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擁擠的小床上,江小白準備開始他的“水管疏通計劃。”

溫婉半推半就,正當江小白要打開新世界的大門時,他看到了溫婉那精致的臉龐有一滴淚珠從眼角滑落。

“你怎麼了,是不是我有點粗暴了,我可以輕一點的!”

“不是的公子!我已經是公子你的人,你想對我做什麼都可以,我毫無怨言。相反我還很開心。”

“隻是一想到我的父母還在大牢裏受著殘酷的刑罰,而我卻在這裏尋歡作樂,我的良心在痛,我的心在滴血。”

“我愧對我的父母。”

話音剛落,便哭的梨花春帶雨,江小白見她這樣,也於心不忍,同樣也沒了做下去的興趣,他從來不強求別人。

“這簡單!告訴我,你父母在哪個大牢裏,我現就去放了他們。”

溫婉聞言心中一喜,摟住江小白的手臂更加用力,她急切的問:“真的嗎!”

江小白哼著鼻子說道:“那當然,也不看看我是誰!”

說罷便起身備車,前往溫婉說的那個大牢。

他倆上了馬車。

炎熱的夏季,正值正午,燥熱的空氣加上狹窄的空間,讓江小白感到十分無聊。

兩人在車上也不說話,江小白從這具身體的記憶中得知,溫婉是個苦命的女子。

若不是這具身體原本的主人好心收留她,她早已凍死在去年的冬季。可其原本的身世江小白就不清楚了,隻是從係統麵板上看到其是商人的子女。

江小白見溫婉這一路上神情複雜,眼神迷離。

於是他便好奇的問她,“溫婉你若是有什麼心事就和我說,有什麼能幫到你的我一定幫。”

話音剛落,那張絕色臉龐上,閃過一絲憂慮。

可不一會那神情好似下了什麼重要的決定一樣,她深吸了一口氣。

“我出生在鹹陽都城內一個經濟條件還算不錯的家庭裏,我的父親是一名商人,雖然做買賣賺了不少錢,但是這裏是秦朝,商人在社會上的地位十分低下,人們對父親的身份嗤之以鼻,平常說話交談的言語間不乏帶著輕蔑與不屑,可是我們家庭都不在乎別人的看法,生活也算得上美滿。”

“可一切都在那天被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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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跑慢一點,老爺說不讓你出來的。”那丫鬟在後麵追著。

溫婉跑在前麵。

“不要怕嘛!好不容易等到今天的燈火晚會,玩一會再回去嘛!大不了被爹爹罵一頓唄!”

她身著流光溢彩的羅裙,發間輕挽著珍珠步搖,漫步於人群中,微風輕撫著她的發梢,宛如一朵嬌豔欲滴的牡丹,在不經意間便吸引了周圍人群的目光。

正當溫婉駐足於一家售賣精致扇麵的攤位前,細細品味著扇麵上那淡雅的水墨畫時,一陣輕浮的笑聲打破了周圍的寧靜。幾名衣著華麗卻麵帶邪笑的流氓子弟,緩緩向她圍攏而來,眼中閃爍著貪婪與欲望的光芒。

為首者長相極為醜陋,鼻梁歪斜三角眼厚嘴唇,乃城中惡名昭著的紈絝子弟李霸天,他手持折扇,輕佻地挑起溫婉的下巴,嘴角勾起一抹邪笑:“好一個美人兒,今日能與本公子相遇,實乃緣分天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