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02章 冬日暖陽(4)(1 / 2)

我偏仰過臉:“想,隻是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這個能力。”

人可以倔強,可以固執,卻不能沒有自知之明。在他們麵前,包括司徒墨揚,和眼前的南宮絕翊,我是如螻蟻一般矮小的,空有一身傲骨大喊,我是一個強者,隻能引來世人的嘲笑。

“你回答得這樣幹脆,我的心,可是被你傷到了。”南宮絕翊扳過我的身體,將自己的手放在心口的位置,眼裏仿佛流露出淡淡的憂傷,“我可是希望你永遠地依靠我啊。”

我撲哧一聲笑了出來,幾乎快要飆出淚來。

“南宮絕翊,你演戲的水平真的堪比巨星。總是讓人想猜,你麵具後的模樣,想猜你腦中在想什麼。不過,我卻不會再像五個月前一樣去猜測,因為,現在的於小晴,沒有任何資格。但,她會希望自己能堅強一點,假如,她軟弱了。你替我提醒她堅強起來,好嗎?”

“小晴,你實在是一個冷血的女人。我這樣的表白,竟然被你看成演戲。”他忽略了我後半句,像個孩子般地嘟起嘴,模樣可愛。然後,微微露出了他潔白的皓齒,明亮地讓人晃了眼睛。

一個喜歡耍無賴,卻有著無數謎團的男人。

……

幾日後,我出了房間,開始在院子走動。

這是一個表麵類似荒廢並不顯眼的別墅,南宮絕翊並不常在,有兩個人守著我,一個是端粥的女人,一個是修剪草木的中年男人。

但我並為此看輕他們,女人叫薛緋菱,一把小口徑槍在手通常能打掉幾百米之上獵物,男人叫扁叔,說是修剪草木的園丁,一院子的荒草卻未見他修剪過,倒是一天搗鼓著一些莫名的植物。

今天太陽暖洋洋地,我突然起了與人交談的欲望,薛緋菱和扁叔之間,很顯然地,我選擇了扁叔。我走過去,土壤裏是一株枯死的植物,尖刺的葉子。

扁叔自言自語地歎道:“又失敗了。”

我拔起植物的根部看了看,有些眼熟,想了許久,倒像,曾經寫報告交給司徒墨揚裏的一種:“它應該在長出頭一次苗的時候摘下上截。長出第二次才不會枯死。”

扁叔奇道:“你認識這植物?”

我微笑道:“嗯,是一種麻醉人神經的藥物?”似乎一周以來第一次有了存在的價值。

扁叔說:“你倒挺熟司徒家研製的東西。”

我心有些微涼,這種植物是司徒家特有的麼。原來如此,我倒希望,他家的東西在我腦海裏徹底抹去,卻不想,一周以來第一次有點成就感,卻又要帶上司徒家族四個字。

我試探地問:“那這裏,是哪。懸園家族嗎?”還記得,曾經那疊資料和曾對南宮絕翊的懷疑。

扁叔張口正要答,忽然一聲嚴厲的聲音從身後傳來:“以後通通不許在這院子裏用槍,和種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