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是哪….我…我怎麼會在這裏?
迷茫的看著四周,盡是荒涼,腳下踩著的,是沙子嗎?那麼這裏,定是沙漠了。可自己,怎麼會在這?沙漠?我怎麼會在這裏?
啊,對了,想起來了。我應該是,被殺了吧。最後好像親眼看著自己的頭飛掉的,一片血紅。組織裏是不養廢物的,任務失敗了,竟然還被當俘虜來要挾,手腳都被禁錮在手術台上。蠢蛋的自己卻還想著忠心,那無法忍耐的疼痛和屈辱,被割斷經脈,被上藥**。每天,重複如此。
組織的命令如此,絕不能背叛,牢記於心,所以,我等待著死亡。但是,卻生不如死。直至某天,組織同類潛入,死灰空洞的眼神有了一絲神采,卻是滅亡,同類那沒感情的低鳴話語刻於骨髓:“04號嗎?抱歉,組織派我來解決你。”
“轟…”的巨響,從回憶中轉醒,空寂的眼神在看清來物時卻有了一絲波動:“胸前的洞,醜陋的麵具。是,虛嗎?”低頭看著自己的胸膛,赫然有著同樣的大洞。手掌,變的巨大,指甲修長。最後,用著有些顫抖的手觸摸著自己的臉,硬幫幫的,血肉相連著。麵具嗎?因為對前世的怨恨或留戀而產生的怨念,自己,成虛了。
本能,憑借著殺手,或者是虛的。當危險靠近時,警惕,等待時機,一擊必殺。
“果然,指甲太長了嗎?竟然斷了。”眼前的虛已變成碎片,對那臨死前的哀鳴,不屑一顧。隻是皺眉的看著斷裂的那兩節指甲,自己沒有武器,殺敵,隻有靠肉身。
天空中黑壓壓的一片,隻有一輪明月冷血的看著眾多廝殺,“不知這虛圈中,會不會下雨。”緩步向前方走去,我,不需要隨人擺布,死神嗎?我要控製整個局勢。
既然自己還有著神智,那就說明開始基礎還不算太差,靈力這種東西,吞噬吸收就會強大了,憑借自己當殺手的身手,怎能不強大起來。
每天都是無盡的殺戮,也好,自己也能習慣。虛圈裏隻有月亮,也不知過了多少年。淡笑一下,可至少,自己在這片區域裏,可以橫著走了。亞丘卡斯,可以控製一部分大虛。剛剛進階成功。望著自己那變成人形的軀殼,是了,要進入新的區域了。
“小貓,小烏鴉,我好無聊啊,要不你們陪我打打?”初入眼眸中則是那耀眼的紅色長發,如血液般嬌豔,沁人心脾,帶著股魅惑。然而,再次映入眼簾的是不完整的白色麵具,隻能遮擋住一部分的妖媚容顏,那雙黑色雙眸開始變得豐富起來,不再像初始時那樣空洞,有了生氣。但誰也不知道骨子裏的,仍是如此,隻是覺得不能委屈自己,隨心所欲,是一向的準則。
“媽的,蠢女人,我是豹子,豹子你懂嗎?再敢叫錯一遍試試。”水藍色的碎發在風中飄揚,天藍色的眼睛發出的是惡狠狠的光芒,額前垂下四根劉海,臉頰右側的鋸齒狀麵具,強大且又爆發性的身軀,渾身散發出一種男人的魅力。
“白癡,豹子同樣是貓科動物。”一頭黑色的碎發,慘敗的膚色跟綠色的眼睛,臉上有深綠色類似於眼淚的東西,也許那就是。頭部左半成帶角的盔狀的麵具。修長的身材散發出的是憂鬱且冷漠的氣質。
“烏爾奇奧拉,你找死。”氣憤的小豹子頓時暴怒,前爪彎曲,擺出攻擊的姿勢向著來人撲去。
“好啊,三人混戰,我也來。”眼底閃過一絲興奮,就要向前撲去。
“慢著,瞳,我不打了。你別過來。”曾幾何時,豹子心中也有恐懼,完全是被那個女的打怕的,她是他人生中的克星。卻,也是夥伴,甚至是連他都不知道的情緒波動,都是為了她。
不知是多久前,他的領域中有同類挑戰,烏爾奇奧拉,同樣是亞丘卡斯,他們旗鼓相當。
就在這時,她來了,僅是一個剛剛進階的亞丘卡斯,到後來,甚至是他們兩個聯手都沒能打敗她。那矯捷的身手,全是為了殺人而來。被打敗了,他葛力姆喬從來沒有被打敗過,更何況是一個女的。原本以為她會殺了他,卻沒想到僅說了一句話:“我們,做同伴吧。”
“同伴?好吧,說實話他心動了,做她的同伴,感覺會很好,那麼暫且,就認同她吧。不過,除了他以為卻還有一個人,烏爾奇奧拉。天殺了,他可沒認同他,卻也無可奈何,所以說,他們天生就是對手,哪來的什麼同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