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這人看似單純無害,實則狡猾非常!他定是料準了我此時正在思索著孩子之事,竟趁我不備,毫無征兆的含住我的唇,更是在第一時間攻陷我放鬆並未合緊的貝齒,且聰明的以手撐住我的下巴以防自己被咬傷,一根大舌頭如百年方出洞之龍貪戀塵世一般將我往死裏頭翻攪。
直至快要抽幹了我肺中空氣,逼得我忍不住想要出手製止時,他竟然又像是算準了一般,在前一刻抽舌退出,而後身形靈活的整個人向下一滑,往被子中央一拱,將被子稍稍撐起。
我正懊惱著讓他快了一步,下一刻絲綢裏衫被撩開,他的整顆頭都湊了上來,尤其是他側著頭時的那隻耳朵,一直在我小腹之上磨蹭,攪得我癢癢難耐。
“小……桐桐,小桐桐,爹……爹……”
他這有些出位的舉止讓我有些反感,正欲將他推開,卻聽裏頭傳來幾聲因為被子的遮蓋而顯得悶的忐忑引導,好似孩子在即將能開口說話前父親掏盡心思的誘哄讓孩子喚“爹”,推開的念想便這般一點一點消散。
這,是一種奇妙的境遇,奇妙的讓我在與他相處的短短時間內,因他這一句誘哄,卻奇跡的覺著孩子果真是他的。這個讓人極易產生親近之感的男子,仿佛就該是誘著哄著孩兒喚他“爹”的,甚至是如今我竟有些莫名的覺著或許連人形都為成的孩兒此刻果真是聽見了他的誘哄而在心中默念著“爹”。
依依呀呀在被子下頭鑽了回兒,上官輕鴻不知是想到了什麼,又突然竄了出來,親了一下我的臉頰就急匆匆套了鞋子跑下床。
我顧不得他是做什麼去了,隻他前腳剛走,後腳便睜了眼,看著雕花床頂,思索著一些事情,尤其是回想著自己方才竟反常的由著他輕薄,想不明白自己這是怎麼了,為何一遇見他便像是受了蠱惑?
“蛋?”很快,上官輕鴻返回,搖頭晃腦的瞅著本書,喃喃自語。
一聽他獨特的清亮聲音傳來,我當即閉了眼。即是裝睡,那便裝到底吧,且看他還有何稀奇古怪招式要使。
上官輕鴻在床前坐下,揉了揉我的下腹,隨後一臉疑惑的撓著頭皮。
“蛋,下蛋,變小雞。貓咪,小貓咪,一樣。蛋,小桐桐?”
也不知怎的,他明明說的模模糊糊,甚至是有些邏輯不通,我卻連想都不必想,便揣摩出了他的意思。
他,這是在疑惑,我到底是母雞下蛋,還是貓咪下崽。
這,當真是讓我有種無可奈何的認命之感。
因,於他,我便是說破了嘴皮子,除非孩子生了,才與他說的通。否則便是將信將疑,他也依舊會認為或許還是存在母雞下蛋的可能,或是會一直不斷的問著為何不是下蛋而是下崽。
——最近不在狀態,寫的麵目全非了,真是對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