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罷,野馬就野馬罷,別給最後折騰得隻剩下骨頭架了,本就摸起來不舒服的身子,再瘦下去,不定晚上睡覺的時候和摟著一根竹竿沒兩樣。
她清醒後,對我不理不睬。
我對她一再寬限,她竟然對我一點反應都沒有?那僵屍臉是什麼意思?視若空氣?
****!完全沒把我放在眼裏麼?
找死的於小晴!真想狠狠抽她兩鞭子,但是我克製住了,既然決定要她,把她折騰得隻剩骨頭架,最後抱個不舒服抱枕的不還是我麼。何必和自己過不去。
拿出之前姑姑強塞給我的什麼哄女大全,翻了幾頁。
****!都是什麼招數,單膝下跪獻花?可笑,一個抱枕用得著麼?還是個不舒服的抱枕。
找了半天,總算在某角落看到個能用的東西,送隻寵物給女人,能借寵物的可愛軟化女人的心。這個倒還可以,想起她之前不是說想要隻雪犀溜到街麼。
知道離開這天,沒人拉住這匹野馬,她定會偷溜出去,吩咐下人暗中保護她,省得她又胡折騰。坐飛機到密林,兜轉了7,8個小時,才找到隻大腹便便的待產的雪犀。
雪犀個性凶殘,體形又是大象的數倍,力氣比幾百人還大,又不能用武器打傷它,禦屍費了半小時功夫才製服,喂下催產藥。
麻煩,偏偏那幫沒用的飯桶來一個掛兩雙回去,非要我親自出手。抽著雪茄在旁邊等雪犀生產。看著這隻不容易製服的雪犀,想起於小晴。
女人,也是種麻煩的生物。
一旦,你在乎起來,就開始麻煩了。
早前,不無聊地想馴服她,現在就不用自找麻煩了。拎起生了5小時才生產出來的小雪犀打上一針克製它體形無限增大的藥。
於小晴,這回該把你那僵屍臉收回去了吧。
麻煩的抱枕!
發出信號,坐上飛機,聽到他們彙報這女人自殘出別墅,我蹙了蹙眉,細想一下,是了,早餐的時候,剛露出口風說要出去,她便吩咐下人買雞,怕那什麼血,是雞血吧。想到這,又氣又好笑。
揪起剛逮的小雪犀,於小晴,讓我司徒墨揚親自為她逮寵物的女人還沒有過,這回,你該感恩戴德了吧。
“少主,少夫人現在正和之前您吩咐我們調查的對象在一起。”聽到這話,我麵色瞬間一凝,她跑出去,不是回天心吧?看著電腦裏傳輸過來,她對著另一個男人,細心關懷的模樣,把手上的雪犀一扔。
找死的女人!對著我就麵無表情,對著別人倒挺有女人味了?
還要是這個很可能和懸園有關係的男人!
知道她並非喜歡那姓何的,也不是吃醋,但,就算司徒夫人找上她之前,她亦沒有在我麵前有過什麼女人味,就算第一次做完,也是硬邦邦地在評點,我比她手下的什麼鴨子要好些。
對我就特別差一點?
越看就越覺得手上的雪犀諷刺。
怒氣衝衝地在天心吧等她,整整三點還沒回來!本打算好好教訓教訓她,但看到她回來對我依舊視若無睹的模樣,想起之前,借喪屍強打她的幾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