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前言(1 / 1)

第二本《我們的醫生》終與讀者見麵了。第一本《我們的醫生》是2005年年底出版的。兩本書是同樣的38萬字,同樣的體例和厚薄,堪稱孿生姊妹。

那是2002年的一天,香港愛國華僑、聯邦製藥董事局主席蔡金樂先生正式委托我完成他的一樁多年未了的心願——“寫寫我們優秀的醫生”。這麼多年我始終忘不掉那雙懇請的眼睛,那裏麵裝著半個世紀的秋涼,凝重的沒有一絲飄忽不定。就在那一刻我深信這雙眼睛裏看到的事情一定是大事情。

當年蔡先生在一篇文章中這樣表達了他的心緒:“我走過世界很多國家,我從事的是醫藥事業,所以我了解我們的醫生……我們的醫生無論在多麼艱難困苦的環境下,都是默默地為人民救死扶傷……你們看看每天醫院裏有多少人,就什麼都清楚了”;“他們的大多數已經白發蒼蒼了,生活卻還是那樣的簡單樸素。為了人民的健康,他們無怨無悔。每當我想起他們的時候,熱淚盈眶,油然而生敬意”

可能是因為這雙眼睛太少有,也可能是這樣的話語太質樸又太柔婉。於是我有了一種強烈的渴望,一種心路回歸的渴望。也就是從那時起我的筆鋒投入到醫院裏。

記得我的第一篇文章正趕上北京協和醫院八十年院慶,也使我有機會走進了一些醫生的家裏。這一走進恰恰證實了蔡先生所言極是。我采訪的第一位醫生是我國著名的血液病專家張之南教授,他真的是白發蒼蒼,生活卻簡單樸素,孑然一身卻堅守在“協和”。為的是什麼?他回答的很簡單:中國的醫學;中國的百姓看病。後來為北大醫院撰寫90年紀念文章,我再度領略了諸如我國著名的外科專家李通教授清貧的生活和平實淡定的心境。這就更堅定了我要寫這本書的決心。

第一本《我們的醫生》即將出版的時候,文稿得到主管衛生的國家領導人的重視。當時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何魯麗對於此書的即將出版提筆寫下“醫乃仁術”的正楷。吳階平副委員長生前為此書題詞“崇尚醫學,尊重醫生”,他老認為這是當今和諧社會的基本特征。韓啟德副委員長專為此書寫了序,他說,“我看了幾篇您的文章,是要有心靈的撞擊才能寫出來的。所以我很欣賞。”他在序中寫到:我建議廣大醫務工作者讀一讀這本書,以他們的事跡和精神激勵自己,在日常工作中維護職業的神聖與高尚。我也建議更廣大的非醫務工作者也來讀一讀這本書,以更好地了解我們的醫務工作者,體會他們的艱辛,體諒他們的難處,更加尊重他們的工作……

第一本書出版之後也得到醫學大家們的認可。小兒神經學家吳希如教授在讀了文章後對我說:看來人生需要總結,很有這個必要;骨科學家呂厚山教授告訴我,他在看這本書時居然感動得流淚了,他在電話中說,“看來,做個好醫生真不容易呀。”心髒內科學家陳明哲教授一直關心書的出版,他說6月底他要到美國去,他希望把這本書帶到自己熟悉的美國醫學圈子裏……

確實有些事態的發展是始料不及的。隨著國力的強盛,我們的醫藥衛生事業也在快速的崛起。隻要稍微留心一下我們的身邊就可以看到,規模型的醫院已然從大城市擴展到鄉鎮,並開始從鄉鎮延伸到社區和農村。如今中國這支醫療大軍從整體陣容、裝備到快速應對能力日益得到國際社會的高度評價和認可。在世界醫學的學術前沿和尖端領域,我們頻頻聽到的是中國醫生的名字和聲音……

真的,變化太快了。而蔡先生的情緒一如當初:“我對於中國醫生的特殊辛苦依然時時掛念在心”。如果細想一下,在醫療領域,無論是覆蓋的範圍還是服務的人口數量,有哪個國家能與中國叫板?正因為這樣,醫生的文章又在繼續。

我記得當初在敲定書名的時候,蔡先生堅持用“我們的”三個字來修定“醫生”。他說,這些優秀的醫生是在我們的土地上生長的,是我們自己培養的,是為我們的人民服務的……隻有《我們的醫生》才最貼切,也最有感情。

在第二本《我們的醫生》即將出版之前,蔡先生從香港打來電話,他說“我們必須要感謝我們的醫生,感謝他們為國家和人民的健康所做的貢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