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飛療!?你的這些參謀,是什麼職位?”
這時,一旁的習塔突然問出。
聽完祁飛療剛才的戰略意圖,他也是頻頻點頭。
太不可思議了,麵前的人究竟來自何處?
“參謀?就是和軍師差不多的意思,主要就是和將領們一起商議作戰計劃的人。”
祁飛療回答。
“哼!我倒是覺得麵前你所謂的幾個參謀都是一群無腦之輩,一群流民,大字都不識幾個,能懂什麼軍事!?”
習塔以為,除了祁飛療和他身邊的張玨,其他人都是些土雞瓦狗之輩。
“你!”
眾多參謀聽到這裏,紛紛麵露憤色,但是卻沒人反駁。
他們嗯都是平民,不識字,在遇到祁飛療之前根本什麼都不是。
習塔說的不錯,他們就是土雞瓦狗之輩。
“習塔,住嘴!”
長公主瞪了習塔一眼。
當著眾人的麵,說這麼難聽的話,真是個討厭鬼。
不過習塔瞧不起他們很正常。
習塔的背景畢竟不一般,從小接受高等教育,而且目前他才二十二歲,就已經是親軍中的千夫長了。
他的地位如果是在平常情況下,祁飛療他們根本就看不到他。
“公主,沒事。我的手下可不是小心眼。”
這時,祁飛療總算說話了。
他沒有任何的表情,也不帶任何的情緒。
他知道,習塔之所以這樣說,無非不是在說祁飛療的隊伍不過是一群流民罷了,就算表現得有些特別,那也是一群特別的流民。
一群十六七歲,沒有經曆過戰火的小屁孩,有什麼資格當軍師?
以為戰爭是過家家呢!?
“他們雖然現在什麼都不懂,不過是因為他們還很年輕,我相信,三年之內,他們必然能夠成為未來集團軍的重要指揮。”
祁飛療看向下麵的眾人,微微一笑。
“寶劍鋒從磨礪出,梅花香自苦寒來。小對自己有信心,在我的帶領下,你們注定不會平淡。”
祁飛療用語言鼓勵著這群小夥子,畢竟像他們這麼大的孩子,很容易被一些嘲諷給擊倒。
同樣,隻要在恰當的時候給予鼓勵,那就是他們內心中最寶貴的支撐!
這可是每個強者寶貴的經曆。
果然,眾人無一不是感動,他們從被嘲諷時的羞愧,逐漸變的眼神堅定。
“哼!”習塔看著眾人的反應,冷哼一聲。
“麵前的祁飛療果然有兩把刷子,不僅能打仗,口才也是一流。這種人能夠扶持公主自然是好事,但是如果他們有別的什麼心思,那可別怪我不客氣...”
習塔心中暗暗說道。
“好!”這時,長公主興奮的拍手。
她緩緩走到祁飛療的麵前。
“祁飛療,你可願意做我冰旋國新任丞相!”長公主伸出一隻手。
“自然!請公主放心,接下來就交給我!”
祁飛療和長公主握手。
...
這是兩人昨晚的一個約定,在祁飛療在最重要的一個條約,那就是可以不用向長公主下跪。
...
於是,長公主僅剩的兩百親衛,也交給祁飛療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