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安菁英的散發的強大氣勢,就像兩塊噸位級別的水泥板,擠壓著對方的精神,換成是任何一個正常人,可能在這種氣勢下早已被逼的發瘋了。而仲良就像是沒事人一樣,在這樣狂飆的精神氣勢麵前,不動分毫。突然北安菁英看到正對麵的仲良突然露出了一陣憨厚的笑容。
“吼!”北安(以下就簡稱北安)一聲暴喝,他再也忍不住了,整個人身體騰空而起,一個飛鞭腿就朝著仲良橫掃過來。北安身形快捷,壓根不受一身肌肉的影響拖慢了速度,相反他的速度之快甚至於仲良都差點被打個措手不及。北安身體蘊含了強大的爆發力,此刻淩空飛踢出來的腳,不亞於一道精鋼柱橫掃而過,更可怕的是速度相當之快,在外人看來,隻能看到北安的定在半空然後一條黑影卷著氣流飛速的射向仲良。
仲良身體不退,左手彎曲上舉護住頭部,右手握拳夾在左手肘間迎向北安的淩空鞭腿,他打算硬接北安的鞭腿,“砰”剛一接觸,仲良就感覺到那種強大得難以抵禦的力量,身形無法站定隨著腳力離地而起,在半空中旋轉兩圈卸掉一半的力道,落地後通過腳掌把剩下一般的力道傳送地上,直接把地麵踩出一個深5厘米的腳印。仲良再退了三步,晃了兩下有些發麻的雙手,心理麵對這個東瀛人的實力評估再上一層。
在剛才兩人開始接觸的時刻,一圈肉眼隱約可見的波紋在兩人中間擴散,周圍的人不少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起來,一雙眼睛緊緊的盯著籠裏的兩人,嘴巴吞下一口氣,然後“嘩”的傳出一片呼聲。
看到落定在地的仲良,北安心理麵驚訝就不用提了,滿是震撼的神情。他原本以為自己這驟起發難的一腳能夠一招之間將這個可惡的支那人擊倒在地,去沒想到這個支那人居然在硬抗自己可以擊碎一堵水泥牆一腳之後還能站在自己的麵前。
北安心裏麵的驚訝歸驚訝,手上的動作絲毫沒有停留,在仲良身體剛一落地的時刻,雙腿同時在地麵一點,朝著仲良橫掠過來,像是鬼魅一般離地漂移。這是一種技巧達到很高境界短時間內給人的錯覺。隻是仲良在看到北安露出這一手的時候,眼中精光一閃,整個人在原地一個轉身,掃腿照著地麵一塊空白的地方踢了過去。
北安內心一稟,仲良踢出去的位置正好是他落地的那個點,照自己的速度,剛剛落地的當兒,估計就會挨上仲良這麼一腳。北安身體突然改平飛做前撲,整個人平平在地麵漂移的情況變為朝前著地撲過去,給人一種相當怪異的感覺,像是撲食的老鷹,又像狩獵的花豹。
北安雙手撐地,身體就那麼的憑空旋轉起來,像是體操的怪異動作,一個旋轉飛踢照著仲良的飛踢迎了過去。
仲良看著北安的飛踢,臉上露出了微笑,他的橫踢在一瞬間改變了軌跡,與北安相交而過,一腳踏地接著旋轉的力道一個後擺腿踢中了北安的胸膛。“砰”北安也如剛剛的仲良一般,被仲良踢得廢了起來,直接撞在6米外的鐵網停了下來,突出一口淤血,人們可以看到北安的胸口一個明顯的腳印。
“八嘎!居然讓高貴的大和武士受傷!我要你死!”站起來的北安一邊擦掉嘴角的鮮血,一邊說著,他的雙變得一片血紅,顯然這個家夥快要失去理智了。
“MD想我死的人多了,還輪不到你呢,還有嘴巴放幹淨些。不然你就是我今天第一個殺的人。”訝異的看著好像沒事人一樣的北安菁英,仲良暗暗壓製住體內沸騰的氣血。沒有地府的命令,他現在殺人的話是要受到懲罰的。
“八格牙路!”北安被仲良的這句話直接氣到失去了理智了,暴怒的北安一個下蹲,在水泥地上踩出一個半徑五十公分,深五厘米的坑,以極快的速度衝向麵前的仲良。在旁人眼裏,隻能看到一道黑影在北安的原先站著的地方朝著仲良飛去,伴隨著黑影的還有地麵上突然出現的四個小坑。
仲良看著突然暴衝過來的北安,側身躲開了迎麵那隱隱突破了音速的一拳,猛烈的拳風刮臉生疼,在北安收拳回去的一瞬間左手捉住北安的拳頭,右手屈肘擊向了北安的軟肋。就在快要擊中的瞬間北安的手及時的按在了仲良的肘部,同時向上一躍,翻身跳到了仲良的身後。仲良鬆開了左手,回身一個泰拳的右肘擊。“砰”兩人再次分開。說的很長,其實這一次的交手隻是發生在短短的兩秒之間。兩人同時踢出了左腳,“砰、噴、砰”兩腳在一秒內就相撞的3下,這是實打實的攻擊,肉眼可見空氣的波動,每一次交擊的聲音都讓圍觀的人群感覺心髒也跟著聲音連跳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