泄氣,一路上來所見都令我有些不信,幾乎沒有人煙了,不知道老百姓們所受多大的痛苦,有些村莊房子沒了,有些村莊已經是一片平地。唉,戰亂受苦的總是平常老百姓,自己以為到這可以簡單的了解自己祖宗的事,到現在於公於私我都應該先讓秦王嬴政先把天下安定了再說。這是個不尋常的時空,我也可以學一些不平常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