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王真的有那麼強大嗎?”
年春風顯露疑惑,眼神則是不自覺的落在廣王的身上,要知道他到現在都沒有出手,隻是驅使的手段極其驚人。但若是論到真實實力的話,年春風還真的不敢相信,他會比彼岸花母強到哪裏去。
“一般選擇沉默的人,不是廢物便是強者,秦廣王顯然不會是廢物,要不然他坐在那個位置早就被人掀翻下來了,哪裏還會像現在這樣,安然無恙的站在那裏。”
韓衝沒有直接回應,隻是提出一個觀點。年春風也不笨,自然能夠明白這話語之中的意思,所以他看向秦廣王的目光,也顯得極其的忌憚,甚至深處更是有惶恐之色流露。
不叫的狗是最可怕的。雖然用這樣來比喻秦廣王,確實有些有損他顏麵。但是這種比喻又是最恰當的,所以年春風在那刻才會對他露出惶恐之色,以至於內心之中,更是有一抹畏懼在滋生。
“衝哥,那你說他會在什麼時候出手。”
年春風一臉擔憂的詢問道,同時隨著那畏懼滋生,其實還有些許的期待,若不然他不會問出那話語。畢竟誰都知道,未知是最可怕的東西,隻要得到了驗證,那麼那恐懼也會削減許多。
“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是可以肯定,他必定會出手,隻是早晚的時間罷了。”韓衝一臉肯定的回應道。
不過這話語卻是令的年春風翻了一個白眼,這不是一句廢話嗎?若不然秦廣王站在那裏幹什麼,難道還是看戲不成,不過年春風卻並沒有多說什麼,畢竟和韓衝相處了那麼多年,對他的脾性雖然不敢說十分的了解,但是也知道自己在問下去,也得不到任何的結果,所以也就沒有繼續詢問,安安靜靜的站在一旁,看著這場可怕的廝殺。
彼岸花母神勇,如古時傳揚的驍勇猛將,槍落之時七色之光爆發,轟隆隆之下似有傾吞山河之意,不僅僅是腐蝕了那籠罩過來的黑暗天空,更是令的那些老鬼們為之痛苦不已。
一頭紅絲飛揚,散落之時卷起無邊黑霧,更是令的那些鬼怪們被發絲洞穿。致使著他們的身子,連淒厲都沒有發出,便直接在空中潰散成了虛無,也使得那些老鬼們頓時為之躊蹴不前。
“廣王,你還不出手嗎?”
彼岸花母上前,口中冷冷的道出一番話語,同時那長槍更是在那瞬間把衝來的無頭騎士給掀飛,致使著那散發出來的七彩之芒變得更加的熾烈,目光透露出來的戰意,也變得更加的強烈。
“你要我出手,那我便如你所願。”
彼岸花母勢不可擋,即便有幾個虛真巔峰的老鬼,距離求仙之境隻有一步之遙。但是麵對如今的彼岸花母,即便那隻是她本體的一縷分身之念,卻還是無法跟她抗衡。所以如今在它話語落下的刹那,秦廣王頓時從原地走出,對著彼岸花母冷冷的回應道。
轟……
廣王出手,寬大的衣袍飛揚,掀起陣陣可怕的黑氣,也使得無數老鬼們追逐,更令的那無頭騎士在那刻屹立在他身側,不過那戰馬卻已然消失。但是卻多出一匹幽黑發亮的戰馬,以至於它在仰頭嘶吼之時,黑霧若潮水一般朝著四周擴散。
一手揚起,整個天地都被他凝握。
雖然這樣說確實有些誇張了一點,但是帶給韓衝和年春風的感覺的確是這樣的,若不然也不會在那刻為之驚訝。
他虎步踏出,在那一刻根本就沒有任何佝僂之感,反而透露出一種雄渾之狀,以至於整座廣王殿都跟著他齊動。使得他散發出來的,竟然不是死氣,而是如生靈般的恐怖血氣。
“呔!”
一聲冷斥,洪亮震耳,促使著不僅是那些鬼怪,就連韓衝和年春風這樣的生人都無法避免,甚至有些受他影響的鬼怪,直接在虛空中魂飛魄散,令的天地在那一刻,呈現的極其的可怕。
“裝腔作勢的老烏龜,如今我便跟你交手試試。”
幾萬載之前,彼岸花母的本體可以跟十殿殿主抗衡,不僅沒有弱於下風,甚至更是在百萬陰兵的圍堵下,還占據了絕對的上風,由此可以想象她的實力是多麼的驚人。然而如今到來的隻是她的分身之念,實際上發揮本體的力量並不多,若是真的按照實力來的話,那麼她絕對是處在廣王的下風。不過現在廣王言戰,為了那千古的局,她也不得不賣力演出。
砰……
秦廣王出手,便是驚天動地的轟鳴,以至於八方萬裏都在共鳴,甚至那一條幽冥河都被他隻手拔起,填補到那天空之時,化為一浪浪可怕雲層,噴湧之間朝著彼岸花母碾壓而去。
“七色七花開。”
廣王的身子並不偉岸,但在那黑色天空的襯托下,卻是顯得猶如高山峻嶺,踏步之間威嚴之勢散發的淋漓盡致。特別是那方天空,更是在奔湧之間,恐怖氣息猶如潮水一般,朝著四麵八方蔓延,更是在逐步的吞噬著彼岸花母施展的七色天空。然而也就在那刻,彼岸花母奮起站立,朝著天空喝出一語,並且更是在秀手伸出的同時,不斷的掐著一道道神秘而又古老的手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