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灝微笑著看著雪嬰,“有什麼事要和眹說?”滕灝臉上寵溺的微笑,是任何一個嬪妃都從未見過的,柔妃更是妒忌。
“皇上,你現在是一國之君,居然讓一個青樓女子進宮,這也就罷了,竟然還冊封她為貴妃,這成何體統?”
“太後教訓的是!”滕灝淡漠地回答。
雪嬰繼續說:“哀家對柔妃的事情也略有耳聞,柔妃仗著皇上的寵愛,有恃無恐,在後宮幾乎是一手遮天,你這樣讓皇後如何統領後宮?”
“那太後想要怎麼處置?”滕灝問。
柔妃嚇了一跳,“皇上,臣妾從來沒有有恃無恐啊……太後恕罪……”
“現在後宮是皇後在統領,自然應該交給皇後來處置,皇後,你來說吧!”
書畫看著雪嬰,“這個……臣妾還是聽太後的。”
“皇後,”雪嬰嚴肅地說,“你現在是一國之母,很多事情一定要自己來處理,否則有損皇後的威嚴的,知道嗎?”
“太後教訓,臣妾謹記!”
“你想要怎麼處置她就聽你的,眹沒有意見!”滕灝寵溺地說。
雪嬰看著柔妃,“那就把柔妃遣出宮去,永遠不得入宮。”
“不要……皇上,你救救臣妾,皇上,你最寵愛臣妾了,皇上……臣妾是你的柔兒啊……皇上……”不管柔妃怎麼求饒,滕灝都無動於衷。
“柔妃,哀家奉勸你一句,這個皇宮,不是你想象的那麼美好,哀家可是經曆了各種爭鬥,你是什麼樣的人,哀家一眼就能看出來。”
“來人,把柔妃拖下去,趕出宮!”滕灝不耐煩的下命令。
“皇上……皇上……你怎麼可以這麼狠心……”柔妃不甘心地大叫著。
滕灝微笑著對雪嬰說:“現在讓你不滿意的人走了,心裏舒服了吧?來,眹喂你吃燕窩!”滕灝端起碗,發現涼了,“來人,重新上一碗燕窩!”雪嬰尷尬地笑笑,容皇後歎氣離開。
滕灝愛上了先帝的寵妃,這是怎樣一個孽緣啊……
深夜,雪嬰正坐在床邊看書,忽然有人敲門,雪嬰以為珍兒會去開門,可是門還是在一直敲著,“珍兒……珍兒……”雪嬰喚了幾聲,沒有人答應,“這丫頭又跑哪裏去了?”
雪嬰下了床,去打開門,一個高大的身體就壓向她,雪嬰連忙扶住,“雪妃……”雪嬰這才弄清來人是滕灝,聞到他一身酒味,皺眉,“怎麼喝了這麼多……”
雪嬰將滕灝扶到床邊,轉身拿來浸濕水的毛巾,給滕灝擦臉,滕灝忽然抓住雪嬰,將雪嬰拉到自己的懷裏,“雪妃……我的雪妃……”
雪嬰嚇了一跳,看著滕灝歎氣,“你何苦呢?我已經老了……”
“你不老,不管你變成什麼樣子,我都喜歡……”滕灝忽然睜開眼睛,盯著雪嬰說。雪嬰看著滕灝,生氣地說:“你沒有醉……”
“我當然沒有,雪妃,我很早就喜歡你了,隻是那個時候不能說,現在你是我的了,我一個人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