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琴附和地說道:“是呀,江大哥,大家好久沒這麼開心過了。”
我笑道:“你們先玩吧,我一會還要到公主那邊去看看。”
華琴抿著小嘴,撥弄著辮,滿臉不情願的樣。
我說道:“琴兒,我一會見完公主後就去找你們。”
蕭飛扯了扯華琴的衣角後,笑盈盈地說道:“好吧,那我和黃烈他們先去了。”
少傾,我整了整衣裝步出營帳,守於賬外的典韋見我步出,忙將手中綿袍披在我身上說道:“主公,外麵風大,小心著涼。”
我欣然笑了笑,道:“典韋,趕了這麼多天的你也累了,今晚我會另外派人來守衛,你先回去好好休息一晚吧。”
典韋抖了抖精神,決然說道:“主公別擔心,這點疲憊對我來說算不了什麼。”
我說道:“明天一早就要起程,要是不好好休息,哪有力氣趕呀。”
典韋說道:“我曾說過就算死也會保護好主公的安全的,如果現在這點累都受不了又怎麼行呢?”
我無奈地說道:“唉,好了,好了,我也知道說不過你。”
典韋問道:“對了,不知主公現在要去哪?”
我說道:“我打算去向公主問安,順便看看公主還有什麼需要的沒有。”
典韋皺著眉頭說道:“我和你一起去吧,上次在行宮時,公主亂扔東西差點砸到主公。這次也不知會怎麼樣,而且我聽士兵們說公主以前在宮中時挺刁蠻任性的。”
我頓了頓,說道:“上次公主隻是因為不知道我們的來意才會這樣的,放心吧。還有,趁這段時間你休息或是和大夥玩一下吧,一會我再叫人去叫你。”
典韋見我如此說,隻好答道:“恩,那我先去休息了。”
我徑直往公主的營帳走去,心中默默細思: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脫離董卓的管轄範圍了,到時不知公主能不能適應北平的生活......
忽然一陣勁風吹來,我身上的長袍隨之被吹落到一旁的營帳邊上,我走過去撿起袍的同時一眼撇見營帳後麵圍著十來個麵露凶色的士兵,其中幾個手中捧著一些酒壺和杯。
“好,就這麼決定,大家今晚分頭辦事,此次隻許成功不許失敗,事成後再到這裏彙合。”其中一個士兵說道。
我聞言一愕,心中浮起一陣不詳的預感,不禁警覺性地想道:看來此事絕不簡單。
接著,拿著酒壺的士兵分別從腰間取出一小包的東西緩緩倒入酒壺中,倒完後各人相互對望一眼,點了一下頭後各自分散而去。
我正想回去通知典韋等人,但又轉念想道:現在還不知道事情始末,貿然行事恐怕打草驚蛇,
而且那些人現在已分頭離去,如果現在叫人恐怕為事已晚。
想罷,便跟著一個往這邊走去的人而去。
隻見那人直然走入張遼賬中,我則帳外一側靜觀其變,
“張將軍,這是李大人讓小人送過來的好酒,請將軍嚐。”賬中傳出那士兵聲音。
“哦?”張遼看著那士兵疑聲說道。
“李大人說這次迎接公主的事能這麼順利,都是多得將軍出力,所以特讓小人送好酒過來讓將軍嚐。”那士兵慎定自如地說道。
我聞言心中一驚,再想起剛才他們往酒中倒中的東西,讓我清楚地明白到剛才的那些人絕不簡單,而且暗中隱藏殺機。
此時,張遼接過酒杯舉至唇邊,我忙揭賬而入,急聲叫道:“遠,且慢。”
張遼見我滿臉急色地從帳外衝忙而入,雙眼精光一閃,忙將手中杯砸到地上,酒撒於草地上,冒出絲絲白氣,發出“滋,滋”聲響,小草隨之變為黑褐色。
那士兵見我闖入,知道露了餡,忙從腰間取出匕迅猛地剌向離自已不到一步之遠的張遼的胸口。
張遼眼明手快,身形一側,匕擦衣而過,衣服隨即掠穿一個小口,破口處隱見黑色。
那士兵反手回剌,直剌向張遼頭部,張遼順勢一閃,左手捉住那人的手用力一捏,那人“啊”一聲痛嚷,手中匕應聲落地,張遼再將手一扭,扭至那人背後,正欲用右手擒住那人肩膀,不料那人身手靈巧,身形一轉,順勢一肘,震開張遼,轉至張遼身旁,翻身一腳,張遼一時大意,閃躲不及,“嘭”的一聲踢中張遼小腹,張遼應聲倒退數步。
我邊看邊想道:看來這人身手不弱,並不像一般士卒那麼簡單。
那人得勢不饒人,搶攻而上,我忙上前左手虛晃一拳,再側身一閃右手一拳正勾中那人右胸。
那人臉色一沉,眼眸碌碌一轉,自知不敵我們,忙搶門而出,我飛身一踢,欄住去,再臥身一拳直襲向那人小腹,那人忙退後數步,不料張遼已攻至身後,“嘭”一聲,正中後心,那人一聲悶哼,口中逸出一絲鮮血。
張遼接著運力側身一踢,正中左腿,平衡為之一失,捂腿而跌,張遼猛然伸左手將那人右手一扭,右手再往肩膀一擒,那人欲用力掙紮但卻彈不得,臉色露出陣陣苦色。
我問道:“遠,你沒事吧?”
張遼對我投以感激地眼光道:“沒事,好在李大人及趕來,不然的話遠可能......”
我說道:“遠客氣了,我剛才也是無意中看見他們一群人鬼鬼崇崇地聚在一起,後來跟來這裏的。”
我雙眉一皺,審問那人道:“快說,是誰是指使你們來的?你們有什麼陰謀?”
那人將頭轉向一邊,冷哼一聲,默不作答。
我正欲繼續迫問,張遼打斷地說道:“李大人,此人可以慢慢再審,剛才你說他們還有同黨,現在可能隨時會危害到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