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縱觀古史所成就大事者,莫不有三個條件,
一要有錢,
二要有人,
三要有天大的機遇。
機遇不機遇的無法去強求,
人才這一條鄭飛已經將目標鎖定了梁山好漢,
目前最麻煩也是最實際的就是“錢”了,
雖然鄭屠殺了十幾年的豬攢了不少銀子,鄭飛這幾日將所有的銀兩歸攏起來一算也有個幾千兩,
但就憑那點銀子想成就大事,就算把全宋朝的豬都送給鄭飛去殺恐怕都不夠,
鄭飛陷入了深深的苦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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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過了幾日,
鄭飛起了個大早,起床胡亂塞了點東西吃,按照慣例去尋魯達史進學習幾手新功夫。
走了不到一炷香,魯達的住所便到了,一個不大的院落,卻擺滿了十八般武器,
鄭飛進門一看,魯達正坐在院中竹椅上喝著茶,史進與李忠二人還沒到,
鄭飛上前抱拳施禮道,“哥哥早。”
魯達哈哈一笑,“兄弟你來了,今天想學點什麼?”
鄭飛想了想道,“跟哥哥學了這幾日的拳腳,總覺得哥哥的武義太過博大,我又笨,總學了這個忘了那個,不知哥哥可有什麼速成的絕技,我不求多麼威武,隻要能在關鍵時刻保命便可。”
魯達聽罷,閉著眼想了片刻,猛地一睜眼道,“聽你這麼一說,酒家還真記得有這麼一手功夫,卻不是酒家的自己的功夫,而是酒家在軍中的一位哥哥傳授的,隻因此功走的是示弱偷襲一路,與酒家的大開大合之功格格不入故一直沒有用過,今日聽你一說,倒挺適合兄弟你。”
鄭飛一聽大喜,急道,“還請哥哥不吝賜教。”
魯達點點頭,問道,“你可有匕首?”
鄭飛連忙從懷中掏出這幾日備下的一把匕首交給魯達,
魯達那在手中掂了掂,“如此分量倒也正好。”
說罷,便站起身來手把手開始教授鄭飛所謂的偷襲之術。
這偷襲之術倒是極為簡單,
隻是幾手連續不斷,環環相扣的殺手之計,
除了必要的擒殺技巧之外的要點還有三條,
一是要偽裝,偽裝成弱者要極為想像。
二是要神勇,雖然表麵要裝的非常弱小,但內心一定要異常的強大,抱著必勝的決心,舍棄“本身”,忘去自我,不覺肉體之存在,具有超常的精神威力。
三要果斷,機會往往隻有一次,錯過了便可能成為死人。當殺機頓顯,不能有半點的猶豫,該出手時馬上出手,一點點的拖泥帶水就意味著失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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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這魯達也算是半個武癡,
鄭飛的出現恰恰給了魯達一個可以宣泄的方向,
兩個人一個教的高興,一個學的起勁,很快便進入了忘我的境界。
兩人正興致盎然的切磋著,門卻咣當一下子開了,
鄭飛停下一看,就見史進李忠二人走了進來,
隻見史進還好,李忠卻是一臉的怒色,
鄭飛奇道,“二位兄弟這是怎麼了?”
史進哈哈一笑,看了一眼李忠道,“無妨,一點雞毛蒜皮的小事罷了。”
魯達卻重重一哼道,“是渭州城哪個狗東西惹你們生氣了,說出來,哥哥去給你們出氣!”
李忠一見魯達怒了,才連忙收起憤憤不平之色賠笑道,“哥哥勿怒,就是一點小事。”
魯達一瞪眼,“說!”
李忠打了個哆嗦,看看鄭飛又看看偷笑的史進,才不好意思的說道,“咳!早上我與史進去吃早飯,要了幾隻鹹鴨蛋就著下粥,明明是鹹鴨蛋,卻一點也不鹹,我與賣家爭論,他卻道現在鹽價好貴,都到了七八十文,我氣不過,便與他爭論了幾句……。”
“我呸!”還沒等他說完,魯達已經氣不過笑罵了一句,指著李忠大笑道,“也就你這破貨好意思因這爛事就與那些小販爭論,哈哈哈!”
史進也跟著大笑起來,李忠隻得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
但鄭飛卻是雙眼一亮,
鹽!
對了!
我怎麼把鹽給忘了!