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不僅前功盡棄,恐怕想跑都難。
草垛與馬棚之間還有一個哨崗,火把下一個匈奴士兵在站崗,另兩個坐在地上背靠木樁,已是睡著。李峰耐心等到巡邏兵再次經過此地之後,才準備動手。
繞到那個匈奴哨兵視野的盲角,李峰運起基本輕功快速接近,待到哨兵感應到危險轉身時,青銅劍正好刺透了他的咽喉。
扶住哨兵的屍體,輕輕放下,李峰隨即兩劍殺死了那兩正在睡夢中的匈奴士兵。
警惕地環顧四周,一切如常,李峰取出軍侯符印放出二李,吩咐二人趕快去草垛那裏放火,點著的越多越好,二李領命取出火把、火折子忙去動手。
時間緊迫,但李峰仍然不甘心放過那些駿馬,可惜他現在隻有一個中級馬牌,還是白龍駒用著。將白龍駒先放出來,李峰收劍拿著馬牌,快步走向那匹體格最為高大勻稱的戰馬。
那馬看李峰靠近,剛要嘶叫,便被李峰上前一把抓住韁繩,硬生生地被止住叫聲。李峰緊緊地盯著戰馬的雙眼,戰馬不安地想掙脫韁繩的控製,可是李峰不給它機會,上前一下抱住馬頸,雙臂較勁,狠狠地勒住,竟然讓戰馬一時動彈不得,焚天真氣透體而出,一股霸道的威壓罩向眼前的戰馬,精神、**上的雙重壓力讓戰馬很快的屈服下來,不再反抗。
一看戰馬馴服,李峰連忙用馬牌收存起來,放入腰帶,又取劍將馬棚中拴住其他戰馬的韁繩一一切斷,把戰馬趕往北麵的出口,然後快步走回白龍駒身旁,收劍翻身上馬。
此時二李那邊,幾個草垛已經被點燃,二李正抱著一捆捆燒著的幹草四處放火,火光漸亮,馬場北門也有些動靜,看來是發現了這邊的異常。
該是時候衝出去了,李峰取出樺木弓,張弓搭箭朝跑向北門的那些駿馬放了一箭,正射在一馬馬臀之上,越來越大的火光已讓駿馬焦躁不安,再中箭負傷,駿馬痛嘶一聲,如驚似瘋一般,帶動其他駿馬,開始在馬場內圍中狂奔,衝向北門的出口。
“有人放火,快拉住他,”出口處已能看到趕來的匈奴騎兵,正好被那些驚懼狂亂的駿馬擋在了門口,進入不得隻能在那大喊。
李峰一拉韁繩,引導白龍駒,沿著來時的老路往回走,至於仍在放火的二李,等李峰一會跑出百米之外,二人便會自動回到軍侯符印中去,不用李峰擔心。
一路上經過那些存放戰馬的地方,李峰便往裏麵射上幾箭,戰馬負傷痛嘶之聲,此起彼伏,再加上越發明亮的火光,整個馬場內的戰馬都被驚擾起來,擠作一團,戰馬越來越狂暴,很快便撞開了李峰之前割斷繩索處的柵欄,衝了出來。
跑動沒多久,係統提示二李與李峰的距離超過百米被自動收回,李峰徹底放下心來。
騎在高大的白龍駒身上,李峰依稀可以看到,內外圍之間,火把的照耀下,匈奴騎兵飛快地趕往馬場北門,而那些匈奴騎兵卻看不到身處暗處的這個悠閑逃竄、不時製造混亂的縱火者。
李峰正得意,去路上衝來十幾騎,卻是打算抄近路趕往北麵,從內圍其他三處缺口進來的匈奴騎兵,匈奴人顯然也發現了李峰,漸涼的火光中,白龍駒實在是太顯眼了。
換弓取戟,赤炎墨雲戟在手,再點腰帶換上黃銅輕鎧,李峰一催戰馬迎了上去,刺翻正中一人,右臂外展,畫戟往右橫掃,鋒利碩大的月牙枝刃,劃出一道銀色弧光,兩顆人頭飛起帶出衝天血柱。手腕再轉,左手抓住戟杆,畫戟旋轉變向,繞體一圈來到左側,李峰無視左側砍來的長刀,畫戟帶著慣性一個上撩,月牙枝刃從腰至肩將那攻來的匈奴騎兵化成兩半。
轉眼間,四個族人死了兩對,兩個被斬首,一個被劈成兩半,正要衝上來的匈奴騎兵被眼前的一幕嚇了一跳,本能地提拉韁繩,想遠離那個凶悍的家夥,然而李峰卻已殺了過來。
剩下的十幾個匈奴騎兵雖然勉力抵抗,但那裏是李峰的對手,麵對那杆亮銀色方天畫戟,匈奴人根本無法招架,力大無比,鋒利異常,招式多變,擋不住,防不了,想用兵器格擋,不是被磕飛就是被斬斷,最終隻能無助地看著戟刃落在身上,痛來身死。
很快,擋路的匈奴騎兵便被屠戮幹淨,遠處喊殺聲四起,卻是進入內圍的匈奴騎兵都已被這邊的打鬥聲吸引過來,李峰不再停留,驅馬快速來到之前翻入內圍的地方,馬場駐守的匈奴士兵不是趕往北門,就是在身後追趕,這邊並無一人。
催動白龍駒前衝,來到已切斷綁縛繩索的木柵欄近前,李峰用戟尖頂住柵欄一側,順勢用力一挑,柵欄便被挑到了一邊,同樣施為,李峰再次挑開外圍的柵欄,輕鬆走出了馬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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