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今個一大早就不知道上哪裏去了,你二哥酒鬼一個,肯定是在喝酒。四弟還能在哪,一定是在家守著他的那些臭錢。都不知道四弟是怎麼想的,錢不花,那跟一堆破銅爛鐵有何其別。尤其是咱們這種過著刀頭舔血的日子,有今天沒明天的。不將錢花了,指不定哪天就便宜了別人。你說是不是,五弟!”
聽到黑心虎趙岩不見了,李應感到有些不妙,隻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再想回頭也來不及了,隻能硬著頭皮走下去了。李應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三哥說的是。不過既然他們不在,那這樣吧,三哥你先去我那兒玩上幾把,小弟先去找二哥、四哥了。找到了,再跟你一起好好喝幾杯。”
雷橫聽到有賭早就心急了,不耐煩地說道,“去吧!去吧!對了,等下你見到四弟時,叫他讓人打撈一些海味過來,正好做下酒菜。”然後就急忙跑去李應的水寨賭了。
待雷橫走後,李應招來一個心腹,讓他去稟報吊耳虎李剛,就說自己納妾,今個高興,打開酒窖,仍他們喝。”隻要聽到有酒,李應相信吊耳虎李剛一定回來的。
李應自個前去請飛天虎王寶,王寶為人貪財,平日無事,他就隻會待在他的水寨中,守著他的金銀珠寶。李應也是勸說了很久才將王寶請到自個的水寨當中的。
不大會兒的工夫,除了黑心虎找不著外,其他四虎很快就聚集在李應的水寨大廳當中。李應把李剛他們三人讓到主位,擺下酒菜。他們就起哄讓李應把小妾叫出來,要認認弟妹。雷橫更是拍桌子叫囂哥們幾個今晚一定要把五弟灌醉,讓他今晚洞不了房。
李應也不著惱,也不急。等他們都喝了七八杯時,這才笑嘻嘻的說道:“三位哥哥。喝酒沒問題。三位哥哥想喝,小弟今晚一定陪著三位哥哥喝個夠。不過,新娘子三位哥哥卻是見不到了。”
飛天虎王寶歲數李應相差無幾,平常與李應慣熟,也沒多想,徑直笑道:“五弟今天怎麼這般小氣,還怕哥們幾個搶你新娘子不成。”
雷橫濫賭鬼一個,想的更是簡單:“算了,新娘子不看就不看,反正今後日子長著呢,五弟總不能藏一輩子。大夥先賭上兩把,開開心。”
倒是李剛歲數大了些,這幾年經曆的也多,覺得李應這話說地有些不對頭。不過,與李應這麼多年的交情,卻也沒多想。隻是覺得李應可能有事。當即喝住兩個弟弟:“你兩個閉嘴!聽聽五弟怎麼說。”
李應抱拳笑道:“三位哥哥恕罪。小弟根本就沒納什麼妾室。此舉不過是請三位哥哥來此坐坐。”
李應這麼一說,李剛三人頓時感覺有些不妙,這笑麵虎李應怎麼可能無端端就編了個謊言將自己請到他的水寨當中。而且更糟糕的是,之前自己沒有在意,帶的親兵都不多,這活兒如果他心懷不軌的話,那自家不就……
雷橫脾氣火爆,當即怒道:“我拿你當兄弟,你卻詐老子!這酒不喝了。”說完起身就要走。
雷橫剛起身時,李應一早安排埋伏好的刀斧手頓時從偏房衝進來,將門堵住了。李應此時依舊麵帶笑容地說道,“三哥,酒都還沒喝。何必急著走!”
“笑麵虎,你……”雷橫剛想開口罵街時。
李剛喝道:“三弟!毛躁個什麼!五弟跟我們兄弟幾個也是多年兄弟了,想必他也不會做出殘害兄弟之事。先聽他把話說完。”
雷橫脾氣雖然爆裂,但卻不是個笨蛋。現在自家性命可算是掌控在李應這個小人手中了。因此雷橫嘴裏雖然說的狠,不過是一時氣話。見二哥喝止了,也就順勢不說話了。
李應朝著雷橫笑了一下,才說道:“還請三位哥哥見諒。小弟此番費心思思請三位哥哥來。非是要加害三位哥哥,實在是有大事要與三位哥哥商議。”
王寶貪財怕死,當即說道:“五弟,都是自家兄弟,有什麼大事你就快說吧!”
雷橫,李剛一聽,也是以為李應想獨吞自己的勢力,因此才將自己幾個困就起來。當即也看著李應,就是想聽聽他最後會如何對待自己幾個。
李應當即啼笑皆非,老子跟這幫粗人繞什麼圈子啊。這三個人也真是的,肚子裏就沒有半點文墨嗎?如果老子要是想加害你們,早就讓那些刀斧手將你們砍成肉醬了,何必跟你們廢話。
不過也是,都是些粗人,算計了他們,也沒什麼好驕傲的,英雄寂寞啊。李應當即歎了一口氣說道:“小弟就實說了吧,小弟對黑心虎趙岩非常不滿!”
李應此言一出,李剛三個人當即都是一激靈,這是想奪大哥黑心虎的位子啊。(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