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人家不太熱情,我也就訕訕的收回手,摸摸鼻子,露出一個自嘲的笑容。
羅大全見狀,也對我聳了個肩,拍拍自己右手邊的空位置道:“來小越,坐你大全哥這,以後跟你大全哥混,哥罩你!”
“哎,我說大全,聽你這口氣怎麼跟要保養小白臉似地!”前排的劉峰回頭打趣道。
“滾蛋,小越可是咱們看著長大的,要找,也不能禍害他呀!”大全哥笑罵著,把他的一條粗壯的胳膊搭在了我的肩膀上。
眾人一陣哄笑。
我歎口氣,無奈的搖搖頭。
是的,這些人都是看這個我長大的。
從被孤兒院收養開始,我便一直生活在這個城市裏。
王隊是我們孤兒院院長的老公,我一直把他當做的我偶像來看,而我的誌向就是做一名像他一樣的警察。
小時候,我經常磨他帶我出警。
雖然能帶我去的都是些遛彎的小警,我也隻是坐在車裏等他們,但我依然樂此不疲。
他隊裏的這些人,也都是這樣熟識的。
一開始,我還叫他們叔,後來長大點,他們就不幹了,說我把他們叫老了,就都換成了哥。
高考的時候,由於估分失誤,我以560分的高分,考入了本省的一個專科警校。
為此,被他們一直拿來嘲笑。
警校畢業以後,作為優秀學員,有了一個分配的名額,征求了我的意見以後,就把我分到了本市公安局的刑警大隊——也就是王隊的手下。
今天是我報道後第一天上班,但是卻完全沒有第一天上班的緊張感。
我笑著坐在他們中間,仿佛又回到了小時候,那種第一次坐在警車裏的感覺又回到了我的身邊。很興奮,又很安全。
“話說誰能告訴我,今天的任務是個啥?”我弱弱的問。
大全哥搭著我的肩膀,大咧咧的說:“沒和你說麼,你和我混!”
“銘越,從今天開始,你和小周就跟著羅大全同誌學習業務。
羅大全同誌是老刑警了,有豐富的刑事案件偵破經驗。
你們要虛心求教,多留心、多看、多學、多問。爭取早點融入到這個環境中來。知道了嗎?”
王隊回過頭,一臉嚴肅的對我們說。
“是!一切聽從領導指示!”我和周闖不約而同的答到。
答完了我就想笑。
平時在家,王隊對院長溫柔的不行,一穿上警服,馬上氣度和威嚴感就直線上升。
雖然從小就在他身邊長大,還是不自覺的就被他的氣場震懾的回答了標準用語。
我轉頭看看大全哥,看著他也對我咧嘴一笑,顯然對王隊也是十分尊敬的。
“大全,一會我們在人民路下車,那邊有些線索要去看一下。
你帶著他倆先去老宅子那看看。但是記得,隻是看看,別貿然進去。
那地方情況我們還不太明了,萬一真有什麼危險,你一個人帶著倆菜鳥忙不過來,一切等我們回來再說,明白了嗎?”王隊繼續交代。
“明白。”大全哥點點頭,眉頭微微皺著。
“咋了?很棘手?”我小聲的問。
“嗯。最近出了一係列的失蹤案,都是圍繞那個老房子來的。
開始是又居民反映,附近住家的貓狗有失蹤的。
不過這片老小區,貓狗丟了也是常有的事,跟社區的民警反映了下也就過去了。
可是沒過幾天,有幾個十七八歲的熊孩子,高考結束以後沒事幹,非要跑那個鬼屋去探險,然後就失蹤了。
局裏派了不少警力去找這幾個孩子,甚至把老房子翻了個底朝天,卻沒任何的線索。
沒辦法,就派了兩個警察繼續在房子裏搜索,其他人去排查附近的居民搜集線索。
沒想到線索還沒找到呢,留在房子裏的兩個刑警也莫名其妙的失去聯係了,好像就這麼憑空失蹤了。
局長都怒了,讓限期破案。
昨天局長把王隊叫道辦公室,說案子給別的隊他不放心,隻能交給全局破案率最高的他。”
大全哥小聲的和我說著。
“昨天大夥研究了一下,看了看之前別的隊留下的卷宗。今天開始走訪附近的居民了解下這老房子,然後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