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華州聽罷,一喜,一手就揪住了無崖的衣領,“你的意思是說,你有辦法了?”
“沒有!不過,最近她喝的藥,皆是為其滋補本元的湯藥,相信她自己也是品得出來的。”
“看來,我們都被你這小子給涮了一把!”李華州難得橫眉豎目道。
“哪有?事實上,對於傾城的身體,我跟你們一樣是擔心的。隻是,你說她知不知道南宮夜為她做的這個決定?”
李華州一想到了傾城的讀心術,立馬就無不顧形象地翻了個白眼兒,“以前知不知道,我不清楚。不過現在看來,肯定是知道了!”
“為什麼?”無崖有些傻傻地問道。
李華州卻不理會他,輕搖了搖頭,不多時,那屋門便開了。
皇宮,禦書房。
“到底是怎麼回事?朕好不容易盼著你們平安回來了,你現在卻是告訴朕,你要讓出太子之位?你是瘋了不成?那秦王是個什麼樣兒性情的人,你會不知道?你這是想要朕將這南宮家的天下,雙手奉給武家?”
“父皇,兒臣不是這個意思。兒臣的奏折上已經言明了,可以做攝政王,以此來監督武家和秦王的。”
“一派胡言!若是秦王登基,將來朕百年之後,你以為你這個攝政王能做多久?你是想要咱們南宮家的子嗣自相殘殺,還是想著武家直接就奪了千雪?簡直是胡鬧!”
皇上被他的話給氣得不輕,臉色竟然是微微泛紅,兩手扶於龍案之上,還隱隱見其輕顫。
夜墨卻是不為所動,依然將身子挺的筆直,麵無表情,既不說不讓,也不說讓。
一旁的於文海看皇上被氣得不輕,連忙上前扶著皇在在龍座上坐了,勸道,“皇上您消消氣兒,太子爺也是脾氣強的主兒,您先別著急,興許一會兒太子爺就能想通了呢。”
說著,邊幫著皇上順了順氣,再出去吩咐了一聲,讓人重新上了茶水過來。
“太子爺,皇上一直就是看重您,也是最心疼您的。您便是不稀罕這太子之位,至少也得顧念著皇上對您多年的培育之恩吧。”於文海接收到了皇上的暗示,沒辦法,雖然是他也不敢得罪這位太子爺,可是皇上的授意,他也不敢不從哪。
“你別說了。父皇,兒臣在您麵前發誓,定然是會幫著秦王守好這千雪的大好河山的,您盡管放心就是!”
“放心?你要朕如何放心?秦王為人也還算是聰明,隻是可惜了,這些年,他太過於依賴武家,雖然現在武家是沒有什麼不臣之心,可是難保以後就不會有!夜兒,你是柔兒和朕的孩子,你想想你的母妃,想想你的外祖一家!若是秦王繼位,武家會輕易饒過了嚴家?”
“父皇說的這些,兒臣自然是早就預料到了。兒臣也都已經在暗中布置好了。”
“胡鬧!”皇上一拍龍案,又站了起來,“當初你非要娶洛傾城為妻,她到底是什麼身分,你我皆是心知肚明,朕看她還算是懂事,也就不與你計較了,你倒是好,如今竟然是又要讓出這太子之位?”
皇上的眼神閃了閃,少頃,才有些忍痛道,“也罷!朕不逼你再娶側妃了,這樣你滿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