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韓府外圍,隨著一聲高亢的嗩呐響起,整個街道仿佛被喜慶的浪潮淹沒。
迎親的隊伍浩浩蕩蕩,從街口蜿蜒而來,紅綢高掛,燈籠搖曳,映得地麵一片火紅。
領頭的是一匹裝飾得極為華麗的駿馬,馬背上端坐著身著大紅喜服的中年男子,他長相十分醜陋,他與那匹寶馬和身上穿的衣服形成強烈的違和感,此人正是劉全。
隊伍中,鑼鼓聲震天動地,樂手們賣力地演奏著歡快的曲調,隨後是抬著彩禮的人,一個個臉上雖掛著笑容,但那笑容透著猥瑣與地痞流氓的氣息。
每一樣彩禮都精致非凡,這與那抬著彩禮的人形成強烈的反差。
劉全個子不高,他顫顫巍巍的被身旁的下人扶下馬。
下馬後,劉全眼神示意那下人前去敲門通告。
那人立馬意會,跑上前去,大聲嚷嚷道:“劉全劉公子前來提親,還不趕快開門迎接!”
可那韓家大門半天沒有要開的趨勢。
那劉全見狀眼神中透露一絲不悅。
那下人觀色後,立馬走到那門前踹了一腳,“裏麵的人聽好了,我們劉公子的忍耐是有限的,不要讓我們劉公子等太久,在給你們一次機會,我數到三,如果在不開門,休怪我不客氣。”
說罷那人便開始數了起來,“一,二。”
見還沒有反應,又叫了起來,“不要給臉不要臉。”
又停頓了幾秒。
“三。”
他屁顛屁顛的跑到劉全跟前,低弓屈腰的說:“公子,這是怎麼回事啊?”
劉全臉色一僵,立馬上前給了那人一腳,“沒用的東西。”
他轉手示意了旁邊的打手,“你給我上,給我把這門拆了!”
那打手正要上門前,突然那大門突然大開,一個木樁從門內以極快的速度飛出,正要砸向劉全。
那打手連忙閃現到劉全前麵,想要替他擋下這巨大的木樁,可他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隻見那木樁將那打手連同身後的劉全一同撞飛。那打手的手臂已然變形。
雖然他抵消了大部分的力,但他身後的劉全也好不到哪裏去,其臉部已血肉模糊。
那劉全身邊的狗腿子見主子被撞飛這麼遠,半天才反應過來,連忙跑去把劉全攙扶起來。
“誒!慢點!慢點!疼!”傳來一陣陣哀嚎。
“是哪個兔崽子敢砸你劉爺。”那劉全謾罵道。
隻見江小白從那府內走了出來。
“是我!江小白!你能如何!”
劉全指著江小白的鼻子罵道:“好你個兔崽子,敢砸你劉爺,我看你是活膩了,我今天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他轉身對那些手下叫道:“你們還傻站著幹嘛!給我上啊!把他給我大卸八塊。”
幾十個壯漢迎麵朝江小白衝去,在江小白身後的韓家家主準備要帶上族人上前替江小白阻攔。可江小白卻伸手向他示意,不用。
那韓家家主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還是那麼莽撞,逞能,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可下一刻他徹底傻眼了,幾乎是在一瞬間,些壯漢一個個都被撂倒。
他連看都沒看清這幾十個大漢就被解決。
江小白隨意的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對那劉全說道:“你剛才說讓誰吃不了兜著走?”
劉全傻眼了,愣在原地,一動不動,心想,“這下踢到石頭了。”
下一秒便立馬恭迎了起來,“公子是讓我自己吃不了兜著走的,江公子大人不記小人過,放小的一馬吧。”
說著他雙手舉過頭頂,“我發誓下次再也不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