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界的兄弟小妹們,謝謝提醒我,確實好久沒有再說我自己了。我也經決定徹底忘記那塊千年的玉,去愛一玨等待了萬年的琥珀,我和你們不一樣∶我非花界,也非五行,非仙非人,非神非鬼,非虛非實…我住在離恨天外,忘憂境處的風雨長亭,常常一個人練劍,一不小心忘了,就練成了刀法,在我看來∶刀和劍原本就沒有區別,曾經師傅曾告訴我∶練劍的最高境界是“心中有劍”,可我卻領悟成了——練劍的最高境界是‘手中無劍,心中無劍’…就像愛一個人愛到忘我,她非她,我非我,我就是她,她即是我,天外天的神算子曾告訴我說∶我命中缺水,注定漂泊江湖。為了不缺水,所以我常常痛飲,喝則必醉,醉則入夢,夢則一腳踏著現實,一腳踩在夢界。溫酒,入夢,常有“嫩寒鎖夢因春冷,芳氣襲人是酒香”的感覺。後來,我遇到了冰冰,我想也算是四水徊流了罷,她飄逸在我的世界裏,最後在我的心裏落足,我要用我愛的大海構成我和她風平浪靜的江湖,與其說我是消失在江湖,不如說我願去和她去創一個美麗的情海——那就是我的江湖“饑食密情果,渴飲忘愁水,困則共枕三生石”。別說想當年,我的想當年別說你們有不起,我怕你們連想都想不起,本來都說∶“好漢不提當年勇”可即然你們硬要讓我說,我就不防告訴你們,想當年的當年,我金鉤鐵馬,氣吞萬裏如虎,一把清風劍陪我一闖多年,威震五湖四海,名滿大江南北,我在外為王,在內為將,我是一名無敗的將軍,在我的世界裏永遠攻無不克,戰無不勝,對於我來說百萬敵軍中來去自如,猶若無人之境;取敵首級,如探囊取物…敵人常常望風而逃,抱頭鼠穿…我不常在夜間穿梭,可江湖上的人卻都稱我為∶“影子”,江湖流言∶“影子人人有,黑白時時走;金鎖鐵枷鎖不住,惟見倩影魂也丟;一紗清絲曉夢,半盞香燈懂愁;另與九界玉皇比高,不和逍遙影子比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